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程,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说话!”
余程带着哭腔回答,他不敢有一丝隐瞒,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来..公司的,我让王经理把你支出去了.....”
张思没有停下来,他朝着狗狗的头部施压着力气,整个人跨跪在余程躺倒的身躯之上,俯视着无法还手的余程,语气依然轻柔
“我们不是说过,如果你家里给你施加了压力,我们就结束,不是吗?”
“可你呢,一直就没告诉过我是不是?嗯?”
挺翘的臀上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下手不轻,有的地方甚至打出了过敏一样的殷红小血点,臀缝被人扒开,放进了兔子尾巴款式的肛塞,假兔毛粗硬,刺着柔软的肛口,把那小洞也蹂躏得烂红,余程的甬道里是那枚粉色的跳蛋,现在正以最大的频率刺激着肠壁,冰凉的跳蛋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着,随着肠肉的不断收缩在里面被挤得时不时翻滚。
狗狗喘着气,整个人跪在木制的地板上,小声嗫嚅着我错了,可是说出口的下一秒,一鞭子就抽打到了那白嫩的胸脯上,粗糙的皮革划过脆弱的乳珠,那可怜的小尖立马充血肿大,狗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求饶,主人的惩罚不会因为他无用的告饶停止,只会更加暴虐。
张思一把拉住余程的发,让余程被迫抬起头,他看着那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有些恶狠狠地质问自己不听话的奴隶
“狗狗不乖哦。”
还未等余程挪动步子迎上去,张思立马变了表情,明明很普通的一张脸生气起来阴郁的很,就像街道里最难搞的刺头,唇角不受控制地下沉,他在屋里细微地“嗡嗡”声中下达了不容拒绝地命令
“给我跪下。”
这样灼热有力的撞击是按摩棒无法给予余程的,他的臀被撞地变了形,连小腹也隐隐浮现出鸡巴的样子,他大声呻吟着,淫荡的后穴没几下就被撞开了直肠口,硕大的龟头凿进了花心里,余程的脚趾蜷起,撑着水箱的手臂也开始发抖,他哀求着主人,希望主人能抱他去床上,张思猛干了几下,插得那花心都微微痉挛,才搂着余程的腰慢慢放下来,二人边接吻,边向床铺走去。张思掐着余程的脖颈,大手色情地揉着那挺翘的臀,余程毫不示弱,当着张思的面用舌尖舔了自己的唇,手里把玩着张思依旧狰狞无比的性器。
突然,余程下唇吃痛,张思咬破了他的唇角,他的主人在报复他上午的越矩,余程意识到这一点后愣了一下,随后更加疯狂地回吻着主人,直到主人把他推到在大床上,死死按着他的腿,贯穿了那糜红的小洞。
余程的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几股淫水顺着按摩棒流下,剩下的被堵在肚子里,不断翻搅着,在这种折磨下,余总监很快有了尿意,可他不敢说,只能尽心尽力服侍着嘴里的巨物。
巨物狰狞,散发着余程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余程感到安心,之前对主人害怕的感觉渐渐消失,身下腹部的鼓胀感逐渐清晰。
吐出被舔得晶亮的鸡巴,余程睁着双迷离的眼看着主人,张思和他对视,仿佛是在确认他眼中的情感是否真实,余程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悄悄询问主人能不能尿尿,张思恶劣地笑了,俯下身吻了吻余程的鼻子,说当然可以。
“还他妈敢跑,真是惯着你了,下贱的骚婊子一个,离了我的鸡巴还能活得成吗?自己照镜子看过自己的穴没,里面没塞东西都露着一个洞,骚货一个,早他妈被干松了!”
余程崩溃地哭泣,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前,自己刚遇到张思的时候,那时候就是这样,无尽的言语侮辱,狠厉地身体调教,才把余程变成了一个温顺优秀的奴隶,而现在,张思发现了他的不听话,这些流程又要开始了。
大号按摩棒被人粗鲁地捅进后穴,里面的跳蛋被挤到前列腺的位置,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震动着,余程像一条翻滚的白鱼在床上挣扎扭动,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可按摩棒并未停止前进,它不断地深入穴道,把那搅紧的肠肉一寸寸碾平,把那多得有些过分的淫水通通堵进去,小小的跳蛋被顶到直肠口,无论如何也前进不了,张思黑着一张脸,往前捅了捅,骂了一句
心再野的孩子也逃不过父母的安排,余总监被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余母不以孩子的性向为耻,整天张罗着给余程推荐大小伙子,余总监表面风光无限,实则苦不堪言,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余程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的母亲,突然桌子上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余程一愣,慢慢看向桌子,那枚已经被他清理出来的无线跳蛋正在震动着转圈,余程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刚才威胁张思的时候,他把跳蛋的遥控放进了那人的口袋,那现在,也就是说------
余程有点僵硬地转过身子,看见了慵懒地靠在门边把弄遥控器的张思,这人似笑非笑,看见余程转过身还向他打了个招呼,余程匆忙告别了母亲,挂断了电话,他看着张思,整个人像是被那懒散的目光钉在那里,无法动弹。
“但...但真的什么都没有的...我是你的...就只是你的...他们我都不喜欢的...看都不看一眼....”
