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
这种莫名的委屈容易让陷在情欲中而头脑不清醒的男人做出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事——他翘着屁股往后迎合之余,将体型比自己纤弱一些的父亲紧紧抱住,让人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挡住,只剩半张脸能被身后的人看到。
“呜……不行……你不能操我爸……你是我的呜……你不许操别人……”
“呜……!不要……不要分……操我就够了呜……呜……再用用力……再往里插电……呜啊!好人……哈啊……好人……你快懆懆我的子宫……我痒得不行了……屁股也要操呜……”
而邢陆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表情恼怒之余更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是被她日了一会儿就没出息成这样,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
邢陆骨子里一个尚且还是保守的男人看到儿子像荡妇一样的行径,一边恼他的不知羞,一边更恼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她这一蹭一点儿劲儿都没收着,手指掌心重重地蹭过他的阴蒂肉唇,而邢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腿就跟条件反射似地敞开夹到了邢樾腰上,手臂更是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她不过这么随手一碰,就让这个一直端着的男人在儿子身下不可自已地高潮了。
邢樾被父亲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跟着紧缩,而龙汣渔翁得利,被夹得很是爽利。
“两根都给小邢总了,让邢总饿成这样,要不然分一根给邢总解解闷儿?”
父子俩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人前的高冷精英形象荡然无存,全然只是一对接了一夜客的娼妓,穴肿乳肥,一点正经人样都瞧不出来了。
这场激烈放荡的情事以邢总体力不支软倒在床截止,龙汣抱着尚存一丝意识的小邢总亲了一口,笑着轻声道:“下次,还一起做吧?”
这父子相交的背德感前所未有的放大,邢陆几乎是疯了一样想逃,可他的腿被邢樾缠着,腰被龙汣握着,他又是刚高潮不久的敏感酥软的身子,这一通连半步都没逃开,反而让下身挤出精水的速度越发快,他甚至能感受到儿子的阴唇在努力蹭他的,好让藏在他穴里的液体更好地流进自己的阴道中。
“呜!!不要!小樾……不要这样……呜!不要蹭……别这样呜啊……”
然而不管他怎么叫,他都陷在这前后夹击的处境中避无可避,只能这样开着腿敞着穴任由他们弄。
“呜啊……不要……呜……撑死了呜……”
“撑死?那就分点给你儿子,他小半个月没被打种,逼估计都馋坏了,是吧小邢总?”
她笑着把邢樾从他爹胸前拉起来,掰着他脑袋跟他亲嘴,手绕到前边握住他两团弹软的胸大肌一顿揉搓,两颗奶头被她掐得不比邢陆的小,虽说比不上那边被他吸得像要破皮的樱桃那样硕大,却也远胜了寻常男人。
邢陆一致认为他的孩子虽然遗传了自己的双性体质,可从小到大邢樾都完全是个稳重成熟的男孩,无论外貌体型都跟自己不一样,完全是个纯粹的男人。
然而他这么以为的儿子,正软着这么一副充满男性美的身躯,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张着腿塌着腰,被一个纤细的女人用两根性器操透了前后两个肉洞,一个自尊心这么强的孩子,此时此刻甚至仿佛忘了他怀里抱着的是亲生父亲,毫无收敛的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痛哭着雌伏。
邢陆觉得自己心痛得几乎窒息,可他同样已经被开发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背离他的意志,就像龙汣说的一样,他的身体经过这一下午的开发,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他的女穴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饥渴诉求,连带着身后被捅得红肿酸胀的屁眼都跟着张合收缩。
邢樾果然听她的话,喉结滚了滚,轻易就突破了心理防线,张嘴就把奶头连带着乳晕一起含进口中,这下邢陆是再也无法自控,阴道屁眼齐齐收紧,在鸡巴狠狠两杵后便开始痉挛颤抖,腰像被电了一样来回挺了挺,随后便是一阵野兽般的呜咽悲鸣。
“呜啊唔——!!”
龙汣被他痉挛的肉穴和大股喷出的热液弄得浑身舒坦,停下来在他穴里享受了好一会儿。
“呜!”
