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安抚了一下两个雌虫,至于其他的倒是保持神秘什么都没说。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自从发现自家雄主宝藏似得敏感带后,这几天晚上他和雄主都和谐了不少。
昨天晚上雄虫被他舔的舒服,居然操了他一次就睡着了,早上也醒的很早,这才造成了两个虫的误会。
“那应该也不会是吵架了吧……”
到底还是小医生比较细心,直接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问一下元帅不就行了。”
奥托看着家里现成的雄虫医生,说出了自己刚刚的担忧,小医生其实也发现了,还以为是自己心思太细思虑过多,没想到在其他方面没那么细致的奥托,在关心雄主方面倒是和他一致起来。
“……你也发现了吧……有点奇怪……雄主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医生摇了摇头,把这个猜想否决了。
奥托刚刚才因为前段抚摸停止而松了口气,雄主又欺负他被灌的如此饱满的肚子,哭的更大声了,额头上沁满了汗水,催情的顺滑液也开始发挥效用,他内侧的甬道痒痒的。
凌宇看火候差不多了,把手套取下来,给奥托两穴换了个粗短的震动阳具开了中档,阳具因为没有把手,可以被套进贞操裤里,不会阻碍雌虫行动,但是滋味肯定不太好受。
凌宇看着被放下来的奥托,满面潮红的捂着下体坐在地上好半天没能起来,贴心的帮他穿好的衣服,奥托磨蹭了一会,很忠实的执行雄主的命令,即使被各种感觉弄的都快疯掉了也没有挣扎,去拉扯贞操裤或者拔出导管。
雄主能这么早起来,证明昨天肯定睡的很早,雄主什么性格他很清楚,对元帅总是没有节制的,元帅被雄主欺负到哭起来的样子他们见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不会操一次就结束。
难道他们昨天没做?元帅惹雄主不高兴了?看起来不像啊……难道……雄主身体不舒服?
“艾伦,雄主上一次体检是什么时候?”奥托一边擦手一边问着进来帮忙的小医生。
凌宇推着椅子滑到雌虫侧边,扶着刑床,靠着这个大只的,每次认错都认的飞快但是下次还敢的雌侍,有点无可奈何。
他把润滑液抹到奥托到胸口,捏了捏大块的胸肌,又玩了玩两边的乳头,把两边都搓的立起来,又按下去,雌虫的叫声听的他都觉得心里痒痒的,玩弄了好一会,又转战下面,他揉搓着雌虫的蛋蛋,然后又套弄着阴茎。
如果说之前是奖励,那么现在这种尿道里插着导管的情况下,就完全是惩罚了。
奥托的哀叫没能打动雄主让他对自己怜悯起来,还没缓过来又看见雄主拿起了搭在旁边的甘油的袋子,将里面的液体挤入自己的膀胱内。
“唔!——啊嗯——啊嗯……”
奥托里面已经被灌了一袋,膀胱早就处于饱满状态,刚刚被雄主调戏玩弄过,饱满溢出的精液甚至都倒流回来甘油袋子里,现在满涨的痛苦又被唤醒,奥托眼眶一红,愣是没把眼泪憋住。
奥托感觉到雄主是真生气了,毕竟正常体检都是三个月一次,他这次直接给雄主提前了半个多月,体检项目里面还加了雄主上次吐槽完全没有半点作用,光浪费钱的心理评估测试。
雄虫听到他提元帅更生气了,怒道。
“他也跑不了!你们什么时候学会偷偷背着我商量事情了!”
