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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彩蛋合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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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已身坠深渊,便也想拉他入梦境,做那黄粱美梦,唯有梦里,他才能够忘却深渊寒意,一晌贪欢。

-第十二章-

杨容绪近日心绪不宁。

他后来成了她,入了深宫,以为与他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直到去与皇帝相商要事之时,他才在皇帝面前看到个有趣的人儿。他模样只能算是清秀,人也不太圆滑的样子,没事就爱窝在屋里临帖,偶尔会找皇帝在御书房里借书看。

这都是小皇帝说的。明竹这才注意起梁若华来。梁若华的身世不难查,可等那份梁若华入宫后的经历情报真递到他桌上来时,他却不敢去看。他不知道他的幼年好友,究竟在这深宫中承受了什么。

他边看边落泪。却从未打算与他相认。

在梁若华再一次试图从射精完的江擒身上爬开、被江擒捉住脚踝后,他终于崩溃地高喊,“江擒!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好了!”

“所以你是要跟我好?”江擒抓住纤细的脚踝,将他拽回自己的身边,眼中透露出喜悦的色彩。他还以为小家伙只是想和他一夜情,这才不知停歇地操弄,生怕一醒来就又要等三年。

“嗯、嗯,真的。”梁若华坐在男人的怀中,身上到处是粘腻的汗水、爱液,有自己的,也有男人的。

“云舒,寡人想他。”皇帝背过头,声音呜咽。

“陛下。”纪云舒叹了口气,喉头艰涩,他又何尝不是呢?但他甚至都没有资格表露。

他只是说,

今天碰见的人都有病!都有病!

想到这,他面色也变得阴沉,步子很急地退出门外,甚至关门的动作都变得大声。

“砰——”门一阵巨响,窗纸都跟着晃了晃。

云溪真想进去看看陛下的眼色,或许现在陛下并不想要太医了。

但纪太医就这样直直地走了进去,未经通传。

“纪太医!”云溪一跺脚,跟着冲了进去,果然看见皇帝红着眼,地下散落一地的东西。

“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这是明美人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尖锐。

“你不懂……他想……”这个声音是陛下的,似乎正在强忍怒气。

“我确实不懂!”

诡异。

“纪太医,”云溪自然没兴趣掺和这些,他只是说,“陛下有些不舒服,想请您去看看。”

“哦,哦,好的。”纪云舒还在发愣,呆呆地应了几声,才提起药箱准备随他去。

明竹看他看得痴了,而后才迟迟感到自惭形秽。他身份低微,穿不起那样的衣裳;也不爱读书,只有几分小聪明,姨娘总恨他不争气。

他窥伺仙童,正欲离去,却不想那仙童抬起头来,一泓笑意如清泉平易近人,“一起看书吧?”明竹怔怔点头,坐到他身侧。

两个小朋友便头挤着头,一起看书,明竹有不懂的时候,梁若华还会低声给他解释。他那天开心极了,梁若华还把那本书送给了他,两人甚至约定好了以后也要一起出来玩。

“叩叩。”

云溪礼貌地叩门,而后才推门而入。

纪云舒坐在案几前,桌上一盏油灯,他手中捧着一本老旧泛黄的医书,但他只是盯着封皮,并没有打开看的意思。

“杨统领。”但云溪还是恭敬地唤他,然后目光准确地绕过他落到李襄身上。

两人相视一笑。

但不知为何杨容绪声音忽然变得冷硬,带着点不近人情的意味,抬手一挥,“继续巡逻。”

“不必,”皇帝下意识摆摆手,但又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又改口,“还是请他过来吧。”

“是。”云溪相当专业地应声离开,招来个小太监进去伺候,自己则快步朝太医院行去。

其实他没必要亲自跑一趟,但是他算好这个时辰羽卫会经附近巡逻而过,而他最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的襄郎了。

其实他还挺喜欢司理庭院的差使,他感觉自己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每一株植物的状态,精准地为它们提供需要的养分和水份。

而现在自己因为皇帝的命令而不得不来兼任大太监的事宜,没有时间分给植物们。好在广生公公早视他为自己的接班人,所以他上手很快。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太高兴手下人对植物的照料,他总觉得他们只是每天浇定量的水,根本不在乎那些植物的死活!

