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弯起嘴角:“还是阿月懂我。”
“那你可得好好疼我,”
江阙月也笑了,甚至分开膝盖,让他进入得更轻松:“不然岂不显得我很亏本?”
“用呗。”
这货难得肯在床上出力,江阙月往他手里倒了点膏脂,均匀地抹在指上:“你来?”
“我来。”
但只论快感的话,他阳心生得浅,裴谨那根又恰好能戳中他最敏感的一点,江阙月本人并不抵触走旱路。
“刘清给了我一瓶药膏。”
裴谨亲了亲他的侧脸,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长颈瓷瓶:“本来是活血化瘀用的,你觉得如何?”
说话的时候,他比体温略低一点的指尖正轻叩着江阙月的后门。
那处紧紧闭合着,掩藏在结实的臀肉间,感受到他的触碰,立时受惊似地痉挛了一下,吞入他半截手指。
江阙月有些意外:“我是无所谓,但你以前不是嫌麻烦,懒得弄吗?”
然后他俩就从敌对势力变成了一起滚床单的好基友。
再然后,惠文太后血洗朝堂,以雷霆手腕掌控了全局,江阙月顺势从背后捅了邺王一刀。
然后他就变成皇帝了。
裴谨坐直了身子,示意江阙月躺下,准备帮他扩张。
江阙月调转了个方向,在他面前趴下,抬起腰,将那处送到他手边:“这样比较方便吧?”
要不怎么说他们配合默契呢?
“他还有这种东西?”
江阙月起了好奇心,拔开瓶塞一看,里面装着白花花的一团,闻起来有点像某种草药:“……这味道有点怪。”
裴谨认同这一观点:“那不用了吧。”
他的后穴没被用过几次,颜色也如乳头一样,是淡淡的浅嫩。
又因为长年骑马,大腿内侧早就被磨出了茧子,这处与他的臀部一样,被锻炼得紧致柔韧。
虽然因为想要孩子,江阙月更希望裴谨用他前面那个。
裴谨想,人生呐,就是这么波澜起伏,难以预测。
“今晚我想试试这里……”
两人唇齿相交,腻歪了一会儿,裴谨捏了捏他的耳垂:“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