“呃嗯啊……呃嗯唔……哈嗯……”
奥托没敢搭话,嗯啊呻吟着。
凌宇在奥托的注视下,带上了无菌手套,又往手套上倒了点带着轻微催情功效的润滑剂,搓热之后,顺着雌虫肌肉线条完美的大腿内侧抹了过去,又绕过雌虫想被触碰的前端,按摩了下小腹,摸着手掌下起伏的块状肌肉,凌宇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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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呃嗯……”
地下室,奥托被铁箍箍在给雌虫特制的刑床上,一条条黑色的束带把小麦色的皮肤分开,皮质的坐垫上面被汗渍润湿在雌虫挣扎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就算你拍我马屁我也不会再多喜欢你一点的。
——因为已经很喜欢了。
凌宇抓着雌君亲了一口,有点想把他按着拆吃入腹,但一想到难得有这么舒适温馨舒适的清晨,还是不忍心让激烈的情事打破这份宁静。
“咳嗯——”
凌宇看着三个虫站在一旁开小会,皱了皱眉大声咳了一下,以示不满,凌宇没听着雌虫们说了什么,不过能偷偷避开他说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在加上奥托和艾伦明显扭捏的小表情,凌宇已经猜到了十之一二。
他威胁的眼神在雌君身上划了一下,本来自己被发现敏感带舔的哼哼唧唧就特别没有面子,要是元帅敢给其他几个虫传什么“房中秘术”让家里的虫都知道了,他敢保证肯定让元帅哭的很难看。
奥托也赞同的点点头。
于是饭后,两个虫把元帅带到一边,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雄主的身体状况,倒没有很直白的问两个人一起睡觉的细节。
不过元帅从两个人的字里行间,很快抓到了重点,明白了两个雌虫的担心。
“雄主不舒服的话元帅肯定昨天晚上就告诉我了……说元帅不舒服的话还靠谱一些……”
“……”
奥托闭嘴了……s级雌虫生病什么的……应该不可能。
小医生回忆了一下,回答道:“一个多月以前吧……是上上个月28号。”
“那好像是应该再安排一次了……”奥托有点担忧雄主的身体状况。
“雄主……应该是不愿意的吧……只能想办法动动脑筋了……”小医生扶额,雄主最讨厌做体检来着。
这会会看到奥托这么乖的样子,凌宇到半点生气也没有了,就是想单纯折腾一下宝贝雌侍,想着一会奥托从地下室出去,没一会就要夹紧大腿求自己拿出来,急的掉眼泪的样子,就兴奋不已。
晚上再给他拿出来吧……好容易找理由欺负一下,可不能亏本啊。
求了雄主一下午,难受到在床上打滚也一直被欺负的奥托表示深深谴责。
“啊啊……我错了雄主……不要……”
凌宇没心软,在雌虫喊叫的时候还动作的越来越快,奥托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凌宇才放缓了力道,用搓热的手掌又转向雌虫异样凸起的小腹上揉捏。
“呃呜……呜嗯嗯嗯——”
“肚子不是很爽么……刚刚都哭着求我让你射了……现在是不是还是很想……”
“不想了……唔……轻一点雄主……痛……”
凌宇推完一整袋,用卡子卡住导管,雌虫小腹不自然的鼓起一小块,性器却很兴奋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已经涨大了些许,前端也全红了,头部探了出来,扯着阴蒂也往上提了提。
“哈啊……我错了……不敢了……放开我把雄主……不要动哪里!啊嗯!”
凌宇见雌穴还有不少空隙,伸进两个手指绕着圈拨弄着阴瓣和阴蒂,引得雌虫动的更剧烈了,两根手指带出了里面更多的爱液,整个手都滑溜溜的,凌宇去寻了个小夹子,轻轻夹在已经露头的阴蒂上,另一头则夹上了奥托硬得发烫的阳具顶部,这样奥托只要稍稍颤动一下,敏感点就会被带着牵扯。
“啊呃——啊啊啊…”
“我记得跟你讲过吧……那种幼稚的测验我不想做,给18岁雄虫做的测试你又不是没看过,拿你雄主寻开心,嗯?”
被雄虫这样抚摸,奥托受不住了,胡乱说道。
“啊嗯……啊呃嗯……不是……啊啊……元帅……元帅他也同意了……关小一点……呜呜……求你了……”
顶上明亮的手术灯将雌虫的身体照亮的一览无遗,因为被刑床大大分开无法闭合的两穴被雄主塞进了正在剧烈震动的,充满暧昧气息的粉色震动玩具,粘稠的白色淫液将下体弄的一塌糊涂,最敏感最碰不得的铃口和尿道被透明的导管插入,另一头是混合着倒灌精液和甘油的透明袋子。
而正在欺负人的雄主却坐在雌虫打开双腿前面,半个身子隐入黑暗里,漫不经心的等着眼前的雌虫崩溃。
“艾伦都招了奥……你背着我偷偷安排让我去体检的事情。”凌宇叉着手臂,神色冷冷的看着被他折腾的在床上扭动的雌虫。
凌宇靠着元帅靠了有一会,奥托和小医生也醒了,走过来的时候都有些迷糊,雄主很少这么早起,尤其是在元帅房里睡的时候。
奥托抓了抓头发,高大壮硕的身体里今天住了个迷惑的灵魂,怎么也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带着问题奥托进了厨房,两个雌奴已经在里面忙碌,等奥托加入到里面,开始打蛋清的时候,才开始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