云溪气鼓鼓的。他终于发现大太监的差使并没有什么好的,尽管他并没有被明面上称为“大太监”,但所有的太监宫女们都会毕恭毕敬地叫他“公公”。

“少爷?少爷?您生病了吗,这方子可要奴婢替你去抓药来?”侍女道。

杨容绪还沉浸在将梁若华和“心上人”联系上的可能性上,愣愣道,“好……”

只见侍女在他面前展开“方子”,上书八个大字,

这可不怪他。

毕竟年轻气盛,又是第一次开荤,可他最近的走神次数实在是太多了,连陛下都敲打了他好几次。

“啧啧啧,”

“哦?”老者招手要他伸出手来,“老夫且替你诊脉一试。”

老医者皱眉,看得杨容绪很是担忧。自己究竟是生了什么病?还有得治吗?

“小子,”那老医者收回手去,“老夫看你这脉象平稳,身子康健的很啊!你这心神不宁的毛病,莫不是有了心上人?”

想到这,他策马巡街时,忽然在一个医馆前停下,找了个老大夫。

老大夫上了年纪,看起来已经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不过他可是十里街坊最信任的神医。

“小将军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中载,“西南海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有膏菽、膏稻、膏稷,百谷自生,冬夏播琴,鸾鸟自歌,凤鸟自舞,灵寿实华,草木所聚,爰处有百兽相群爰。此草也,冬夏不死。南海之内,黑水、青水之间,有木名曰若木,若水焉。……有九丘,以水绕之。名曰陶唐之丘,有叔得之丘,孟盈之丘,昆吾之丘,黑白之丘,赤望之丘,参卫之丘,武夫之丘,神即之丘。有木,青叶紫茎,玄华黄实,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嗥爰过,黄帝所为。”

若木生长在西方太阳降落之处,是四大神树之一,叶青花红。另外的神树还有建木,是沟通天地人神之桥梁,生于都广之野天地中心;还有一株是扶桑,生于东方太阳日出之所。若木和扶桑也被认为是同一株树。根据学者的考证,这三株树原型位于蜀地(今成都平原)。

而小皇帝的名是建野,字容珩~

“唔~官人,再快些~”梁若华声音染上哭腔,手扶在高容珩的小臂上,如风中柳絮样无依。

高容珩便顶撞得愈发失控,他自幼习武,自是腰力惊人。

直到两人喘息同频、心跳共振的某一刻,随着高容珩的一记猛烈的撞击,两人一起登上了高潮。

他只是重欲。

豢养了几个模样好的侍卫太监在身边,春宫图、小玩具,他理论知识熟练得很。只是他身份特殊,根本做不到最后。更何况那些人大多性子怯懦,要么畏惧给皇帝戴绿帽被发现,要么就想攀附权势。

他烦得很。

高容珩眸色一深,往梁若华的臀上一拍,“再夹紧点。”

梁若华便委屈地夹紧双腿,小穴绞得更加卖力,“啊、啊~若若好喜欢陛下……”

高容珩哼笑一声,忽然停住,“若若这话也不知道与你多少姘头说过?”

可他的动作实在太慢。

高容珩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扣住他的腰,胯下像发了疯一样向上顶撞。

“啊,啊~啊~呜呜呜……”

“若若真漂亮啊”

他像往日从不吝啬他的夸奖,可他也不伸出援手。

梁若华便只好胡乱地抽插几下,却没什么爽感,对准了穴口,准备向下慢慢地吞入高容珩过于壮观的孽根。

他是个粗人,面冷,心也不细。但他保证,他一定会好好待他…视若珍宝…

-第十三章-

“若若,寡人可以原谅你,”他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搭又一搭地摩挲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儿的柔顺的头发,说出的话他自己都快不认识,“可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他想起他在那邀月楼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水,想抚平他的眉头,搂他纤细的腰肢,听他婉转的呻吟。

他在梦中更加媚人,要不然怎么能勾的他日日夜夜做那等梦呢?

