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忍不住了,求饶似的抓着猎户的衣襟,泪花挂在眼尾,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听,狂猛的动作让他两条小腿几乎挂不住男人耸动的腰身,他带着哭腔求男人慢些,甚至主动舔弄男人的乳尖讨好,可男人的动作却更加凶残,带着徐安不知道的怒火,将那小穴凿得软烂不堪,里面的嫩肉都磨得火辣辣地疼,大龟头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像是宣示着对淫穴的占有权,整条鸡巴疯狂地凿击那隐秘的小腔口。
徐安受不住了,他从男人怀里探出头,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一身雪白的皮肉沾着男人的汗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搂上刘刚粗壮的脖颈,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想要靠这样让那骇人的鸡巴干得不那么深。
可男人怎会不知他这点心思,托着肥屁股的大掌转移到徐安纤细的腰肢,两只手十指交握,按着那柔软的腰身死命往自己鸡巴上撞,徐安闷哼一声,被这一下干得失神,两条小腿用力蹬了几次后无力垂下,整个人也软绵绵地靠在了男人的肩上。
“你怕叫谁瞧见?瞧见又怎么了,老子辛苦一天干个穴都不行,一天天唧唧歪歪的!”
徐安被男人直白粗野的言语羞红了脸,他轻轻锤了男人胸口一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提醒男人
“啧,你小点声,这才从海柱家出来没多远呢,要是叫熟人瞧了去....”
刘刚粗哑地骂了句骚婊子,两根手指带着淫丝从那后穴抽出,大掌发力托着徐安两瓣屁股将人抱起来,又恶狠狠地命令骚货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
徐安听话极了,帮着男人解开了裤裆,还贴心地把男人上身的袄子也解开,随后将自己敞着怀的上半身贴上那滚烫的胸膛,徐安眯着眼亲密地搂着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刘刚喘着粗气,身下骇人的鸡巴翘着,那鹅蛋大小的龟头正顶着那不断收缩的小口,沉下腰发力,半个龟头便被吃进穴里,怀里的骚货颤抖了一下,作死般咬上了他坚硬的胸肌。
徐安惊慌了一瞬,但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再低头一看已经伸进他袄子里的大手,瞬间便软了身子,臭男人,表面上嫌弃他跟嫌弃什么似的,现在还不是趁着没人就对他上下其手。
嘴上的手撤开,取而代之的是猎户火热的唇舌,带着醉人的酒味在徐安嘴里翻搅着,勾着那软嫩的小舌来回纠缠,徐安小手紧抓着男人的衣料,雪白的颈子努力伸长迎合,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两人的唾液。
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吁吁,乖顺的徐安取悦了心思难猜的猎户,带着熟悉力道的大掌早就把袄子里松垮的里衣彻底揉开,徐安在黑漆漆的夜里敞着怀,露出了乳尖上还结着血痂的小奶子,一丝夜风灌进来,徐安嘤咛一声,扎进了猎户的怀里,用胸前的小乳磨着身前的男人,带着凉意的小手也偷偷伸进猎户火热的胸膛。
徐安的角度只能看见自己腿间的小肉棍可怜地在空中垂着,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微微摇晃,刘刚饱满的精囊也在徐安的视野里沉甸甸地坠着,时不时和他的屁股亲密接触,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男人性感地低吼着,一身虬结的肌肉鼓张,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冬日的夜晚就披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大袄盖在了徐安的背上,尽管小可怜已经披上了自己的衣服,男人还是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袄也覆了上去。
后穴已经麻木不堪,快感混合着酸胀充斥着徐安的全身,他再一次啜泣出声,恳求男人放过他,可身后的男人像是上了瘾,鸡巴把小穴塞得满满的,严丝合缝,精水只能从缝隙中溢出,甚至被挤成了绵密的细沫。
徐安浑身都在细细地痉挛着,双眼真的翻了白,下身一大股淫水儿涌出,浇在这冬日萧索的萝卜地上。
远处的人家的狗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几声不大不小的狗叫声传来,原本僻静的路上也迎来了晚归的村民,刘刚下身顶弄不停,却皱着眉听周围的动静,见势不对一下便拔出了鸡巴。
顷刻,大股粘稠的体液从徐安的穴里涌出,刘刚将人捂在怀里,用自己的袄子裹着,一手利落地提上自己的裤子,带着人溜到了一条幽黑的巷子里。
“老子干得你爽飞了吧?看你那骚样,爽得白眼珠都要翻出来了,骚逼真会吃,一点不比女人的差!”
“妈的,老子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天天去找的别的男人玩儿?真他娘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老子养你还是他养你?说!不说穴给你操烂!”
