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陆云深迷迷糊糊的,一根鸡巴就怼进他的嘴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滚烫腥臊的尿液流进他的嘴里。
陆云深下意识的想吐,却被傅哲文抓着头发,被迫仰起头,鸡巴越插越深。
“都几点了。”蒋立非皱了皱眉头,“你还没玩够?”
“说不定半夜想操呢。”傅哲文又说。
蒋立非只好妥协,不再跟他争论,只跟外面的仆人吩咐多往主卧的地板上盖两床被子,铺厚一点。
蒋立非是好意,傅哲文醋劲大,每次蒋立非来的时候,除了上床操逼,傅哲文从不让陆云深近蒋立非的身,每次做完之后,傅哲文都一脚直接把陆云深踹在床底下,让他在地毯上睡觉。跟个侍奉的性奴似的。
陆云深也不想睡在地上,别墅里房间多的很,随便找一间也比地上好,然而傅哲文却不想让他舒坦。说什么omega就要有omega的样子,分房睡,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是以每次蒋立非留宿,陆云深都卷着被子在地板上凑合着过。
他是怎么来的,来了多久。
蒋立非只回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像是在斥责他管的太多。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他自己也没想到,在看到海丽惨状之后,他竟然会有些难过,甚至是愧疚。他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海丽要是没被他设计赶出去,日子大概会好过很多,陆云周那么疼海丽,就算海丽是个私生子,也总会千方百计给他找到一个优质的alpha,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一个用来招待权贵的婊子贱货。
然而海丽不怨他,也不恨他,对陆云深一点多余的情感也没。
海丽越是平静麻木,陆云深就越是自责内疚。
“不知道,我好像被丢了,后来被卖了——”海丽一脸天真无辜,更衬的陆云深像个恶人。
“他们把你卖了?”陆云深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哪来的胆子?贩卖omega是可以告他们的!”
海丽一脸的麻木,并没有陆云深的义愤填膺,只说他们不喜欢我,就丢掉了我。
陆云深一肚子心思,没工夫跟林眷墨迹,三言两语打发了他,又跑到楼上去找陆云然。
陆云然很老实,林眷让他呆在卧室,他就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对着墙壁,面无表情,跟死了一样。
陆云深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忍不住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云然?”
林眷跟他解释,“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两挺像,当时傅先生和你还没结婚,想睡你,便在将军那找了个替代品,傅先生你也是知道的,omega睡过一次,便懒得再弄,所以海丽一直跟着将军,将军单身,偶尔和他上床。
陆云深听了就觉得两alpha实在变态,用脚趾头想想陆云然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是被收养了吗,怎么好端端的成了性奴。
陆云深一头的问号,他确实不喜欢陆云然,甚至还很厌烦,但陆云然再怎么说也是他弟弟,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惨。
林眷又交待了几句,之后便跟陆云深告别。
“还不谢谢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林眷见周围没人,要去摸陆云深的手。
陆云深比他谨慎多了,虽然也对林眷有那么一两分心思,但还是怕被人看见,想也不想的一把甩开,“你自重。”
“你今晚就睡在这。”林眷带着海丽去了主卧,“将军让你上床你再上,伺候完之后自己在地上打地铺。”
林眷跟他仔细的交代,“还是傅先生和将军,你应该早习惯了。”
海丽低眉顺眼,连连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只是声音有些嘶哑,陆云深看的出他是不大愿意的。
“海丽?”陆云深掐着海丽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越看越膈应,海丽倒是乖的很,随他摆弄,一度顺从听话的样子。
陆云深看了两眼,就收回了手,他可以确定面前的这个什么海丽百分之百是他的弟弟陆云然。
真是冤家路窄。
之后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脸贴着脸,手抓着手,亲密无间。
陆云深垂着头,盯着脚底的瓷砖,老老实实的跪着,并不敢抬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腻歪好了,才穿好浴袍,走出去,傅哲文没理会陆云深,蒋立非倒是好心的扶了他一把。
”生殖腔出血,近半个月不宜有房事。“
陆云深看着上面大概是这个意思。
下午的时候,林眷又来了,还带了一个omega。