后来,就连母亲也打趣他,要他早点坦白,将他的意中人八抬大轿迎娶入府。

-第十一章-

明竹是个后妃。

明竹同时也是谋士。

他早晨醒来,几乎每天都会在床单上发现浓湿的一片。他羞于让人知晓,暗暗让仆人去处理。

连次数多了后,他的母亲终于知晓,还旁敲侧击地问他是否有了意中人。

意中人?

他如今是皇帝的后妃,而他则是皇帝的近臣,两人相认又有什么好处呢?就算是皇帝不疑,可旁人便不会说闲话么?

他们本合该就做那陌路人,演一出宠妃信臣的好戏。可他不甘啊。

他听到小皇帝红着眼说梁若华委身救人,心里却是动了痴念:既然他们都行得,他哪里行不得?

有一个固定伴侣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也不错。

在第一次高潮时他就这样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至于男人忍着欲望替他包扎时他就已经动摇了。

可天不遂人愿,他回去便被嫡兄告了状,说他去宴会不守规矩,人影也见不着,他的父亲便懂了怒关了他的禁闭。

后来明竹进了宫,日月堂的蜡烛是日月不熄的。因为明竹在家时时常被关禁闭,日夜都只有一扇小窗,夜里便什么光亮都没有。他往日里都要怕的发抖,可是那次,他抱着梁若华送他的书,就被扔进禁闭的小屋。他晚上冷到发抖之时,就借着月光一点点地读,想象着梁若华就在他身旁,为他答疑解惑。

后来他被放出来,想去寻梁若华时,却听说他已经被抄家了。族人大多身死,妇女、孩童要么是被流放,要么就没入奴籍。

“这是您的选择,也是他的选择。”

-第十八章-

夜晚在亲密爱人的眼中是如此漫长,又是如此短暂。

“?”

“?”

门内两个男人显然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他们很快忽略了这个小意外。

“寡人没事。你先下去吧。”陛下对云溪说。

但云溪很是头大啊!

陛下没事,他有事!这么多东西,他要收拾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啊!

云溪听得头大,正想扭头请纪太医稍作等待,却发现纪云舒已经凑近了步子,耳朵几乎是要贴在窗纸上偷听。

“…………”云溪语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拦。

“你就活该在这宫里孤家寡人一辈子!”好在明竹恶狠狠地甩下最后一句话,很快怒冲冲地冲出殿门,坐进自己的小轿。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纪云舒那平日里与病人们谈笑风生的自如就像突然消失了。

云溪按下心中的不适,他觉得最近每个人都怪怪的,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到了。”云溪看见大明殿门,正要引人入内,却听见里面传来尖锐的吵架声。

怎么最近都喜欢发呆。

云溪心中暗忖,面上还是很温和地提醒,“纪太医。”

纪云舒这才猛地抬头,将医书藏到背后。就像那不是本医书,而是他什么不可为人所知的秘密。

云溪笑容一僵,但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羽卫的队伍打自己眼前走过。

“杨统领最近脾气真大。”他嘟囔着。

很快云溪便抵达了太医院。

“哒,哒,哒”

羽卫盔甲的声音整齐地迫近,云溪及时地停下步子。

当头的是杨容绪,但云溪惊骇地发现这位年少有为的羽卫统领形容憔悴,青色的胡茬凌乱地冒出来。

又是一日值班。

云溪正在尽职尽责地给皇帝磨墨,并且敏感地注意到皇帝并没有在看手中的奏折,而是在发呆。

其实他早对皇帝这样时不时的发呆习以为常,但还是面上充满担忧地说,“陛下,要不要请纪太医过来看看?”

