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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深山打老虎、美男疼惜照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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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嘿嘿,我爹和我阿姆从前拘着我,我也偷偷去呢!哥,你也去吗?你不是最不喜欢去吗?以前我约你,你也不肯。”

“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林良侯挺高兴能多来个伴儿,拍林巍肩膀:“瞧你白面书生的样儿,以前参加得没得过奖啊?”

“……我就凑个热闹。”林巍大窘,他哪里能跟猛汉似的在马场和人比拼。

“……算你小子有心,我想带着小乖进山打猎去,你帮我监工几日,改明儿我带着好酒好菜请你。”

林巍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五栓子哥,咱俩谁跟谁呀,你去吧,也不用给我带好酒好菜,我……你能不能教教我几招功夫也带我山上啊?”

最后一句林巍说的有点扭捏,挠了挠自己后脑勺,林清芷嫌弃过他太惟他阿姆的命是从,还是个不事生产的没用小书生,着实把他给刺激到了。

次日,商青鸾与林良侯在家休息一日缓缓婚礼的疲惫,便各自忙活事去了。

林良侯牵着小乖去监工绣庄工程。

看那平地而起的仿江南绣楼院落的建筑,林良侯有点肉疼,这得多少钱啊……

小乖已经跑了老远,因还惦记着主人,过了两刻钟又狗狗祟祟的回来了,凑近树干下压着的虎头,狗鼻子闻了闻,一直夹着的狗尾巴翘了起来,飞快的摇晃着,高兴的朝林良侯的这棵树跑来“汪汪汪”直叫,还扑腾着前爪挠树干,意思是让林良侯下来。

林良侯已经手脚都麻了,艰难下树,他知道肩胛骨和肋骨可能都伤了,刚刚吐血,很可能受了内伤,这会儿头重脚轻的靠坐在树下。

“这里太危险了,咱们得赶快离开。”林良侯撸了把狗头,脸色白的像死人。

接着,林良侯手上伤痕累累一时血迹鲜滑没保住树干摔下去。

林良侯闭上眼,心道“完蛋了”,结果后背在半空中着落在一条粗粗的枝干分叉上。

这一震非同小可,林良侯直接喷出一口血,后背骨头“咔嚓”一声,剧痛袭卷整个肩胛。

“沙沙——”突然,林良侯发现这树快撑不住他和老虎了!正在不停的摇晃!

“汪汪汪、汪汪汪!!”接着,背部黑,肚腹黄的一只大狗爬上树,狗嘴咬住了老虎的尾巴。

“小乖!快跑——”林良侯撕心裂肺的大叫,谁想到小乖根本不松嘴,还顺着尾巴扒在老虎屁股上一顿疯狗般的狂咬。

林良侯爬了二十多米高,再不能往上了,左边是山峰陡坡,右边的树还没他现在爬的这颗高呢,还细,他要是跳过去,那树能不能撑得住。

眼看着老虎虎爪挠了他小腿肚子一把,像是骨肉剥离般剧痛让林良侯嘶哑大叫,气的咬着腮帮子嘎吱嘎吱响,心中登时冒出一股邪火儿,抽出腰间长长的尖刀,像人猿般转了个方向跳到树的分叉上,单手挂着枝干,从左边荡过去朝老虎身上砍,快砍到时冷不丁改从上面刺去。

“吼吼——”老虎只顾着探头伸爪去抓咬林良侯,不曾防备林良侯柴刀朝它头上刺。

“观音菩萨,救命啊……”林良侯红着眼眶,吸着鼻子水差点要哭,他怎么就这么苦命,然而他知道一旦哭了,绷紧的神经意志会彻底散掉,自己势必也会被猛虎吃入腹。

“哐——咚——”掉落的物件儿刚好砸在老虎头上身上。

合着林良侯今日命运不济,这老虎本在大深山里是从北狄国那边跑来的一只年轻雄虎,又急又饿才刚好与林良侯撞个正着。

曾经有一条真挚的性命摆在他的眼前,是他没有珍惜……

强烈的求生欲让林良侯保持三分冷静,站着不动,直直瞪着老虎。

然而下一瞬,那老虎就朝林良侯扑了过来,林良侯僵硬着身子闪身一个翻滚躲开,接着猴子上树。

虽然准备参加童士考试,有身孕不便,但他现在害怕的是……他是不是不能生养?

