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林被这声清脆的“哥哥”叫的一愣，在这个基本上来消费的女人年龄平均四十岁的会所，他还是第一次被比他小的客人叫哥哥，当然，也有年龄大的可以当他妈的客人叫过他哥哥，他当时以极其强大的职业素养忍着，客人一走他直接连午饭都吐了出来。
他不说话，陈嬿就当他默认了，转头对老鸨说:
“就要他，多少钱？”
被点到的周泽林皱了皱眉，问:
“你成年了吗？”一副乖乖学生妹的样子。
“还差两天。”陈嬿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陈嬿跟着他一路走进一个酒厅，舞池里全是衣服遮不住大腿的女人和男人贴身热舞。陈嬿咬了咬唇，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
然而带她进来的人并没有带她往舞池走，而是又带着她进了一个包间。
“我们这一共五位头牌，其中一个今晚有客，这四位你看看挑哪个？”
“你好，点个……鸭。”说话的女生全身遮得很严实，戴着口罩，一头齐腰黑色长发，看起来年纪不大。
前台打量着这个过分年轻的女孩，问:“我们这里的‘工作人员’分三个等级，普通员工、高级员工和头牌，请问您是要……？”
“头牌。”陈嬿并没有犹豫太多。
老鸨顿时喜笑颜开:
“一小时八千。”
周泽林本想说自己不睡未成年，但看着面前女生清澈的眼，却突然顿了一下。
像是看出他的犹豫，陈嬿又补了一句:
“女生满十四周岁就可以自愿进行性行为了，哥哥。”
充当“老鸨”角色的人说完，沙发上坐着的四个男人就都站了起来走到陈嬿面前拍成一排，几个男人都西装革履，身高目测均过一米八。
“不愧是‘头牌’。”陈嬿心想。
“就他吧。”陈嬿指了指她正前方的男人，他四人中长的最符合他审美的那种性冷淡型帅哥。
“请问你们这的‘员工’提供体检报告吗？”
“当然，您稍等。”前台打了个电话，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扭着腰走了出来，看了看陈嬿:
“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