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治疗好过,只有程度轻重的区别。
伸出手十指交叠,沈遇礼抬起头,眯着眼睛。
也不知道为什么把刘大宝这个无关的人叫过来了。
嘴唇干涩,喝了一瓶瓶的酒缓解不了什么。和饮料越喝越渴一个道理。
沈遇礼发着呆,盯着地上出神,无数次坐在车上盯着窗外,也是这样。
他两个晚上没睡觉了。
窗帘底部即使是拖地的,也不可避免的透出光亮,明亮的黄色金色顺着帘底形成了一条直线,光带和黑暗中的一切平行行走,却也不会相交。
沈遇礼就那么看着,白色睡衣扣子不是往常的扣到最上面,现在衣襟大开,皱皱巴巴,显得颓废。
刘大宝依旧一声不吭的站在一旁,这种时候不需要刘大宝说话,沈遇礼如果有什么想问的会自己先开口。
只是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头不是很疼,第二天负面情绪全都消失了。
舔了舔嘴唇,淡色嘴唇显得莹润了不少。
怎么回事呢。智商又打满的沈遇礼思考着。
以往犯病了,他也就是暴躁抑郁,短暂性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过几天就会好了。
现在却有最初犯病的架势。
刘大宝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了解沈遇礼。
和熊猫一样。客观评价了一下沈遇礼现在的状态,刘大宝冷静严肃中难得吐槽了一句。
沈遇礼现在和国宝有一拼,如果把他跟熊猫放一块,说不定小熊猫还得恍然大明白一下这出现了的新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