邢陆惊得扭腰要躲,可他一边被儿子压着,下边被两根棍子捅着,哪里有逃跑的余地,只能被她捏着奶子为所欲为。
而邢樾看着那颗丰满的奶头发愣,不多时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往那奶尖儿上舔了一下,邢陆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一下就抖着腰发了一波水,他的手去推儿子的肩,却丝毫无法撼动这又被情欲侵蚀了的青年。
经过一下午开垦的子宫好不容易趁着邢樾分散炮火稍稍合上肉缝,这会儿却被她轻轻一碰就再次打开。
邢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觉得她的鸡巴比刚刚还要粗大了点,就像是被儿子的淫水泡涨了一样,龟头更硬更烫,他那柔嫩的子宫哪里禁受得住,表现出惊人的媚态,像套子一样死死缠住那硬烫的肉冠,仿佛这样讨好就能得来她几分怜惜。
然而还没等龙汣动手,邢樾却先对他的身体好奇起来,高潮爽完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满脸通红的趴在他身上不敢抬头,却又怕自己身子太沉,会压坏父亲这么柔软的身躯,故意抬起来几分。
从某一瞬间开始他突然压抑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只要再向前一步他就会像他儿子一样堕入欲望的深渊,他深知自己只要开了第一次口就是沦陷的标志,因而一直死命咬着嘴唇,拼命也不肯主动投降。
龙汣看着他分明已经迷离到涣散的眼神,以及因为忍耐而汗湿的额头鬓角,决定最后再给这濒死的骆驼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在再一次把邢樾送上高潮后,趁他们两人都失神发愣之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地将鸡巴从高潮中的男人屁眼里抽出,她一把压开邢陆缠在邢樾腰上的腿,让他那骚红得超越发情母兽的肥逼从邢樾身下暴露出来,她俯身压到邢樾背上,鸡巴顺势往下一送,还沾满小邢总淫水的两根水亮的鸡巴就顺畅无阻的送进了邢陆的肉穴中。
“呜额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呜……子宫被大鸡巴日穿了呜……喷了好多水呜呜……”
已经被日痴了的男人根本听不到肉体拍打声以外的声音,他只觉得怀里抱着的身体很软,而操着他两个逼穴的鸡巴却那么硬,他想在云端飘着,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会放浪的享受身后女人和她的鸡巴带给他的快乐。
而不仅是被操的人有感觉,邢陆也再一次被龙汣的勇猛和儿子的淫荡吓到,他能感觉到自己本来就不干净的腿间被一波带着体温的热液浇了个透,甚至在她的鸡巴操进邢樾小腹的那一刻,邢陆就感受到了从儿子下腹突然出现的凸起。
她把手从小邢总湿漉漉的馒头嫩逼中抽出,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他整个叠到邢陆身上。
父子两何曾这样肌肤相亲过,登时是又尴尬又无措,邢樾手忙脚乱的要从父亲身上爬起来,却被龙汣从身后一把摁住,而邢陆则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裤裆里掏出那两根巨物,在儿子挣扎腰臀正好往后挺起时往前一杵,只听得一声熟悉的皮肉摩擦和邢樾嘶哑软媚的咿呀,儿子才离开半分的胸膛便再次压上了他的乳房。
“咿呀——!呜——!慢点……慢点呜……别弄屁眼……别一起操……呜……太刺激了……受不了……”
“你个臭小子!”
邢陆听到他在耳边这么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良心的臭小子,自己在这担心他被女人玩弄,他倒是还怕他当爹的跟他抢女人抢鸡巴!
龙汣也笑了,显然被他这孩子气的占有欲取悦到,于是善心地决定不再折腾他,握着他的腰重重往胯下一松,美人前后两个肉洞就都被通了个透,子宫和结肠同时被两个巨大坚硬的龟头贯穿,这一下直接把他送上高潮,温热的淫水大股地从腿根喷出,同时淋湿了龙汣和邢陆的腿根。
而龙汣对他的怒视毫无收敛之意,因为达到目的还对他露出嚣张的笑,她发现逗这个脸皮薄身子骚的老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而她在床上向来是不收敛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邢总再等等了,我好久没见小邢总了,看起来小邢总两个骚逼都要馋鸡巴馋坏了,是吧?小樾?”
她故意用邢陆对他的爱称,让两父子都紧绷难耐,邢樾觉得既羞耻又爽快,竟然迷糊中产生了一丝自己是在被父亲的女人玩弄的错觉。
她这话一说,却是父子二人都不满意了。
先是邢陆被她这想同时玩弄他们父子俩的恶劣心思气得满眼湿润,刚高潮过的嗓音却还柔软甜蜜,一点都表达不出他的恼怒来,反倒更像是在撒娇:“你敢!你休想!”
而已经完全沉溺进这场性爱欢愉的邢樾也在反对,可他是因为霸道不高兴,就连父亲缠绕的双腿也不能阻挡他往后挺腰抬臀的动作,他正被日得快乐,子宫和结肠都已经张开肉缝准备好让她入侵玩弄了,这时候不论哪一边要走于他而言都是诛心的难受。
在儿子的呻吟声和不断摩擦的肉体刺激下,邢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被操的发麻红肿的阴道再次流出一股热液,他满脸通红,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被身上二人的激烈交合带的忍不住叫出声,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又发情了, 那不是精液排出的感觉,那是他再次涌动的淫汁浪水!
但他的小变化逃不开龙汣的鼻子,她一闻就闻到了熟悉的骚香,那是今天下午充斥着她鼻腔的气味,她腾出一只手往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腻的黏液。
“呜!!”