不可能啊,从前商家没落魄时,他打理家中生意,偶有小病也召名医来瞧,都说他身体强健无恙,他一直都是个健康的小哥儿呀。

难道是林良侯不能生育……商青鸾猛地一抖,后背都凉了一半儿,这年头,爷们儿有点毛病不能人道的也不少见,豆蔻捧着盆热水进屋:“嫡君,您泡泡脚,我给你按按。”

“吼——”那猛虎又饥又饿,竟然扑了个空,只爪子在獐子身上刮下来一大片肉,那母獐子带着小獐子四只蹄子踏着飞燕般夺路狂跑,钻进松树林里无影无踪。

老虎昂起脑袋气急败坏的呼啸怒吼,虎头额部的王字狰狞威风凛凛,眼睛带着嗜血的野性兽性,它的吼叫声震得整个山林都仿佛在摇晃。

“嗷唔……”獒犬小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躲在林良侯脚边,抖得跟筛糠似的。

林良侯眼眶瞪大,手臂都在发抖。

心里挣扎了须臾,还是撤了利箭,打猎一行中的行规,带崽子的怀孕的都不能捕杀,太损阴德,也太残忍。

就在他暗自可惜间,倏然,四方呼啸的破风声沙沙作响。

“小乖你帮哥盯着周围啊,发现啥千万汪一声,咱们赶紧跑路!”林良侯揪着小乖的狗头,热汗流进眼睛里,火辣辣的,他心脏不停的狂跳,没下过250,总感觉周围不安全。

“呜……呜呜……”突然,小乖不动的蹲坐在地,也不吐舌头了,狗头趴着,哼哼唧唧的。

林良侯心脏差点从喉头吐出来,慢慢蹲下弯腰,顺着小乖的狗头趴着的方向,是一只类鹿的动物,通身暗褐色背部有肉桂色斑点,下颌是白色,耳内至两侧颈腋也是白色的,竟是一只山驴,学名儿香獐,又松口气,隐隐高兴,这东西相当的值钱,竟也能让獒犬怕成这样,没好气的狠拍了狗头一巴掌:“他娘的!一只獐子你怕成这德行?就知道吃吃吃!”

“嗖——”地一箭射过去,白色野兔带着腿上的箭挣扎蹦跳几下,流着血往前奔命。

林良侯狼一样扑进去,抓住野兔的耳朵,露出傻笑。

是一只毛色雪白的胖野兔,一丝杂毛儿也没有,这样的野兔皮至少值半两银。把野兔捆好,撞进麻袋里。

#

有好一阵没进山了,自从发现了山里有熊后,林良侯心里也是惴惴的,本打算在山头一面栽种果树的事儿也暂时搁浅,他最怕引来野兽下山,他与商青鸾的家还人烟稀少。

“去吧——”林良侯见小乖已经迫不及待了,松开狗绳,放它去狩猎。

噗嗤,被他逗笑的商青鸾奇异的心情好了许多:“嗯,以后再不去这样的事儿了,展开吗回去。”

回到家中,商青鸾不过去安排些家务的功夫,林良侯往客厅罗汉榻上没形象的一摊,半刻钟不到呼呼大睡。

商青鸾边擦拭自己湿漉漉的长发,饱满的白玉小脸粉嫩润泽,边踢了踢男人的腿:“起来起来,我叫荼蘼给你煮了碗面,快去洗洗,然后出来,吃面。”

林良侯不再打趣儿他,叮嘱一些监工绣庄的事项,林巍小鸡嘬米样式的点头,脸红:“我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去找小芷!我有马!方便,五哥你就放心去打猎吧。”

“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吐着舌头,活跃的条上蹿下,林良侯不得不抓着小乖的颈圈儿。

林良侯略迟疑一瞬,寻思林巍其实也算是良配:“那行,我走了啊。”

“不行,学功夫容易受伤,你受伤你阿姆得上我家把我房子拆了,还有你祖父可是一村之长,我哪里惹得起,不过你想跟着我一起上山也行,带你见见世面。”

“太好了,五栓子哥,你带着小乖去吧,我一定好好监工!”

林良侯看他高兴的样子,想到赛马会:“入秋的赛马大会,你去不去凑热闹?”

“五栓子哥!”

远远的有人喊他,林良侯一瞧是林巍,忙招呼:“你总算来了!我还当你悬梁刺股不出屋了呢!”

林巍长高了点也黑了点,原来那清瘦白面小公子的样子也成熟了,嘿嘿笑道:“秋天新科加试,我不是寻思能考个好成绩,我祖父就能许诺我娶小芷么。”

但他发现,他的小腿伤的太重,揭开裤腿儿都疼的他差点没喊出来。一看,林良侯气的半死,能不疼才怪,老虎那一爪子生生剥了他小腿肚子上的三两肉!血粼粼的粉肉儿还没彻底剥了下来,掉一半儿,挂在白森森的骨头上一半儿。

