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都疼了还捏。
刘大宝翻身之后,那两只黑兔儿窝在主人胸前圆圆满满地待着,报以最高待遇的蔑视。
刘大宝发育的挺好的。
修长的手指握住其中一大只,没包住。
沈遇礼的手是常年画画的,也弹过钢琴,和刘大宝的相比,手指长了一截。
我正在睡觉,并且很沉。
那么,
沈遇礼给人脱了个精光。从上到下。
白皙细腻肌肤的少年一脸好笑,俯下身子亲吻身下蜜色肌肤身段熟透眉眼英气的成年男人。
淫靡异常。
是阿波罗亲吻原罪,神拜倒在堕落的脚下,圣洁的月华下见证了一幕幕的虔诚。
沈遇礼盯着两只还在趾高气昂地挺立着的肥兔儿,笑得不怀好意。
刘大宝默默地把脚丫缩回去了。被子里的团没有了任何一个死角。
人对可爱的事物总是有一种破坏欲。
拽着被子把人晾出来,刘大宝感慨梦中的沈遇礼都是不是好人。
沈遇礼也想起了上午的事儿。原来是受了委屈啊。
这么娇气啊。
红了一点兔儿皮皮就不让了啊。
那也没包住。
轻轻按压揉捏了一下下,刘大宝直接翻身侧过去。
现在受了伤正疼着的黑兔儿对那只恶手拳打脚踢,推着要蹦哒着把手挤开,当然,被教训得要哭了,赶紧娇气地添油加醋上报主人赶紧离开这儿。
两人终于同样赤裸。
黑只黑兔儿也挣脱白衬衫终于自由了。
可爱地哼哼唧唧挤着对方不相让,即使是每天同样被紧绷着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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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宝困得要死,又渴又热,脑子也涨涨的做连环梦。
唯一的意识就是我正在睡觉。
索性是梦自己还能知道是梦,又不会怎么样除了现在有点热,刘大宝眼一闭,打挺儿了。身上真没力气了。
沈遇礼过去亲了亲刘大宝的鼻尖,得到了一个皱眉和歪头。
月光和以往一样梦幻朦胧的不真实,薄纱般的披在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