龙汣欣赏了一会儿这父子相亲的美景 ,那两个相叠的丰满肉臀,两个肥厚的逼穴紧紧相贴,时不时从旁边落下些浓稠的白精,光是这么看着,她没多久就再次金枪挺立。
这次她借着体位便利,顺利实现了同时双飞这对美人父子,这一晚上她把两人或是轮流或是前后开弓,来来回回日了个透。
到最后哪怕是邢总那气性也没磨得一干二净了,只管软着腿靠在儿子身上,连跪都跪不直,肚子被灌得像又怀上了一样,鼓囊囊的像个水球。
“想……想要……想要阿九的精液……”
邢樾被她这么弄,自然什么都听她的,何况她说的没错,他最近因为事多忙碌,已经快半个月没跟她见面做爱了,这会儿正是器官饥渴的时候,他被她摁着去看父亲的下体,看到那肥厚女阴中汩汩流出的灼白精液,他的子宫就烫的发麻,恨不得张开去接。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在龙汣的推波助澜下,他翻身让父亲躺在自己身上,他两条健壮的长腿缠住邢陆的,让他动弹不得,而龙汣则在身后握着他的腰压低他的胯,让他滴滴答答的湿逼贴到身下人早已准备好的、同样软嫩肥厚的阴阜上。
这次的高潮格外绵长激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让邢陆的身体被吊在顶峰,他感到眼前一片漆黑,脑子也是蒙的,只有胸前强烈的吮吸感和下体的堵塞感异常清晰。
不同于婴儿小小的嘴和女人还算内敛的力道,一个强壮青年的嘴唇用来吸乳是要命的,强劲的力道和大幅度的嘬舔,像是要将他的魂都吸走。
光是被儿子吸奶,邢总的高潮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一波水刚刚喷完,下一波便紧接着又把龙汣浇得尾骨酥软,龙精也不藏着了,压着人又日了百来下就打开精关,把他刚空下来没多久的子宫直肠再次灌满。
“呜啊!不要……小樾……别这样……不可以……”
“这么好的奶子,小邢总小时候肯定很爱吃吧?现在好不容易看到,难道还不试试?”
显然他一千句抗议也抵不过龙汣在耳边的一句撺掇,她一点都没藏着的意思,不如说就是说给他听的,因为她的眼睛始终都在盯着他看,他越狼狈,她的笑就越嚣张。
实则邢陆并没有那么瘦弱,只是相比起邢樾这样健壮的青年要显得纤细一些,相对女人来说还是正常的男人体型,他这么一挺一动,邢陆没感觉轻松多少,反而因为他乱动连带着蹭到奶头和被日得凸起的小腹而震颤不已。
邢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这会儿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这个视角他能看清父亲两个柔软硕大的乳房,还能看到那两颗不只是天生的还是被人为玩大的红枣儿似的奶头,这两颗肉枣因为下体的撞击而不断在他胸前东倒西歪,时不时还蹭到他的奶头,引得他也跟着一阵酥软。
龙汣见状又起了坏心眼儿,手伸过去捏起邢陆一团奶子,把那只奶子逼得跟个葫芦似的,奶头在顶尖儿硬挺挺的立起来,像个奶嘴一样,她故意捏着凑到邢樾下巴的地方,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让那奶头蹭到他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这个本就强弩之末的男人绷断了最后一根弦,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甜蜜婉转的呻吟甚至比下午更媚人。
“呜啊啊!额……呜哦……不……不要……嗬……嗬额……呜~!”
他最后欲盖弥彰的抗拒,在狂风骤雨般回响的肉体拍打声中堙灭,他的肉穴,他的子宫都比他的嘴要诚实,无一不在热情的回应纠缠,恨不得将她两根鸡巴都咬断在逼里。
邢总多年娇生惯养,肌肤娇嫩,那凸起的硬块抵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他们的碰撞使得那片凸起不断地摩擦他的小腹,那坚硬的触感及时隔了一层肌肉也无法掩盖。
甚至于让他回忆起了不久前这根孽物在自己体内肆虐张扬的感觉,一阵酥麻入骨的痒感从阴道口一路蔓延到子宫口,就像有蚁虫入侵体内,把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逼得瘙痒不已。
此时不论是耳边儿子越发骚媚的呻吟亦或是龙汣与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清冷双眼,甚至是邢樾的阴囊随着摆动不时拍打到他湿软的下体,都无一不在侵蚀着邢陆的理智。
龙汣压着他操女逼时又三两下通了他的屁眼,他的括约肌吃鸡巴的频率不比前边肉逼少,尝了肉味儿很快就松开了屏障,跟着前边开始湿漉漉的溅水了,而龙汣见他准备好,就提着第二杆枪马不停蹄地日了进去,直把空虚数日身子敏感的小邢总日得又哭又叫,腰抖得像筛子。
她笑了笑,看着邢陆通红得说不出话来的脸,恶劣地道:“你爸让我这样日了一下午都还生龙活虎,你小年轻才日两下就受不了了吗?”
突然被点名的邢总臊得想死,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她注意,这个姿势使得他跟儿子胸对胸胯对胯地贴着,他能感受到那两团相对他而言过于饱满有弹性的胸肌、坚硬的腹部,还有处于壮年而生机勃勃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