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抬腰下坐,大鸡巴就在甬道里来回戳刺着,碾过敏感点,却不会撞在让他无法承受的腔口,自己扭腰把握着合适的角度,徐安玩得快乐极了,舌头淫荡地舔弄着上唇,眼神魅惑地盯着自己的男人。
刘刚面无表情,自己的鸡巴根本没有完全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他只是纵着徐安,让他自己玩会儿,大手扶着纤瘦的腰肢,带着无限怜爱。
徐安很快就不行了,他喘着气射在了刘刚的胸膛,还没有软着声音向夫君撒娇,刘刚的手来到了他的腿根,他疑惑地感受着,抬头看向刘刚。
红色的肚兜被男人掀到雪白的脖颈,最末端的布料在徐安嘴里叼着,他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胸乳,刘刚的头埋在徐安胸前,猛浪地吸了一口,随后和之前一样,叼住了他最爱的左乳狠狠疼爱。
下身的巨物戳着徐安的裤裆,小可怜前后轻轻蹭着,把自己的小家伙往刘刚的大家伙上撞,刘刚从他胸前起来,吐出涨大的樱果,那原本白嫩的小奶子甚至被吸出了血点,怜爱地吻了吻乳尖,刘刚解开裤子,放出了骇人的性器。
粗俗的猎户不怀好意,把自己傲人的巨物和徐安的小可怜比较着,嘴里辱骂着徐安这物的无用,手上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撸动。
他听见刘刚朝他走来,在他面前站定,徐安盖着盖头没法看见刘刚的表情,突然一只手伸进盖头里,刘刚手里拿着一颗剥了壳的炒栗子递到他嘴边,徐安羞涩一笑,然后叼住了那颗栗子。
刘刚在徐安吃栗子的时候把盖头掀开,徐安像只小仓鼠,鼓着脸颊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信任和亲近,刘刚想起来他上一次掀开徐安的盖头,那时候的小羊羔害怕又无助,让他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刘刚坐在徐安身边,如今喂熟了的小崽子乖巧温顺,主动坐到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刘刚看着他不说话,徐安也不恼,自顾自从刘刚腿上跳下去拿了交杯酒。
刘刚看着凶神恶煞的,可在他面前哭一下,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第二天会出现在枕边,想吃的零嘴儿第二天就会放在桌上,连一直嫌弃的小羊羔也会老老实实去喂草,像一头沉默可靠的老牛。
老牛?!徐安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坐在桌边吃米花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报应便来了,徐安被呛到了喉咙,只能抓着桌角狠狠咳嗽,原本在外面喂羊的刘刚听到了,快步走进里屋,冷着一张脸往徐安嘴里灌水,徐安抓着刘刚的小臂,依赖地喝着碗里的茶水。
刘刚看着他的发顶,神色慢慢放缓,他享受徐安对他的依赖,他内心深处渴望成为徐安生长时可以攀附的唯一支柱,他也确实在这么做着,徐安的一切让他无比满意。
变软的性器没有立刻抽出,而是被刘刚当成塞子,将自己的液体存在徐安身体里,放开了快窒息的徐安,刘刚贴在小可怜的脸颊,同样喘着气询问
“娘子,夫君弄得可舒服?”
徐安回过神来,气呼呼地哭着,骂着,不久就又被堵上了唇,按在门板上干了两次。
徐安扒着窗沿,屁股高高翘起,里面一根粗壮的鸡巴来回进出,带着数不清的精水黏液,窗户被男人打开,夜风吹进来,却没有吹灭这次的红烛,红烛映出的两个人影不断交缠着,下体拱动不停,春意满屋。
很快,淫水被打成泡沫,腰肢变得酸软,徐安只剩下被男人提着臀猛烈操干的份,上半身被男人大力冲撞干出了窗外,可怜地挂在窗口,屁股高高翘起,被站起来的男人疯狂鞭挞,男人粗硬黝黑的毛发都喂进穴口几根,沉重的囊袋激烈拍打着红肿的臀,徐安被干得几乎昏迷。
他低着头看着在羊圈里的咩咩,一人一羊对望着,徐安率先捂住了脸,他哭叫着求男人把他拉回去,可男人听见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
“啪”地一声,大鸡巴狠狠干进去,龟头捅开直肠口直戳花心,徐安崩溃尖叫,偏偏身后的男人命令他往前爬,徐安呜咽着,用手撑着在炕上爬行,两人像是推小车,徐安爬一步,刘刚狠干几十下,徐安耍赖不爬,刘刚就抓着徐安的腿往两边掰,把那猩红糜烂的肉洞看得一清二楚,再用硕大的鸡巴疯狂操弄。
操弄得狠了就半蹲着发力,男人健硕的大腿稳稳撑在炕上,快被摆成一字马的徐安几乎是倒栽葱地被操干,上半身陷入柔软的被褥,只有迷离的眼睛半睁,呼吸都微弱起来。
被揉成一团的肚兜扔在炕角,徐安双眼无神地盯着,下身被男人凿得发麻,腿根也疼得厉害,身下的小棒倏的就射出两股稀薄的精液,紧接着尿液也憋不住一样断断续续落在被褥上。
刘刚是粗人,平日里不熟的人话都懒得说,可他又是个重情的人,认定的东西死也不会放手,徐安不知怎么的已经泪眼婆娑,他擦擦泪,深吸一口气,跪在那里向刘刚的爹娘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刘刚好。
小可怜好不容易硬气了一次,却在中途又哭了起来,鼻头红红的,刘刚皱着眉担心地盯着,帮人擦了擦泪,从怀里摸出他娘交给他的镯子,悄悄给徐安戴上,徐安打着哭嗝,坐在那里看刘刚清理墓碑旁边的杂草。