徐安哭泣着摇头,不自觉吐着舌头,泪眼朦胧间还知道回复男人
刘刚突然就放松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朝徐安快步走去,却在看清了徐安身后跟着的海柱后停下了脚步,又来了,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
原本朝他奔来的徐安被身后的人叫住,两人笑着说了什么后并肩走向刘刚。为什么要被叫住呢,为什么要扭头呢,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呢,我不是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刘刚烦躁到了极点,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他把刀别到腰上,朝两人走去。
得知了二人的来意,刘刚黑着脸走向海柱家,徐安在后面追着,怎么追都追不上,他停下来,嘴里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跟海柱说着什么,很平常的话语,在前面的刘刚耳里却像是徐安在床上软糯的撒娇。
他被干射了,男人的鸡巴再一次凿开了他的直肠口,侵入了那最隐秘的腔里,刘刚也爽得尾椎发麻,敏感的龟头被骚货的淫水儿泡着暖着,紧致的腔口箍着他的柱身,他完全占有了怀里的徐安,自己现在只要轻轻一顶,龟头就能碰到骚货穴里的最深处,没人能到达这里,只有他刘刚可以。
男人骨子里的野性被激出来,他咬着徐安脆弱的颈子厮磨,舔着那圆润的耳珠玩弄,下巴上粗硬的胡茬扎着那嫩嫩的小脸蛋,听着徐安几乎有些凄厉的呻吟,胯下变本加厉地挺动,他不想从那小腔里出来,鸡巴便干得密实,小幅度地插动,频率却快得吓人。
老毛病一上来,男人嘴里便多了些不堪入耳的语言,贴着徐安的脸颊辱骂,为这场激烈的野合助兴
徐安话没说完,那根硕大的鸡巴就彻底塞了进去,小可怜瞬间瞪大了双眼,两条小腿也倏地伸直,穴口直接被鸡巴操开。
徐安眼里泛着泪花儿,趴在男人怀里不敢动了,刘刚黑着脸,散发着怒气开始闷声干穴,小没良心的,见了别的男人没几天就叫得这么亲,海柱海柱的,听着都烦!
狰狞的性器带着猎户的妒火狠狠塞进娇嫩的小穴,进出有力狂猛,肠肉被牵连着带出穴口,粉嫩嫩的一点儿嘬在肛口,被粗壮的柱身来回磨蹭着,很快便成了充血的艳红色,淋漓的汁水开始分泌,糊在男人阴毛上,亮晶晶的一片,两颗沉重的卵蛋快速击打着原本雪白的臀尖,像是恨不得将这两颗也塞进不知羞的淫穴里。
大鸡巴继续往里入着,徐安皱着眉承受,开口时声音都是颤抖地
“快....快些....在外面呢....万一叫人瞧见咋整....”
刘刚正好的兴头被这人一句话打破,他发了狠地插了半根鸡巴进去,感受到怀里的骚货疼得抽气时才停下缓着,紧了紧抱着徐安的手,刘刚粗着嗓子回复
刘刚将人搂着,由着那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取暖,他带着几分醉意吻着徐安的后颈,低声哄着怀里的人一会儿就不冷了,大手却不老实的伸进人家棉裤里色情地揉着两瓣浑圆的屁股。
徐安扎在男人怀里不肯出来,棉裤被人褪了大半,露出了那在夜里白得晃眼的大屁股,古铜色的大掌覆在上面慢慢揉搓,两根粗长的手指隐没在股沟处,进进出出,细微的水声发了出来,徐安抓着男人的大袄难耐地呻吟着,像只发了春的猫。
刘刚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徐安的小肚子上,时不时往前轻轻顶撞着,性器上渗出的粘液将那厚实的棉裤都沾湿了一大片,徐安红着脸把手伸进男人裤裆里摸着撸着,纤长的手指上沾着男人鸡巴上的水儿,当着刘刚的面伸出舌头通通舔干净。
刘刚挺动着胯部,在那殷红的穴里索求着,他极其享受和徐安的交合,肉贴肉的摩擦让他有种餍足感,像是灵魂都被补全,他放肆地享用着,不会分给任何一个人。
刘刚再一次出了精,他低喘着掰开肥臀,就着射精的快感抽插不停,看到徐安的穴吃不净自己的浓精,男人眼神一暗,大拇指发力将那流出的精液重新擦到穴口,不厌其烦,直到徐安哭泣着说他的小腹装不下了才肯放他一马。
这是两户人家院落间的间隙,月光都只能照到一半的狭窄小道里多了两个纠缠不清的人影。
刘刚和徐安这对野鸳鸯正心安理得地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另一头交合着,徐安两条细瘦的手臂撑着斑驳的砖墙,下身完全被掌控在刘刚手里,臀部被人狠狠扒开,露着不断吞吃鸡巴的烂穴。
男人抓地用力,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淫靡至极,掌控着这对儿白屁股就是掌控了那淫荡的骚穴,徐安的头无力低垂着,男人粗野的很,一会儿掐着他屁股像个打桩机一样疯狂往里挺动,一会儿又转了性子,捧着屁股慢慢厮磨着,大鸡巴在里面打着圈,几乎把甬道里的媚肉碾得平整服帖。
“你...你养的...俺...俺不敢了....别把俺穴...啊....别把俺穴操坏啊.....呜呜呜”
男人得到了满足,又赏了徐安几个大力操弄,把徐安送上了第二个高潮,趁徐安仰着脖子大口喘气的时候一口咬在那白嫩的颈子上,下身也没闲着,在骚货的高潮美穴里狠狠捣着,把那因为高潮而聚集起来的媚肉通通操开,大鸡巴一发入魂,龟头直接顶进刚退出不久的腔口,砸上那脆弱的花心。
徐安直接哭叫出声,他感觉自己被这猎户劈开了,原本就没能好好缓和的高潮又冲了上来,小鸡巴直接又飙出两股精液,打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
饭桌上,刘刚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徐安劝他,却被男人一把推开,踉跄着回到座位上,徐安委屈也不敢说,他悄悄攥着刘刚的衣角,想让男人看他一眼。
饭毕,两人回去,刘刚手里拎着两条肥美的草鱼,即便喝了酒也走得脚下生风,像是忘记了身后的徐安。
徐安一个人被落在后面,抱着双臂,身上仍是那件藏青色袄子,只是看起来单薄的很,他扁着嘴,眼看着金豆就要掉下来,男人好难猜,徐安根本猜不到他的想法,小可怜走着,却一不留神被人捂着嘴往偏僻的萝卜地里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