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强说：“我说怎么在哪都找不到你，原来是躲在这破地方了。”他故意凑近去嗅程辉的腺体，将淡淡的橘香吸入鼻腔，“好香啊。这里的拳馆老板是怎么同意让你来上班的？你是用上面的嘴求他，还是用下面的嘴啊？”
他小弟忍不住淫笑着插嘴：“说不定是两张嘴一起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晚惨遭凌辱的不堪回忆一下翻涌上来，程辉气得全身发抖，几乎要把拖把也折断。他忍无可忍，丢下拖把，对着那个小弟脸上就是一拳，后者被他一击打倒在地，鼻子嘴巴全是血，躺在地上哀嚎。
“不！强哥，求你……啊……”大哥强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整根没入，撕裂般的疼痛和初经人事的羞耻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很快有人用自己腥臭的肉棒堵住了他的嘴，直插到他干呕。“啪！”脸上被甩了一记沉重的耳光，“妈的，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就干死你！”几个alpha各自释放信息素，几股奇怪的味道在空中混作一团……
这场漫长的奸淫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几个alpha满足的穿上衣服，将一叠叠钞票卷成卷塞进他还在流水的下体，冷笑着说:“今天算你赚了。”那些人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
程辉忘了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强哥看了看那堆垃圾，又蹲下来凑近程辉闻了闻。潮湿发臭的下水道混杂着发霉垃圾气味的街巷里果然还藏着另一股不寻常的气味。强哥突然淫笑起来：“不是垃圾。原来这个贱辉居然还是个omega。”他蹲下身，掰过程辉的脸:“以前没仔细看，没想到他长得还不错，又是个omega，这下我们可有的玩了。”
大哥强丑陋的脸上带着猥琐淫荡的笑，口中散发的臭味让程辉几乎作呕。
“你！”程辉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大哥强的alpha信息素压制地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后穴止不住地流淌蜜液，很快打湿了裤子。他当然没忘今天是他的发情期，只是他今天赢的太顺利一时高兴忘了某事。他匆忙从口袋里掏出抑制剂，却被大哥强一把夺下扔在地上摔碎了。
程辉被他们追了两条街巷，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伤还是天气闷热，他居然觉得有些胸闷气喘。在平时他再逃两条街都是生龙活虎的。追债的人显然也察觉到程辉的步伐渐渐放缓，铆足劲力要抓住他。
“贱辉，你跑不掉的！站住！”
程辉心想我丢你妈我要是不跑我就是傻子，他刚想转过头给对方比个中指，突然眼冒金星，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这一步没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还把一旁的垃圾车给翻倒了。程辉顾不上疼痛赶紧爬起来，想不到手连地都撑不稳，又摔倒在地。
程辉努力让自己什么也不去思考，十指握拳连指甲都没入肌肤出血，闭着眼忍受这场折磨。
程辉的手在颤抖，他握住男人蜷缩一团的阴茎，慢慢抚弄起来。那小弟被他摸得爽到倒抽气，没多久就硬了起来。他按住程辉的头命令道：“给，给老子含，用舌头舔！”
程辉只好照做，那阴茎刚插进他的嘴里，就像是种子落了泥土般要生根发芽，男人如疯狗一般开始抽插程辉的嘴，像从来没做过爱似的，巴不得连蛋都塞进他嘴里。
“唔......咳咳......呜呜......”
程辉当然知道大哥强所指，三个alpha来找一个omega还能有什么乐子可寻？只是上次他不过突然发情才会被他们抓住轮奸，今天再看大哥强那满脸疮疤的丑脸，程辉能忍住不吐已经不错，又怎么会想再被这群人奸淫？
可那些照片......