临走,刘刚走在前面,用镰刀砍去挡路的枝叶,徐安故意落后几步,趁男人不注意跑回刘刚娘的墓前,调皮地眨着眼轻声说道
下一秒,硕大的鸡巴就着这方便的姿势直接捅进了隐秘的直肠口,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徐安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刚吐出了一个“不....”字,剩下的话被男人干回了肚子。
男人积攒的欲望全部爆发,他把着徐安的腿根,下身用力向上挺动,像是频率过快的打桩机,徐安求饶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自己腿间的小肉棍被甩出重影,屋里的干穴声轻而易举便压过了徐安的呻吟。
不够尽兴,刘刚看着徐安捂着肚子颤抖着,小穴被干成大洞,媚红的肠肉外翻,随着呼吸还一收一缩,男人淫兴大起,把徐安翻了个身,徐安胳膊撑在炕上,两条腿被刘刚架起,像一个可怜的炮架子。
男人的手掌布满伤痕和老茧,快速的撸动让徐安疼出了泪花,他掉着金豆,乞求刘刚的疼爱,于是后穴被手指塞满,舌头也被迫伸出来向男人展示脆弱的口腔。
身上的妖精穿着肚兜勾引他,后面的穴也热了起来,滴滴答答流着淫水儿,打湿了身下的被单,骚货实在饥渴,自己伸着舌头往前挪了一段,让那淫荡的穴口对上冒着热气的龟头,塌着腰,摇着臀,颤颤巍巍往下坐。
刘刚惬意地躺在炕上,身上白嫩的骚货穴里吃着他的鸡巴,自己前后摇晃着,肚兜被动作撞在了一边,两颗被吸肿的奶子剧烈抖动着,徐安嘴里咿咿呀呀,浪地只会叫夫君老公。
两人喝了酒,徐安又“噔噔噔”跑下炕,主动把门一锁,羞涩地挪到刘刚面前,当着男人的面解开了红袄的盘扣,露出了那件鸳鸯肚兜。
刘刚下身立即起了反应,他搂着徐安的腰,看着心心念念的人慢慢跨坐在自己身上,徐安眨着眼睛,脸上布满薄红,抓着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两个令人疯狂的字
“夫君。”
喝了个水饱儿的徐安被男人掐着下巴张开嘴检查,男人冷硬外表下的细腻让他沉沦不已,他痴迷地盯着刘刚的脸,脑中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
这天晚上,刘刚怀里揣着徐安要吃的糖炒栗子,从县城风尘仆仆地回到家,进了院门,刘刚大步朝着里屋走去,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仿佛能立刻摸到徐安幼嫩的肌肤。
打开门,炕上坐着一个披着红盖头的新媳妇,刘刚愣了一下,随即呼吸立即粗重了起来,炕上穿着红袄的新妇听见人进来,紧张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徐安在盖头底下涂着亮丽的胭脂,心情和那天晚上一样忐忑。
把人抱在怀里肏的时候刘刚想,什么吃了人家的饭菜,摸了人家的身子才喜欢上的,明明就是当时在牛车旁掀开盖头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刘刚掐着徐安的腰,在那原本紧致的穴里狠狠发泄,他的人,他想怎么奸就怎么奸,想怎么射就怎么射,刘刚可怕的肌肉鼓张,呼吸也开始剧烈,身下的操弄开始狂猛没有章法,他抓着徐安在窗外的头把人拉回屋里,将那细白的腿扛在肩上,完全无视徐安的求饶,红着眼睛像是要凿烂身下的花穴。
大鸡巴抽出一截,上面覆满了白浊的液体,丝丝缕缕,沾到了剧烈拍打的卵蛋上,交错的白色银丝缠在二人股间,泥泞不堪,刘刚又想射了,他俯身到徐安的身前,看着已经哭红鼻子的小可怜,凶狠地吻上他的唇,撕咬着嫩嫩的唇肉,发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闷哼一声,徐安感觉到几股热流打在自己的花心,他开始疯狂挣扎,可刘刚堵着他的唇,把他的满腹牢骚全都吞到肚里,只能被压着射满肚子,像之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
徐安被身后疯狂的男人操到失禁,刘刚又干了快百了才发现,他笑着把徐安悬空的下身放回炕上,自己也跪下来,趴在徐安身上疯狂冲刺,徐安浑身颤抖,雪白的臀被男人撞击得通红,肉洞已经被干得松垮,圈在刘刚鸡巴根部,像是失去了弹性的皮圈。
刘刚怒吼几声射了出来,徐安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悲鸣,叉着腿被男人灌精打种,直肠口一下子被射满,灼热的精液烫着敏感的花心,徐安又到了,下身射出了一股尿。
射完的刘刚满足感达到了巅峰,他毫不嫌弃地从弄脏的被褥里捞出徐安,放在怀里亲着吻着,手放在徐安小腹处慢慢揉搓,亲昵了一会儿,大鸡巴雄风重振,就着刚才的精水便滑进了湿软的穴里。
“大娘你看俺没说错吧,刚子他肯定会喜欢俺的!”
说着,徐安在男人的呼唤声中匆匆离去,身后,几只不知道哪来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跟着。
这件事之后,徐安彻底壮了胆子,他现在敢帮着家里做主了,上早市也敢问刘刚要东西了,甚至在男人凶的时候,他也敢弱弱地犟嘴了,徐安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刘刚这人他也咂摸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