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管你?”
颜无既正气头上,口快道:“是你说了的,‘没有必要’。”说完颜无既就懊悔不已。伏元真君威名传四海,揍颜无既跟踩蚂蚁一样,万一一怒之下把他从床上拖下来拉到院子里打,岂不是颜面尽失?
可他听了,身形一僵,眉头皱起又松开,淡淡道:“知道了。”
也不清楚他来了多久。总不会坐了一早上吧?想想他冰冷地瞪了颜无既一早上,颜无既就吓得背后发冷。
伏元只打量了颜无既两眼,道:“衣着不整,成何体统。”他语气平常,不像有斥责的意思。
颜无既脸颊烫得可以,低着头没应声。
每当想起伏元,颜无既心中总是无比纠结,既希望能离他近一点,又害怕他的剑气划伤自己。
有时看着伏元趺坐崖顶,颜无既想偷偷走近,双脚却钉在地上似的不得动弹,心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颜无既终究是怕他的,待他吐纳完毕起身远去,才慢慢挪动步子,去看那一片伏元看过的山海。
与伏元呆在一处的日子总是煎熬的。面对着他,颜无既看不透他的内心,也看不清自己。
不料伏元稍一皱眉,道:“说话。”
颜无既最烦人管颜无既,尤其是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叫颜无既说话。颜无既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梗着脖子顶撞道:“我就喜欢这样睡,你有什么好管我的?”
伏元眯起眼,神色莫测。
日子一天天过去,血咒的迹象也越发明显。
一个清凉的夜里,颜无既蓦然惊醒,浑身酥软无力,燥热无比,额头掌心也湿淋淋的,身子像浸在油里泡软了似的,只有身下的阳物硬得发疼。顶端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亵裤,弄得腿间滑腻一片。肌肤变得敏感了不少,每一次与衣物的摩擦,都引得颜无既阵阵颤栗。颜无既慢慢褪去小衣,赤裸地躲在被褥里。赤裸的感触令颜无既心中升起不安与恐惧,但这种恐惧不仅没能消下情欲,反而更有种背德的刺激。抚摸自己的身体也能带来快感,颜无既轻轻捏住柔软的乳尖揉搓,口中吐出热潮蒸腾似的热气。一抚上性器,自渎的欲望宛如浪潮般袭来,黏湿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手掌。握住阳物的手上下撸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颜无既低低地喘息,用拇指摩挲顶端的小孔,骇人的快感如一道闪电,激得他腰间一酸,精关大开,彻底泄了出来。发泄完的身体仍不满足,甚至内里空虚,颜无既忍不住蜷缩起来,双臂抱住自己。不知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伏元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抱着剑看颜无既。
颜无既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拉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