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地看向面前的人,m笑了笑,说:“不准走。”
他抓住我的手腕钳制在头顶上方,在我脸上乱啃乱咬,一边叫我主人。
我终于施舍似的回了他一句:“没有。”
没有,但快了。
m又问:“您是要走了吗?”
“没有,主人,我适合,您给我机会。”
我没吭声。
m着急地说:“再一次,我一定不会说任何扫兴的话。”
m每一次被打,就会合拢双腿,停下爬行。
停久了,我会扯他的链子,示意他继续爬。
“主人……疼。”m向我撒娇。
四不像。
我命令他跪下,m马上跪在地上,我又要他像狗一样趴着,m听话地半曲着手臂撑在地上,遵从我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如他所说的,他愿意做一条听话的好狗。
“嗯,”我说,“是。”
m也开始沉默,他突然扯下眼罩,站起来,身前的狗链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开始晃动,甚至打到他的皮肤上。m像是感觉不到疼,他只是深深盯着我,眼神像狼,有着狼一样的凶狠。
他一把扑向毫无防备的我,把我扑倒在地。
我松开链子,把木条丢回床上,面前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我陪m玩了半天,只是陪他玩半天,我内心毫无波动,愤怒过后,什么都不剩。
“主人?主人?”m一直在叫我,我懒得回应。
m问:“……您走了吗?”
疼,当然会疼,我丝毫没有克制力气,比起单纯的虐待,我对m更是一种恼火情绪。
“疼?”我手把玩链条,说。“m,你不适合,就算你叫m也无法成为真的m。”
m一听,警惕得似乎要站起来。
我想到他如此戏弄我,把我往坑里拐,怒火燃得越旺。我不用他听话,可我平生,最恨人的欺骗,m耍了我两次,一次见面,耍我两次。
我却陷入了迷茫,若我如他所愿调教他,似乎真的进入他的圈套,但我什么都不做,又对不起我自己。
我叫m像狗一样趴着走,m爬得很慢,眼睛被遮住,前方的路对他而言是未知,我牵着链子,也不为他指路,只是当他走错或是要撞到就用木条狠狠打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