“没关系的,小喜。”夏知望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新娘,她的眼中满是慌张和担忧,真好,夏知望的心里有些奇异的满足。
“你怎么样都可以的。”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也许是说给慌张的新娘听,也许是说给权势滔天却脆弱不堪的督主大人自己听。
那双手继续坚定地动作,亵裤终究是被褪下了。男人有些不忍看到新娘恐惧厌恶的表情,微微偏过头,闭上了他湖泊似的眼。
“小喜。”督主大人收起了所有表情,抿了抿唇,浅淡的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喜夏眼角还挂着泪,被男人正色一唤,突然想起儿时被摧残的耳朵,连声道:“我不哭了!我知道错了!我们继续洞房!”
督主大人一时没绷住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嘴角,眼神更加柔和起来。
第五章 洞房
纵使这是良辰吉日,洞房花烛夜,也掩盖不了这对新婚夫妻的狼狈样子。
眼看着这小妻子抹着眼泪,哭天抢地连声说着“对不起我错了”,还一迭声地“我再也不这样做了”。小丈夫面有菜色,只是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菜色是绿云盖顶,喜为人父。
“嗯,我们继续洞房。”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缓缓脱下亵衣,露出白皙的皮肉,点缀着的是一对嫣红的乳首,白玉般的皮肤遇上寒冷的空气,似乎瑟缩了一下,而那对茱萸却挺立了起来。
夏知望准备继续脱下亵裤,一双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夏知望从没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会是这样狼狈,但捅了马蜂窝的罪魁祸首却是他自己。他只恨不能倒退回一个时辰之前,让那时候的自己能顺其自然地接受一切的发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退不得。
但经喜夏这一闹,恐惧离奇地褪去了一大半。他仿佛能平淡地接受爱人直视自己丑陋不堪的身体,看清可悲的自己,低贱的自己,残缺不堪的自己。他早该明白,自己的妻子早晚会认识到她的丈夫只是一个不能人道的阉奴,她的丈夫是怀着怎样卑劣的心情偷走她下半生的幸福。
实在是,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