黑暗里,余程只能听见张思的喘气,他控制不了地啜泣着,张思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板上拽起来,然后扔向了床上,紧接着,张思粗暴地分开狗狗的臀,一把把那兔尾巴揪出来扔掉,他拿起了手边的大号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发出可怖的“嗡嗡”声刺激着余程。
余程听见声音,知道了主人要干什么,呜咽着用肩膀蹭着床想要逃开,“啪”又是一鞭子,背上未散去的瘀红又鲜艳了起来,张思大手扣着狗狗的后脖颈,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侮辱着余程
“一个人扛着,你觉得你很伟大吗?余程?”
“然后呢,我们就会一直这么下去?等到下午你家里安排的那玩意儿都来到我面前了,我他妈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说不定还帮着端茶送水伺候着人家,是么?”
余程哭了,他太害怕了,这才是张思,普通只是他的伪装,他就是一头隐匿在黑暗里的豹子,平时只在树上甩着尾巴观察别人,偶尔参与一下族群的无聊活动,但等到有人侵犯到了他的认可物,他就会原形毕露,把侵犯者狠狠咬死。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对我?嗯?”
“你知道我最生气的什么吗?嗯?”
余程害怕地颤抖着,男人的手带着熟悉的触感慢慢拍着他的脸颊,就在余程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时,张思的手狠狠按上了余程的侧脸,把余程整个人大力地按倒在了地板上,余总监像个无助的娃娃,带着身上性虐意味的玩具,整个头被男人控制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害怕的呜咽。
余程被领带蒙上了眼睛,屋里自己私藏的玩具被主人翻了出来,正一样一样往他身上使用。
张思用捆绑用的红缎带把狗狗绑成了一个色情的性奴,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肉上是一根根捆紧的红色绸带,两颗胸乳被刻意避开,张思坏心地在胸部周围绑出胸罩一样的菱形,半勃的性器也没被放过,被绑得严严实实,像个即将要送出的礼物,龟头上渗出的淫液濡湿了红色的绸缎,泅出了一小片水渍。
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腕子上拷着一副情趣手铐,那短短的链子接触到余程背后还温热的腰部皮肤,引起他一阵细小的颤栗。
张思取下了手铐,带着有些虚弱的狗狗去了卫生间,他站在狗狗身后,有些好笑的看着狗狗焦急地解性器上的红绳,余程越急越解不开,只好求助身后的主人,张思舔着狗狗的脖颈,微微弯腰,两条有力的手臂直接把狗狗的腿撑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把尿姿势,狗狗也不害羞,反搂上主人的脖颈接吻,继续求着主人解开。
没有办法,张思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他想干余程想到疯,帮着流泪的狗狗打开了束缚的绳结,又快速抽出身后巨大的按摩棒,几乎是刹那间,不大的浴室里充斥着余程兴奋的尖叫,几股精液飙出之后,那微微红肿的龟头开始稀稀拉拉滴落着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不连贯,身后的大股淫水也喷出,打湿了张思的小腹,由于姿势的原因,那粉色的跳蛋就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地从甬道里掉出来,在地板上的小水洼里继续震动。
余程舒服地喘气,还没等他回过神,一根硬如烙铁的鸡巴就贯穿了他的后穴,被完全开拓的甬道没什么压力便接受了熟悉的鸡巴,里面的媚肉欣喜地涌上来,不断挤压按摩着柱身,张思命令狗狗自己扶住马桶水箱,自己就这样半蹲着开始干穴。
“没用的烂穴!”
余程全身被刺激得伸直,嘴巴大张,舌头吐出,软软地耷拉在一边,领带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张思这次没有任何怜惜,他转换位置,坐到了余程的面前,取下了那条湿地不行的领带,两人的眼神相对,一个冷漠,一个害怕,余程双手被拷住,只能用头蹭着主人的小腿,嘴里不住叫着:“主人....主人...”
可他的主人如今就像一个冷面阎罗,大手掐着他的下巴就把身下昂扬的性器送入,余程喉咙里发出几声干呕,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乖巧地舔弄,从龟头到茎身,再到那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余程舔得用心,在好好赔罪,张思则俯视着他,盯着余程不断磨蹭床单的小腹冷笑。
张思一把关上了门并反锁起来,他缓缓走向窗边,边走边解着自己的领带,衬衫,皮带,余程在皮带扣清脆地碰撞声中细细颤抖着。
回来了,那个他们刚刚开始关系时手段狠得让余程不得不臣服的张思回来了。
果然,张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对站在那里不动的余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