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夏衡……唔……你他妈的……给个……给个痛快……”
杜冉翼忍不住喊道。
弹簧圆珠笔差不多是抵着花穴里末端的软肉,每次江夏衡往里压笔,弹簧圆珠笔的顶端便重重地压在那块软肉上,压得软肉刺痛……而下一秒,随着弹簧笔的笔尖弹出,内部的软肉便得到一瞬的喘息,直到下一次的折磨来临。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弹簧笔往花穴里捅。
“呃!”
花穴末端的软肉被弹簧笔的顶端重重地碾过,杜冉翼呼吸一滞。
每当杜冉翼往前挪了一步,那根肉刃稍稍退出去一点,江夏衡便如跗骨之蛆般跟上来,挺腰再插进去。
审讯室明明不大,杜冉翼却花了快十分钟才挪到审讯桌面前。他已经快虚脱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扶住了桌子。
江夏衡站在他身后,一眼便瞥见自己之前扔在桌子上的证词。
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江夏衡凑在杜冉翼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从这个角度,摄像头照你的脸会特别清楚。”
杜冉翼的瞳孔骤缩。
“你现在脸上的表情真漂亮,哥哥,”他哑着嗓子说,“我会记得把这份录像带回去收藏起来的。”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喑哑,气息也不稳,但比起狼狈的杜冉翼来说已经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杜冉翼虽然还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却已经被推到了脚踝上,露出被肏干的淫靡不堪的下半身。
他的后穴被江夏衡的性器堵住,穴口处被粗壮的肉杵撑得快撕裂一般,前面的女穴里也还插着那只弹簧圆珠笔,然而即使这样,杜冉翼身下的阴茎也因为快感而硬了,随着他身体被江夏衡肏的频率而颤抖着。
“是吗?”江夏衡狠狠地捅了进去,看见杜冉翼像是承受不住一样扬起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得找你们最好的律师,到时候是告我逼供?还是……强、奸?”
“你确实证据充足,哥哥,”他轻声说,“我会记得在你下面的两个小洞里都射满精液,然后帮你堵住。你出去以后就可以直接去做司法鉴定告我。”
“我……我会找……律师……呃……让你……停职……”
杜冉翼威胁道。
以江夏衡的年纪和一穷二白的背景,能在这个年纪当上小警督,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不是双手都被手铐铐着,又在不久前才被江夏衡身上带着的警用电棍给电过一次,手脚到现在都还发软,杜冉翼恨不得直接给江夏衡这个小变态开个瓢。
“江、夏、衡……”
“你给我……嗯啊……给我记住……”
他甚至也不是非要羞辱哥哥……他只是想这个人在他面前服一下软。
哪怕虚情假意地叫他一声“弟弟”呢。
杜冉翼咬着牙,不肯说出江夏衡想他说的话。
他特意在“撬开”那句话上加重了语气,同时身下也一个挺入,将杜冉翼的后穴撬开捅了进去。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却没有再玩那只弹簧圆珠笔了,就这么让它插在那里。
“哈啊……你要的……要的证词……唔……就是我、我的……性别……”
杜冉翼现在背对着江夏衡,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隐约知道江夏衡是被自己气到了,所以开始发疯来折腾人。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白眼狼、小变态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好意思啊?,我想事情的时候就是比较喜欢玩笔。”江夏衡一点诚意都没有地回了一句。
杜冉翼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不过哥哥,上面第一次给我分配这么重要的任务,我当然得好好想一想,怎么撬开你的嘴……拿到证词,是不是?”
“咯哒。”
随着清脆的机括声,弹簧笔的笔尖弹了出来。
江夏衡像是玩上了瘾,一边肏着他的后穴一边玩着插在前穴里的弹簧圆珠笔,“咯哒”、“咯哒”、“咯哒”的声音简直要把杜冉翼给逼疯了。
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问道:“哥哥,你怎么能骗人说你是男的呢,嗯?”
他捏住插在杜冉翼花穴里的那只弹簧圆珠笔,露在外面的半截被花穴里流出来的清液镀上了一层水光,滑的他有些捏不住。
“男人可是不会长着这个小洞的,对吧?”
更别提,他的额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了脸侧,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即使他抿着唇不肯被江夏衡肏出声音,也掩不住脸上的情欲。
他隐约感觉到江夏衡在引导着他往前挪,由于他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裤子也还挂在脚踝上的原因,他挪动的特别慢,还有好几次差点摔倒。
在这个过程中,江夏衡并没有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拿出来,那根肉刃进出的力道和速度都没有改变,粗暴地破开后穴肠壁,发出皮肉相撞的沉闷声音。
随后,他的下身重重地顶了进去,将浓精一滴不漏地灌入杜冉翼体内。
滚烫的精液浇在内壁上,杜冉翼被烫的打了个哆嗦,也跟着射了出来。
杜冉翼喘着粗气趴在桌子上,总算是缓过来了一口气。他朝着摄像头所在的位置看了眼,好像那后面真的有人正盯着自己看一样。
他似乎因为这种想象而兴奋了起来,“对了,还有这里的录像,我可以帮你把录像在法庭上放出来,让大家看一看你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杜冉翼咬着牙喘息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这么把杜总压在身下肏,我一点都不亏。”
虽然这些年没有见过江夏衡,但是杜冉翼有江夏衡的所有成绩单,也知道他在学校里读书很拼命,独来独往,学校里追他的女生不少,却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即使是这样,江夏衡能当上警督也是因为机缘巧合:刚好空出来一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又是个烫手山芋,这才便宜了江夏衡这个小子。
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努力才当上的警督,一下成为泡影,这绝对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
“是吗?你想怎么报复我?让你们谢家那群小流氓来找我麻烦,套我麻袋?”
他轻笑了一声,“是啊,我差点忘了,哥哥你可是谢家的执行总裁,管着整个谢家,对不对?”
“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这么淫荡……还长着女人的屄吗?还是说你平时也会用身体犒劳他们,所以才能坐上那个位置?”
谢云谦倒是也常常这么故意羞辱他,非要他说自己是小母狗,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是天生给人肏的贱货。
但是杜冉翼在谢云谦面前是弱势的,他从心底里怵那个男人,所以被调教以后在他面前和小傻子少爷面前都能说得出来。
可是江夏衡这个小变态,凭什么敢逼他说那样的话!
杜冉翼想嘲讽他,却被人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也重要,连性别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在撒谎,我怎么敢信你后面说的东西?”
江夏衡其实心里很清楚,对杜冉翼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他本来就不可能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小白眼狼加小变态江夏衡已经适应了杜冉翼后穴的紧窒密实。
后穴不像前面的那个女穴一样插进去一会儿就分泌出透明的清液,却也是又热又紧,丝帛般细腻的内壁被肉杵抽插着摩擦,自发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侵入身体的异物挤出去,却叫江夏衡身下的性器越发坚硬如铁。
“来,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