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本就只有拳头大小,瞬间就被那巨大的顶端填满了。原先塞进去的铃铛被挤得几乎镶进了子宫壁里,起伏的曲线硬邦邦的咯着娇软的子宫嫩肉,随着龟头的捣弄而胡乱搅动着,小小的宫囊像是被两个坚硬的不相上下的异物同时狠命肏弄。
硕大的龟头把子宫整个填满了,宫腔内柔腻的嫩肉把这肉棒的顶端部位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像是专门为这鸡巴量身打造的肉套子。从张开的马眼到铃口每一寸褶皱都被滚烫颤抖的腻肉填满,像是被无数张温驯的小嘴吮吸着,刀疤双眼通红,几乎立刻便到了高潮。
但他当然不想就这么放过林乔,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按着他的腰大开大阖的肏干了起来。坚硬滚烫的鸡巴像是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奶油里,搅了个天翻地覆,把从子宫、阴道再到穴口的一腔紧致软腻的红肉,插成了咕叽咕叽渗着淫水的烂糊肉泥,每次肉刃抽出都会带出一团绞缠簇拥的腻肉,褶皱间满是推挤着的淫水泡沫,在体外的热水中泡得干干净净,又被肏进去的鸡巴顶回肉道里。
林乔喘息着,眼角红得像是狠狠哭过一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那根深埋在体内的铁链,被远超常人的粗硬鸡巴压得几乎嵌进了肉壁里,随着它的持续挺进摩擦着饱经碾磨、敏感脆弱的甬道,在过于滚烫的肉棒对比下,像是一条冰凉的小蛇滑进了阴道里,用它凹凸不平的鳞片肏弄着滑腻的肉腔。
刀疤捏着林乔的后颈,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隐忍脆弱的表情,一边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进,直到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了那团熟悉的软肉。
“你干什么!”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刀疤强壮的躯体极具压迫性的覆盖下来,瞬间把林乔压得完全贴在了浴缸底部,只有头部露出水面。
“你不是说没什么区别吗?老子就让你看看,谁更肏得你爽。”刀疤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按着林乔的胸口,一手抬高他的腰狠狠摩擦到胯下,把那根早就肿胀不堪的阴茎刺进了那松软得合不拢、还在一点点往外吐露精水的穴口。
林乔腰一软,差一点直接倒在浴缸里。刀疤在他脖子后面扶了一下把他托起到水面,亲了亲他因为向后仰起而暴露出的喉结:“接着说啊,你这张嘴不是挺会说的嘛。”
“他们是不是都肏过你了,嗯?”刀疤手指在这团烂红软肉里进出着,带出一股股男人的浓精。雌穴已经完全被肏服了,连收缩闭合都不会,只知道颤巍巍的翕张着展开肉芯儿任凭手指奸淫肏干,那被磨得红肿外翻的穴口倒像是另一层阴唇似的。
林乔只觉得下体酸胀得都失去知觉了,又酥又麻,刀疤的手指进进出出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热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涌了一些进入他被肉刃蹂躏了整整一个下午的的阴道里,稍微缓解了一番体内的不适。他当然不会去回答刀疤侮辱性的问题,紧紧闭着嘴不肯开口。
“老子问你话呢!”刀疤捏住他的下巴逼视他,眼神像是要杀人。
刀疤放好了一池热水,把林乔摁在浴缸里的时候林乔还在挣扎。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甩起来的时候线条流畅利落,有点儿美人鱼的意思,要不是水花四溅浇了他一头一脸,这美人入浴的场景堪称香艳。
“操,妈的别乱动了!嘶——还会咬人了,你属狗的啊?”