程辉不敢相信那些照片被公开后的情景。他绝对不能让人看到那些照片。
私人赌场里热闹得很，不知道是谁先开口骂了一句，只听得麻将被一扫而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几张桌椅板凳被人抡起沾了不知道谁脑门上的血后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程辉拨开里三层外三层聚拢的人群，手里紧紧攥着还带着血的红钞票，逃命般地冲出人群。
“死贱辉，居然敢打我？”
还没来得及聚拢的人群又被三四个人冲散，他们脸上都挂了彩，手里拿着铁管对程辉穷追不舍。
程辉还想挥拳，心想大不了跟这群人渣拼命，那大哥强反应够迅速，向后与程辉拉开一步距离，语气凶狠地说：“你是不是想那晚被人强奸的照片全部被我公开？我知道你现在在跟一对母女住在一块。如果你的老板或者她们收到那些照片，你猜他们会怎么看你？”
程辉一听，刹住了挥出去的拳头。他咬紧牙关怒视大哥强：“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哥强拍着程辉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随叫随到，乖乖听话，懂吗？”他指了指刚才被他打伤的小弟，对程辉说：“我们本来是来找乐子的，结果你打伤了我的人，这个帐，你说要怎么算，嗯？”
那件事之后，程辉的生活一切照旧，每天去拳馆打扫打扫卫生，无趣，乏味。直到那几个人再次找上门来。
他们显然是特意挑好的时间，知道拳馆闭门的时候只有程辉一个人在。程辉提着拖把刚从厕所打了桶水，一出来就看见那三人在拳馆里四处乱看乱翻，把他刚刚整理好的运动器械丢得到处都是。
他们看到程辉，嘴角露出意味深远的笑容。大哥强双手插袋慢慢走近程辉，他的两个小弟紧跟其后，将程辉围住。
“强哥，”程辉咬着下唇艰难道，“求你放了我……”
“哈哈，不用你还钱了，既然你是个omega，用你诱人的身体把我们几个伺候好了自然会放你走……”
强哥已经被清甜的橘子味勾的精虫上脑，上前准备撕开他的衣服。程辉想踹开他，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分开了双腿。“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挨操么，嗯?你这个发情的母狗。”大哥强淫笑着扒下他的裤子，露出正在潺潺流水的小穴，淫荡不堪。
这条巷子是死胡同，追债的三个男人走进逼仄的街巷，一下子把出口全部堵住。他们拖行手中的铁管，让金属在潮湿的油柏路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三人中为首的那个叫大哥强，他早就迫不及待要报仇，一脚狠狠踹上程辉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领：“还跑？跑？今次还不被我抓到你？我警告你，快点还钱，不如就玩死你，听到没有？”
程辉被他踹了一脚，声都没有吭一声，只是耷拉着脑袋艰难地喘气。大哥强以为程辉又在装死，他蹲下来要赏程辉几巴掌，突然嗅到一股很不寻常的气味。他站起来问他的小弟：“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啊？”
他小弟捏着鼻子说：“旁边那么大个垃圾桶都被他弄翻了，一股臭味啊。”
程辉的嘴被腥臭的阴茎撑得腮帮都鼓起来，口水根本来不及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流出来。
那男人边插边骂：“会不会舔？要不要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可不要说舔了，程辉整张脸早就被他按死在小腹下端，连喘气的空间都没有。微湿的卷曲体毛钻进程辉的鼻腔和嘴里，让他止不住的干呕，生理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对方根本没有把他当成人，他只是个顺手的飞机杯罢了。
程辉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心里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等他再度睁眼时，眼里已黯淡无光，他看向大哥强：“......只要我按你说的做，你能保证不会公开那些照片吗？”
大哥强知道程辉服软了，他算盘得逞，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程辉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受伤的小弟，后者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怕他要再揍自己一顿。不料程辉在他面前笔直地跪了下去，在众人惊讶之下伸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程辉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追债，他熟悉香港四通八达的街巷，知道只要巧妙地带他们兜上几圈花园，那群人找不到自己就会离开。
可惜今晚他算是点背到家。
程辉本来赌马赢了钱，便想着来赌场试一把手气，没想到一晚上居然次次中番，手里的两千元没多久就变成两万，场里负责看管的马仔怀疑他出千，跟阿大说了这事。他老大知道贱辉一早在被人追债，打电话给追债的人放了消息。追债的当然不愿意放过他，带了四五个人来赌场围堵，那些围观的人见情况不对，索性哄乱一片，混乱中有人在挨打，有人在弯腰捡钱。程辉拼死拼活挨了好几棍才捡回几张钱，都来不及点数就赶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