“将军大概还要在这住上一个星期。”林眷离得陆云深很近,跟他讲起了悄悄话,“你啊,仔细点,小心伺候着,将军不是太别扭的性子,不会把你怎么样。”
“说的倒是轻巧,一晚上被两个alpha操,你试试。”
林眷也心疼他,看着他脸上还没消的指痕,软声安慰,“你别急,我替你想想办法。”
林眷名声不算太好,比起至少对外干干净净的蒋立非和傅哲文,他几乎算得上是情史丰富,花名在外了,是个纨绔子弟。偏生他长得好,又温柔,愿意跟他约炮的omega和beta总是不少。
自从认识了陆云深之后,林眷就频频示好,总让陆云深觉得他居心不良。
陆云深也不是个安分的omega,面对林眷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表面虽然拒绝,和他保持距离,立一个端庄守礼的omega人设,内心深处却也是蠢蠢欲动,想跟林眷发生些什么,没有哪个omega不喜欢异性的爱慕,尤其是陆云深这么虚荣的人。
早餐的时候,桌上来了个客人。
陆云深笑着跟他打招呼,“林眷,早上好。”
林眷穿着白色的军装,显得他个高腿长,身材比例极佳,他拿着片吐司涂抹果酱,熟稔的动作,丝毫不把自己当成外人。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陆云深醒了,确切的说,他也没睡好,傅哲文抱着蒋立非大半夜说起了悄悄话,叽叽喳喳的,他听不太清,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大概是情话,陆云深想到。
陆云深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虽然沈昭和总告诉他,婚姻幸福与否和爱情没什么太大关系,时间长了,再好的感情消磨消磨也都没了。可至始至终夫妻两貌合神离,一丁点感情也没,也不是个事。
傅哲文走上前,踢开陆云深,接过蒋立非手里的刀,俯下头要替他处理胸上的毛发。
蒋立非有些不大愿意,傅哲文手重,做不好这事,每次总是弄伤自己,但蒋立非一向宠他,也不好扫他的性。只能随着他来。
“轻一些——”蒋立非叮嘱他。
“小贱货。”傅哲文冷冷的命令道,“吞下去,全给我吞下去。”
陆云深看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哪里敢反抗,忍着恶心慢慢吞了。
他下身疼的要裂开,嘴里又一股尿骚味,委屈极了,他捂着被子,偷偷的在被窝里流眼泪,眼泪一滴一滴,流不干一样,枕头都快湿透了,陆云深用手指擦着,素来纯情甜软的可爱面孔透出一丝戾气,他发誓要让傅哲文付出代价。
到了睡觉的点,蒋立非合上书,揽着傅哲文的腰,催促他早些睡觉,傅哲文下了床,说自己要尿尿,蒋立非以为他要去卫生间,却没想到他直接走到陆云深跟前。
陆云深累了,下身敷上药膏,早抱着被子睡着了。
傅哲文踹了他一脚,陆云深才慢慢睁开眼睛。
如今他怀孕了,蒋立非待他确实有些不同。
然而傅哲文却不乐意了,只认为蒋立非又要心疼陆云深,气的牙都咬碎了,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晚上还要操他,他还是在房间里好。”
“这也是我的事。”
陆云深意外的抬高了声音让蒋立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自从嫁给傅哲文后,他身上的刺早就被对方拔了大半,没想到居然还会对他大声。
他想着这些,午觉睡不着,晚饭也不想吃,一个人对着碗筷发呆。
傅哲文今晚还在加班,餐桌上格外冷清,只有陆云深和蒋立非,海丽是贱货,不配和主人们坐在一桌,还在厨房里同佣人吃饭。蒋立非最是冷傲矜持,独自端着碗筷,也不同陆云深说话。
陆云深有些憋不住了,向他打听海丽的事情。
“他们凭什么把你丢了?父亲同意了吗?他们就算不养你也应该把你送回家。”
海丽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说了句,“你当初不喜欢我,就让父亲送走我,他们不喜欢我,自然也可以丢掉我,没什么好奇怪的。”
海丽的遭遇让陆云深心情彻底的低落下去,他原本是不喜欢海丽的,甚至因为陆云周偏心的缘故,还挺恨海丽,要不也不会一天到晚嚷嚷着把海丽赶出去,海丽离开陆家以后,陆云深心情确实是好了那么一点,过得也比从前畅快。
陆云深跪的时间太长,猛的站起来,眼前发黑,差点一头栽倒,蒋立非抓着他的手,提醒他小心。
“谢谢。”陆云深仍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今晚留宿。”蒋立非提醒他,“你随便找个房间睡吧。”
海丽听到这个名字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睫毛颤抖了两下,几秒钟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陆云深深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刚才在林眷领海丽进来的时候,他就几乎确定了这是海丽,但那也只是猜测,海丽如今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他就算同他关系再冷漠,此时也忍不住难过起来。
“你不是被爸爸送到亲戚家里了吗?我听说你们后来出国了。”
”他伺候将军很久了?“陆云深问林眷。
”算是吧,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林眷知道自己心急了,也没介意,温柔的笑笑。
陆云深现在没什么心思,只问他,“海丽哪来的?”