“嗯。”商青鸾立刻装作无事的样子,任由豆蔻为他拖鞋。

脚趾泡在微烫的水里,商青鸾舒服的呼气,闭目养神。

罢了,才一个月,也是他太心急,自己吓唬自己。

好在命是抱住了,林良侯翻身抱住树干,两眼涣散难过的看着那折断的大树,他不知道小乖怎么样了。

只见那大树轰然间断裂,接着慢慢倒塌,那大老虎竟然像是犯了病似的只一味和小乖较劲,最后躲闪不及,被砸中了马车车轮大的老虎虎头,哀吼一声,瞬间死翘。

林良侯的心脏瞬间从地府升入天堂,抹去脸上嘴角的血,也不能确定它究竟死没死,也不敢下树,寻思多等一会儿,也示意小乖不要回来。

獒犬可不是一般的小疯狗,训练的成犬据说可以捕猎狗熊豺狼,小乖还不到一岁,不是成犬啊!

林良侯心急火燎,然而有了小乖的牵制,老虎的确不再执着林良侯,转过身不停的跳动摇摆后肢想要甩开小乖。

“咔嚓——”一人抱的粗高大树终于支撑不住断了,林良侯最后的生存欲让他纵身一跃跳到旁边的树上。

“噗呲——”老虎的一只铜铃火眼就那么被长长的尖刀捅了个透,鲜血喷了林良侯一嘴一脸。

“嗷嗷……呼呼……”狂怒痛苦的野兽嘶吼震得林良侯耳朵发麻暂时耳鸣,脑袋嗡嗡响,身子麻了半边儿。

老虎吃痛掉些下去,仍旧不罢休的继续往上蹿,林良侯窜上蹿下躲来躲去,筋疲力尽,小腿鲜血淋漓。

老虎闻到袋子里野兔野鸡的味儿,用虎爪扒拉两下,那结实的麻袋便被它扯成了破漏布条子。

看见奄奄一息的野兔和野鸡,老虎低头去嗅了嗅,张开大口把野兔吃了半只,接着嫌弃的不动了,只一味的往树上爬追着林良侯这只“大活物”。

“嗷嗷嗷吼吼吼……”老虎一阵凶猛的嚎叫扑腾,眼看着只差七八米就要追上树顶的林良侯了。

小乖“嗷呜——”一声没义气的跑了。

老虎不停的吼叫,追着林良侯,也跳上树。

林良侯面色青白蜡黄交加,拼命的往上爬,身上装着野兔野鸡的麻袋,装着箭的箭囊还有带的干粮和水囊全都掉了。

那猛虎已经发现了一人一狗,呲着尖牙张开虎口发出“哈呵”兽类示威声,口水顺着老虎嘴滴答老长。

林良侯牙齿打颤,大夏天,他竟然感受到寒冬般的彻骨寒凉。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后悔,他为嘛要贪心进深山打猎?

接着,一只无比巨大的吊睛白额护斑斓黄金色大老虎弓着腰从距离林良侯仅仅二十步的距离侧旁密林从中飞扑出来,张开血盆大口,呲着白钢叉般的利牙朝母獐咬去。

林良侯完全傻在地,目呲欲裂,腿都有点软。

这老虎也太他妈的大了!脑袋跟马车大车轮似的,虎掌跟大蒲扇似的,纵然他是特种兵出身,他也从来没见过活得猛虎啊,此时此刻,他只有一些冷兵器,能不胆儿颤吗?

心里雀跃,一只獐子如果是活的,少说百八十两,立刻抽出弓箭搭上拉弓。

“呜呜呜……”突然腿脚儿被什么东西拽着,林良侯低头瞅着,原来是小乖咬着他的裤腿把他往后扯。

“别闹!滚一边儿去——”林良侯虎着脸训了狗子,继续瞄准,本来拉满弓弦就要松手之际,刹那看见那獐子后面挨着个更小的幼崽?!竟是一对儿母子?

夏季眼看要过去,山林里比村里凉快许多但还是热,快入秋了,野物极丰富,连野兔野鸡一只只都吃的肥硕滚圆。小乖都捕了三只野鸡。

不知不觉,林良侯带着小乖进入深山。

林良侯格外小心,他是想再猎只獾子、獐子、狍子或者狐狸什么的,他可不想遇到豺狼虎豹。

这獒犬越长越大,林良侯感觉小乖未来很有可能和它狗爹一样长得人高。

“汪汪汪、汪汪汪……”小乖兴奋的蹦蹦跳跳,一溜烟蹿的影子都没了。

林良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把特制的弓箭拉开摆好架势,突然见灌木丛闪过一缕白绒绒的影子。

林良侯迷迷糊糊的:“嗯哦……去、这就去。”

看着林良侯的背影,商青鸾坐在客厅的一把躺椅上,眼底浮现出隐藏许久的疑惑不安。

他已经断了避孕药一个多月了,为何腹中始终没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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