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郝帅有些心痒痒,被专业的和野生的肉棒干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虽然他更偏爱后者,但是前者偶尔品尝一下也不错,是另外的口感。 郝帅起身,往旁边的墙上随便一趴一撑,然后塌下腰,腾出一只手扒开臀缝让小付插进来。
小付利落地撩起围裙挺身而上,他有特殊的方法能控制自己那根东西“起降自如”,开始大幅度又高频地抽插起来。
他们训练的技巧都是以让客人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密集快感为主要目的,毕竟来这里的人大多都会自己带伴来,或者特意来现场随机找伴儿,他们只是帮忙让客人快速进入做爱的状态,郝帅果然很快进入了高潮状态,他一边舒服地毫不掩饰地高声呻吟,一边招呼大家:“再,再来一个、”
从正面看就是普普通通白衬衫西装裤,腰间系着一个执事风深色半身围裙。
但是从侧面看则不然。 围裙下的西装裤居然前后各有一个大洞,都能被小围裙恰好挡住,然而只要服务员稍一弯腰做动作,就会若隐若现露出里面真空上阵的躯体,白白净净,毛都没有光溜溜。
这位服务员小哥左耳戴了一只blingbling的碎钻耳钉,他认出了郝帅,非常高兴,郝帅是这里的常客了,和老板关系很好,有时候人手不够还会兼职服务员,合格的社畜打工人做任何工作都是得心应手的,所以郝帅手段高超,能缠着客人们在这里呆很久,流水哗哗地走。
扭头发现旁边的场面也不错,郝帅和小周嘴对嘴亲得难舍难分,小周的手也没闲着,郝帅的上半身被小周掐着把玩,两颗乳首被揉弄得胀大许多,仿佛熟透的红果待人品尝;郝帅的双脚则被一进门就急吼吼发情都没好好打个招呼的小秦握住给自己做足交,郝帅的足底在精心护理下也是软软滑滑的,小秦把自己那根肿起来的东西夹在郝帅两只脚心中间上下挺动自娱自乐,一脸憨笑看起来非常快活。
老李其实一直知道自己的脾气古怪不合群,所以大多数时候他懒得社交说场面话,游戏里也是,谁能受得了他那脾气他就和谁玩,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屋子人里简直是最正常的一个。
“铛 铛 铛……铛 铛 铛……”
老李想上手帮忙扶一下他的腰,被小夏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走,那动静之大听起来就疼,老李大气不敢喘地在沙发上拘谨地干坐着,只有下面那根东西即使被夹得生疼依然兢兢业业地挺立着。
旁边几人正好完事休战,围了过来。郝帅爬上前,凑到两人生涩交合的地方用湿漉漉还含着精液的舌头一下下舔了起来,一会儿舔舔小夏被狰狞肉棍撑薄的穴口,一会儿咬咬他的尾巴骨附近的皮肉,小夏的后穴终于放松一些,能整根吃进老李的肉棒,向下坐稳后,晃动自己的腰部颠了起来。
小周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坐到老李旁边,将郝帅上半身揽到怀里,两只手细致地揉捏按摩着郝帅的胸部,一边贴心地给老李解说。
那间是普通包房,所以即使好几个服务员看着年轻的肌肉们发骚,却也不能上门主动去送,因为他们签的工作合同不允许。
三个人都非常满意,郝帅久违地体验到了专业的人形打桩机的服务,果然很爽。因为不好这口的关系,他其实很少单纯地为了体验抽插的快感而做爱,不过偶尔来一次还挺上头。
小周也很满意,小付比他体型高大一些,弯下腰任他操弄的时候姿势非常舒适,而且有郝帅在前头配合,他有种在同时操两个人的感觉。
小付更是满意得不行,这两位客人各方面的质量和技术都很高潮,简直是完美的带薪做爱。
……小夏昂着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自己把套戴上。”
“什么?”老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小夏看老李非常没有眼力见儿地愣住了,上手拍了拍老李的屁股,冷眼威胁道:“你要是不戴套,我可就戴了。”
小周秒懂,或者说小付一进门他就觊觎上了这副高大的身体,只是不清楚这里的规矩所以没有动作,他离得近,所以比小秦快了一步,率先起身加入,站到小付身后,伸手一探,小付的后穴已经又湿又滑还很软,仿佛做好了随时被客人享用的准备,小周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很顺利地就能整根捅到底,三个人一起剧烈地抖动起来,达成一种奇妙的节奏。
郝帅被一次次顶到墙上又被小付的手臂捞回来,毕竟让客人的身体贴到墙上是他服务的失职,但是来自后方的小周的撞击实在是太爽太猛烈了,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他因为身高的关系,一直以来让他用后面服务的客人并不算多,有时候他就偷懒没有认真锻炼后面,加上小周的技巧非常高超,他久旱的后穴迎来海浪般的快感,前后夹击一起高潮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服务员放完东西后,做了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自称小付,然后主动询问在场的人是否需要其他服务。
郝帅解释道,这种穿着特殊制服的服务员都是可以提供色情服务的,上下前后随便用,他们只为特定包厢和高级会员服务,服务费包含在包厢费和会员年费里,不需要另付,但是在他们身上留下明显痕迹,或者想要在他们体内留下各种体液就要另给小费。
这些服务员都是经过高强度训练和竞争上岗的,做爱技巧全能且高超,甚至还能一边猛烈做爱而一边手中干活不歇。
门上传来规律有节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服务员。
老李瞬间紧张起来,毕竟满屋子的人都衣衫不整,但是其他人却神色无异,小周扬声说了一句“请进”,一位身材高大的服务员小哥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了,他非常有职业素养地对包厢里乱糟糟的场面视若无睹面不改色,姿势优雅地抬手,弯腰,将餐点和饮品一件件摆到茶几上。
这小哥侧对着众人一弯下腰,老李震惊地发现,他的制服大有问题!
小夏这人有个癖好,就是操完人之后自己也想被操,要是带点痛感就更好了,但是整体节奏必须由自己说了算。之前有个朋友仗着交情想要硬上,被小夏一脚踹断几根肋骨。
老李胸口一凉,听小周接着说道,小夏在上在下的次数必须保持一致,但是不接受互攻,因为这个怪癖,所以他总是喜欢和认识的人成群结队出去玩,不喜欢一对一的做爱。
老李听了解释之后表情更加迷茫,长吁一口气。小夏的嘴里抑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呜咽出声,声线清冷却调子勾人,他把头昂得很高,老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眼前一大片皮肤上的景色,小夏下巴到锁骨再到胸膛上的雪肤上,泛起成片的粉红,老李怕抑制不住自己舔上去的冲动英年早逝,于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几人胡闹了一会,事后,小付贴心地提供了一份很有用的信息。
这一层最东边的包厢里,有一群体育大学的毕业生在聚会,听说是头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一个个愣生生的,都是血气方刚肌肉饱满的大小伙子。
即使他们内部组对,还是有好几个落单的,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干瞅着。
老李手忙脚乱,发挥这辈子前所未有的手速给自己的大家伙乖巧地戴好了套。
小夏左手向身后探去,用几根手指给自己简单粗暴地做了扩张,然后一屁股坐到老李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一开始的接纳非常艰涩,但是小夏脸上仍然没有明显的表情波动,只是默默咬紧了嘴唇,眼角也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