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语想了想,路家之前好像是闹了一出,路德被人甩了还要赶着给人做牛做马,被路家弄去开荒了。可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
路轲被咽住,心里梗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特么到底是谁的发小?!!确实是这样,但是亲疏总有个差别,忍不住有些怨气。
秦淮语盯了人半晌,主人家的都要散了场才回过神。真是个美人。
亓冬萤偏偏头斜过来一眼,情绪淡淡的,烟灰色的瞳孔在柔和的灯光里十足的美丽,让亓东愣了愣。
“我还需要看倪家的脸色?”水红的薄唇扯出讥讽的弧度,分外不屑。可任凭亓东再如何心里不平衡,也不得不承认就亓冬萤这张脸,随随便便撒撒娇,天大的事老爷子也得消气。就连他自己,此时面对亓冬萤的嘲讽也是生不出气的,毕竟还是自己挑的头。
嘲完亓东后亓冬萤便又躺下了,与周围的群魔乱舞格格不入,叫人看了别扭。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军装青年问身边的人,“那是谁?”
路轲见不得他一副猪哥样,嫌丢人扯着他走了。
“冬萤别睡了,回去了。”亓东看着躺了一天的少年有些无奈,摸出钥匙,拉着人一起回去。在今天之前,他还从来没有和亓冬萤——亓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这么近过。
旁边的男人戴着银边眼睛,正和一位优雅的女士交谈,闻言看过去,待看见亓冬萤顿时轻轻笑了一下,说道:“这位呀,可是亓家的眼珠子呢。虽然烂泥扶不上墙,但是勾引人的能耐大的很。”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发小,“怎么,你有兴趣?”这话实在是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了,女士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找了个理由不想再交谈下去。
军装青年秦淮语也有些不适,有些不解为什么发小恶意这么大。“你怎么了?”
路轲抿着唇,沉默了很久,才说:“我哥因为他被赶去开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