“放开我!”林乔怒道,扭动着手腕。刀疤刚才嫌他乱动,又把他的手用那根连着他子宫里铃铛的链子捆起来了。林乔不敢太用劲,生怕牵扯到被鸡巴肏弄得肿胀不堪的子宫口,只能小幅度的转着手腕。
浴缸里的水摇摇晃晃,随着刀疤的动作不时地溅出来,很快满满一浴缸的水连两个人的身体都掩不住了。林乔一开始还会被他狠命的肏弄逼得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后来就连喘都喘不出声,一口咬在了刀疤的肩膀上,却也没有力气咬下去了了。只有塞在他子宫里的铃铛,每次一顶撞都会响起隐秘的叮铃声,似乎在代替主人呻吟浪叫。
刀疤反反复复把他压在浴缸里肏弄了一番,这才稍微满意了一些,抵着那无法收缩的宫口痛快淋漓的射了精。
可怜的子宫刚刚摆脱了异物,还没来得及恢复成原先的大小,就又被注入了一腔滚烫浓精,再次被灌大了肚子。
“这里头,他们没能进去吧?”刀疤狞笑着,“一群没用的废物,除了老子,谁能肏到你子宫里头,嗯?”他说着,一个挺身重重顶撞,酸软不堪的子宫口难以承受,乖乖的打开了孔窍,怯生生含住了一点硕大的龟头。但那狰狞的巨物却毫不留情、长驱直入,一举破开了宫颈,直插子宫!
“叮铃——”宫囊里的铃铛被狠狠顶到一边几乎整个陷进了绵软的红肉里,震出一声响亮得前所未有的铃音。
“!!!”林乔嘴唇张开,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沙哑微弱的喘息,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丝线,可怜兮兮的震颤着。
林乔颤抖着,牙齿都在打颤,连呻吟声都是破碎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像是马上要被折断的气音。
刀疤的阴茎实在太大了。哪怕是被二十多个人翻来覆去肏了一个下午,他的雌穴依然难以承受这天赋异禀的骇人驴屌。大小阴唇齐齐盛放到极致,紧紧贴到了大腿根,那一点儿被肏得软乎乎的、从穴口溢出来的红肉被一点不剩的捣进了体内,一张流着粘液的嘴被撑到夸张的变了形,只能看到嫣红透明的一圈儿紧紧箍在紫黑色的鸡巴上,被上面突突跳动的血管牵带得一下下抖动着,像是被随意拨弄的肉泥。
被从花唇褶皱间抠挖出来肆意捻弄过的阴蒂早就胀大红肿,形如乳珠,此时被太过巨大的肉刃压迫得变了形,挤成长长的一小根,几乎快贴到了他前面性器的根部,而花唇还在随着大鸡巴的顶入不停摩擦着敏感的蒂珠。
林乔忽然觉得无比荒诞,气得都要笑出来了。他居然还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他以为他是谁?“是啊,那又怎么样?”林乔挑衅的看着他,“你又能干什么,杀了他们?别搞笑了,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情圣吗,一个变态强奸犯,在我眼里和他们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刀疤狞笑着,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直接跨进了浴缸里。
浴缸本来就不是双人的,一下子挤进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还是身材魁梧的大块头,立刻无比拥挤,层层水波满溢出来,哗哗的拍碎在地板上。
“放个屁,乖乖让老子给你洗洗干净了。”刀疤把淋浴头打开,对着林乔兜头浇下。林乔措不及防被狠狠呛了一口,一时间没空接话。
刀疤直接把手指捅进了他的雌穴里。这里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鸡巴肏过,灌进了满满一腔浓精,大小花唇被粘稠的液体浸泡得软绵绵的,像是被肆意揉搓过的花瓣,褶皱里尽是细密的泡沫,软糊糊的粘在两腿间。穴眼儿还没恢复过来,松松软软的,敞着一腔蠕动的软腻红肉,很容易就吞进了一根手指。
“噗呲”一声,被手指插进去的淫穴里喷出一小股浓精,似乎是时间太久,太过粘稠,泡在热水里也一时化不开,慢慢飘到水面上,像是一条腥臊粘腻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