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局促地起身，鞠了一躬，“老板们好，请多关照。”
李老板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手远远地比划：“趁着没上菜，不如你……”
施青明白他的意思，垂下头，开始脱西装外套，接着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光裸的皮肤上，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和他们对视，直到脱得仅剩一条内裤，才哀切地望了李老板一眼。
施青咬咬牙，脱下了裤子。
“李总好，初次见面，我是施青。”
施青此时换上了助理拿给他的西装，内搭浅蓝色衬衣。白色的西装衬出他的温润与挺拔，眼皮、耳垂、指关节这些地方又泛着一点粉，看上去秀色可餐。
“我们老板有些私人的……爱好，况且今晚还有其他客人，所以要周全一点，你记住我接下来讲的内容就可以。”
施青点点头，可下面的话让他强装的假笑渐渐消失，表情甚至变得羞愤。
“……大概是这样，你听懂了吗？”助理叙述完整个流程，问道。
经纪人解释得很清楚了，只要他去参加那个“饭局”，他就仍有发展空间，如果拒绝，恐怕明天就要被淘汰出局。
施青走向卫生间，凝视着镜中的面孔。他算得上俊美，但神情惆怅，眉眼间是化不开的苦。在强迫自己微笑几次之后，他打通了经纪人的电话，缓缓说：
“嗯，我会去的……”
热气腾腾的参汤摆在施青旁边，李老板拿起勺子盛汤，却没有盛到小碗里，而是浇在了施青的女穴上。美人和美食的结合极大地激发了在场男性的味蕾，清澈的参汤从被烫红了的阴唇间流下，宛如美人自己分泌出的汁水。他迫不及待地按住施青的大腿，探脸过去吸嘬，用烟臭味的舌头顶开阴蒂包皮和肉瓣，舔弄美人甘甜的私处。
“李总……那里……太快了……”施青有了哭腔，李老板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埋头乱舔，两片大阴唇被吸得肥厚充血，颜色深红。
足足吃了五分钟，李老板终于停下，将转盘转给他左边的客人。
“老李啊，你到底从哪里找到的宝贝？那身材，那姿色，不得了不得了。”
“虽然不是处子，但品质完全不输啊，改天借我玩玩？”
起哄的，奉承的，句句在夸施青盘靓条顺，施青却害怕到发抖。无形的魔爪已然操控了他的躯体，下一步就是操控他的生活、他的自由。
“嗯……嗯……唔！”
剩下的果球被蠕动的肠肉一连串挤出，最深处的几颗被夹成了破碎的果肉，肠液和混合着的果汁淅淅拉拉，流得到处都是，把掉落在桌上的果球冲到了桌子边缘。
这滩不规则的排泄物散发着微酸的气味，施青低声呻吟着，阴道口和沾着果汁的肛门一同张合，李老板向他投来色眯眯的眼神。
客人们相视一笑，立刻懂了李老板的想法。施青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没事，李总，我、我马上就把它们弄出来……”
他换成了蹲姿，对着李老板张开腿，阴茎、女穴和屁眼一览无余。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腹部微微用力，像是在努力排出什么东西。包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因此肠胃的咕噜声、还有施青用力时的喘气声变得尤为明显。
这是极为漫长的一分钟，施青的肛口不断收缩、吞吐，最终拉出了第一个小球。小球是由不同水果做成的，被施青一个接一个塞入后穴，他怕它们提前掉下来，所以故意塞得深了些，造成了眼下的排泄不畅。
“施青，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再不争取你就要沦落到去当群演了！”
经纪人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吵得施青揉了揉眉头。
“容我再想几天行吗？”
“继续，然后爬到桌子上。”
施青很听话，哪怕内心已经被羞耻和恐惧填满了也不表现出一分一毫。他把内裤踩在脚下，两手一撑坐上结实的木桌，再翻过身，挪着膝盖移动到桌子中央。转盘光滑，他爬得费力，漂亮的屁股一扭一摆，比刻意做出的动作色情百倍；跪坐时脚跟软软磕在臀瓣上，压得臀肉一片红红白白，可惜这香艳的场景只有坐在侧面的客人能够欣赏。
李老板对此十分满意，他站起来摸了摸施青滚烫的脸，没头没尾地问道：“小施，肚子还吃得消吧？”
而他口中的李总五大三粗，身上有很浓的烟味。听经纪人讲，这个李总是个土大款，但对文绉绉的人与事物有天然的热爱，可能这就是他挑中施青的理由。
李老板握住施青的手往身边拉了拉，看他还是有点端着的意思，随即松开。其余三位客人相继落座，施青和李老板间隔了两个位子。
“今天，主要是给大家介绍我的新朋友，施青，施大演员。”李老板说完，朝着施青看去，“小施，你有没有想说的？”
“可是……”
“施先生，既然来了，就不能后悔了。”助理说，“请在八点前准备好一切，祝你愉快。”
助理走时重重关上了门，施青回想着他的话，脸红得快烧起来。他打开房间角落的冷藏柜，里面果然摆着一盘即将放进他体内的东西。
傍晚，施青来到永辉大酒店的前台，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提前进入包房隔壁的小房间做准备。他心里有数，因此是在家洗了澡、灌了肠才赶过来的，额头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服务员将他对接给老板的助理，然后欠身离开。
“施先生，你好。”助理是位跟施青差不多高的男性，态度友善。
施青略带紧张地同他握手，询问他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准备。
“肥鲍可是大补！”那位客人调侃，用冒着热气的参汤浇鲍，再用舌头舔遍阴户的每一条缝隙。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享用施青的女穴，把鲍鱼舔得开开的，连尿道都怯生生地开了一个小口。施青无数次求饶，叫着“不要”、“求求您”等字眼，却被当成了助兴的话语，没有发挥一丝抗拒的作用。
他躲在小房间里默默地哭了会，等情绪宣泄完了，又用湿巾擦掉下体的污渍，继续陪老板们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他们没有动筷，都在抽烟喝酒。施青讨厌烟味，不动声色地掩着鼻子。在烟雾缭绕中，他看不清李老板的眼睛，但能感觉到欲望在蔓延，顺着他的脚踝向上，一直钻进两腿之间。
多盘佳肴被原封不动地撤走，服务员端上了今晚的最后一道参汤和一个空盘。施青知道轮到他了，又上了餐桌，先是坐在离桌沿较近的位置，然后把盘子垫在屁股底下，让李老板完成接下来的事。
“去休息吧，小施，服务员会清理干净的。”
“谢谢李总体谅。”施青颔首，颇为艰难地下桌，披上西装外套，一步一晃地走向包房隔间。
他的身后传来李老板和客人们不堪入耳的讨论声。
施青大汗淋漓，腿也酸得要命。他真的不想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动物一样露着性器和肛门并表演排泄，但是……
但是万一他通过这个机会翻红了呢？
他姑且乐观地鼓励自己，若不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早给李老板一个耳光愤然离席了。
“没有几天了，就今晚，永辉大酒店，你一定要来。”经纪人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留下施青在沙发上呆坐。
他从影视学院毕业后进了一家不入流的公司，因没有可以依靠的关系，公司分给他的资源也不好。施青没尝过红的滋味，在娱乐圈寂寂无名，混得像个透明人。
他以为踏实做好自己的工作，总有一天会获得行业和观众的认可，结果到头来还是要靠陪酒陪睡这种手段求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