“以前底下人送给将军的,将军留在身边,宠了好一段时间。”
林眷是个怜香惜玉的alpha,看海丽可怜,语气一直都温柔,“药带了吗?”
“带了。”
“那就行,照顾好自己,等将军走了,我再来接你。”
居然还能碰上。
虽然陆云深不愿意承认,但陆云然这张脸越长越开,和他也越来越像。
蒋立非找一个长得跟自己这么像的性奴,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这段时间,就让他替替你。”林眷把omega牵了上来,让陆云深看看,“你呢,就好好休息。”
陆云深看了看omega的脸,差点吓了一跳,这怎么长得那么像陆云然,他不是被陆家族亲收养了吗。
林眷迎上陆云深惊诧的眼神,解释道,“这是将军的小奴,叫海丽,将军还挺喜欢的。”
陆云深只是随口抱怨,倒还真没指望林眷能想出什么办法,只当他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
没想到吃完饭后,林眷就差人送陆云深去了医院,做了个检查,陆云深身体耐操,哪怕天天被凌虐,也没出什么大乱子,给他检查的医生从头到尾都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看着他臀腿上的红肿青紫也没多话,好像这样的伤口见过很多,不足为奇。
只是在写病历的时候按照林眷的要求,夸大了两三分。
不过自从上次因为于浩的事,被傅哲文狠狠在厕所里收拾一顿之后,陆云深吓得要死,一度老实了很久,再也不敢乱来。
但昨晚被傅哲文喂了一肚子腥臊的尿液,陆云深心里那点幼稚的报复心忍不住探出头。
他接过吐司,咬了一口,去拿鸡蛋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蹭过林眷手背,林眷撇头看他一眼,见陆云深没反应,拿过他手里的鸡蛋,替他剥了壳。
“深深,早上好啊。”
“来接将军?”陆云深坐下,喝了口咖啡,“你来的太早了,他们还在睡觉呢。”
“不着急,我就是来蹭顿饭。”林眷把涂好草莓酱的吐司放到陆云深餐盘里,眼睛笑的弯弯的,“顺便来看看你。”
陆云深在刚嫁给傅哲文的时候还抱着一种和对方培养感情的心思,陆云深是个很识时务的人,他确实真心喜欢过于浩,对于浩动过心,被迫分手以后,陆云深也是真心难过,一度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然而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他对于浩的感情越来越浅,到了现在已经一丁点都不剩。
陆云深一度觉得自己挺婊,可能成年人的爱情就是这样,可以喜欢上一个又一个的人,也可以忘掉很多人。
陆云深站起来换好衣服,看着床上搂在一起的两个alpha,忍不住恶毒的猜想,不知道他两能好多久。
傅哲文点头,眼睛专注的盯着刀片,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然而没几下就听到蒋立非嘶的一声,一道血线从苍白的胸肌上划了出来。
傅哲文慌了,立马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毛巾,替他按住。
蒋立非叹了口气,也没怪他,摸了摸傅哲文的手,安抚他,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