——“三书六礼,聘她过门。”

-第十六章-

云溪突然变得忙碌起来。

直到认识梁若华来。

其实他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在皇帝那。相反,是两岁都还小的时候。那年明竹还不喜红衣不熏浓香,穿着嫩绿的袍,头上扎两个小揪揪,面若好女。他作为庶女,身份低微,去了宴会之上也不受欢迎,索性自己独自到主家的后花园里去逛。

踏过幽径竹林,便一眼瞧上那风光霁月的人。月白色的衣袍,倒不及他肤色雪白三分,浓睫如小扇,掩住漂亮明慧的双眸,全神贯注地落在手中看起来厚重泛黄的史籍上。

杨容绪的沉默在老医者看来便是无声的承认,他吹胡子瞪眼了好一会,提笔在宣纸上写下寥寥几字,塞在杨容绪怀里,招手赶人,“喏,方子给你,快些走,后面还有好些病人。”

“谢,谢过前辈。”

杨容绪躬身谢过,保持着动作攥着方子到家被侍女拦下来才醒过来。

杨容绪本还十分忧愁,听了老医者这话却是一怔。

心上人?

他正要摇头,脑中却出现那日邀月楼里梁若华在锦被红浪里在他身下婉转低吟、面色潮红。梁若华高潮时的荤话似乎都在耳边回转。

老者轻抚髯须,双眼浑浊。

小将军是平日里街坊邻里打趣杨容绪的,不过像他这样在陛下身边任职的,没几年就会被封为将军,因此倒也没什么大错。

“小子……”杨容绪面色踌躇了一会,方道,“小子近日心神不定,睡不安眠。”

成王的名字暂不表明。

-第十五章-

杨容绪最近总是觉得,他生病了。

“官人……”梁若华唇齿模糊,趴在高容珩赤裸而肌肉优美的上身上,此刻他只惦念着他的官人。

-第十四章-

若华是上古神木若木的花朵。

梁若华正爽得翻天,看高容珩停下就拿小穴绞他,可高容珩面色不改,他便夹了声音去讨饶,小皇帝面皮薄,嘴上不说,实则最爱这套,

“奴家可就这么一个官人,官人快疼疼奴家吧~奴家的小穴又紧又热……啊~”

高容珩闻言便是狠狠一顶,这一顶顶得梁若华小腹突出一块来。

梁若华处于上位,颠簸的快感如攀云霄,却无处可依。

“若若,你叫得寡人快射了。”

梁若华脸上一红,“还不是……唔~陛下太雄伟了,啊~?”

皇帝便托住他的窄腰两际,往下一拽。

“啊——!”

梁若华感到胯下一瞬通畅,而后蔓延开琐碎的痛感。他痛苦地扭曲了小脸,慢慢准备上下挪动。

梁若华听了,蓦然从心间升起一丝悲凉来。可他只是静默顺从地脱下自己的衣裳,伏在天子的胯间,吮吸之时甚至有了功夫走神。

直到皇帝忘情地射在他嘴中,他便不做抵抗地吞下,来不及擦净唇角,便被皇帝拉起来亲吻。

可今天皇帝打定主意不做他的贴心情人,他只是悠闲地躺在地上,看他迟疑地扒开自己的后穴,自己用手指奸乳自己的后穴当着他的面做润滑。

他负荆请罪之时,血肉模糊神思不定之间,他甚至还在想,他要亲自去问问他。

他愿意,做他的娘子吗?

做他八抬大轿的意中人。

这两个并不矛盾,当然他并不领两份工资。

每每想到这,他就会撇撇嘴。尽管他其实不太在意,毕竟皇帝后宫没几个人,只他位分最高,逢年过节赏下来的无论如何也够吃喝了。

更何况他并非重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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