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扬房事上一向粗鲁暴虐,可跟了谭老师他本来想改改的,哪曾想谭恒比以前更骚更浪,不虐着点这骚婊子还真不行,等到谭恒缓过这一阵,继续偷摸着往床上跪时,谢扬发作,红着眼,大掌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就是十几个巴掌扇上白屁股,把那臀尖都打得红肿才罢休。
“操,骚母狗,给老子老实点,再他妈乱动,老子就不给你喂精种!”
谭恒全身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再也不敢乱动,半蹲着给人操,穴里也跟着搅紧,一把年纪的老男人了,大哭着求谢扬
谢扬正在兴头上,看着自己的骚货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下坐,他以前暴虐的心思又起,大掌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扇上摇摆的骚臀,这一下是谢扬的警告,可谭恒最近被宠坏了,臀上感受到并不算疼的巴掌时根本没在意,而是惬意地摇摇白屁股,挑衅似的在谢扬面前荡起一层层肉欲的臀浪。
谢扬眼尾开始泛红,看着在身下的骚婊子偷偷摸摸往下移着重心,自己的鸡巴由于骚货的动作已经顶不住骚心,只能以斜插的角度戳着谭恒的小腹,直插得这婊子“嗯嗯啊啊”流着口水,爽利的很。
大鸡巴不愿意了,两颗大卵袋晃晃悠悠抗议着,把一腔怒火砸上嫩穴口,还附赠几根阴毛进洞,磨得谭恒穴口刺刺麻麻的,一片通红。
谢扬察觉,大手伸向那小棒,怜爱地抚了抚,两指夹住棒身,开始撸动,另一只手穿过谭恒腋下,抠上那粉嫩肉粒,和以前一样,在上面狠心划着十字。
大鸡巴在后面干得热火朝天,龟头用力干进直肠口,又凌虐般拒绝腔口嫩肉的挽留,用力扯出来,连带着甬道里的肠肉都被带出,裹在粗壮的柱身上,像是天然的鸡巴套子。
大鸡巴又重新入洞,肠肉被送回大半,留下一点圈在大鸡巴的根部,跟男人茂密粗硬的阴毛摩擦,很快便不再粉嫩,变得糜红软烂,和它的主人谭恒一样放荡。
好不容易到了家,谢扬把谭恒放在床上,拉开衬衫一看,自己左边的乳头已经被谭老师嘬破了,这会儿火辣辣的疼,这谭老师喝了酒就是不一般,还想吃他的奶。
谢扬笑笑,去厨房倒了蜂蜜水,一点点喂谭老师喝,就像谭恒以前对他那样。谭恒睁着眼,目光里含着情,他看着谢扬,这个从来没走出过他心的男孩子,小手戳着人家心口,软软地说道
“谢扬~你怎么还不脱裤子来操我啊~”
谭恒的小鸡巴现在什么都射不出,歪着头,倒在他的胯间,像个没用的物件,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被肏松的穴口,被磨烂的甬道,被干酸的直肠口,被捣麻的骚心,谭恒几乎浑身颤抖,侧着身子,像把侧卧的剪刀,张着腿,肆意被谢扬玩弄。
谢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这是他快到了的标志,整个甬道已经畅通无阻彻底臣服,和身下的谭恒一样,只能哆嗦着接受他的给予,谢扬满脑子都是雄性动物的占有欲,射精的欲望淹没了他,大掌掐破了谭恒腿上了皮肤,囊袋打肿了骚货的臀尖和肛肉,最终的占领即将来临。
又是几百下深凿,谢扬射了,射得酣畅淋漓,痛快肆意,精液大股大股喷出,很快便淹没了直肠,顺着甬道溢出,即便大鸡巴堵着穴口也没用,谢扬喘着粗气,拿来一旁的枕头垫在谭恒腰下,不一会儿,精液倒流,谭恒的小肚子鼓起来,浑身还在微微抽搐,久久不能回神。
谢扬开始认真,肌肉紧实的大腿抵开谭恒的腿根,让谭老师把下身全部露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碾磨都使上了力气,两颗鼓囊囊的卵袋不再轻吻臀尖,而是随着速度的提升劈里啪啦砸上穴口,鸡巴根也不再抽出大半,而是留在穴里细细密密地顶弄操干。
谢扬用了大力气,腰臀紧绷,呼吸粗重,撑在谭恒身体两侧的手臂鼓着肌肉,小小的公寓里,“啪啪啪”声开始变成“砰砰砰”,谭恒失神,无意识地张着嘴,谢扬撞得他不断往前耸,很快头便顶到了床头,身后的猛兽还在继续,对着骚穴里的花心就是几百下要命的捣弄,谭恒受不了,扭过头去看谢扬,用眼神哀求谢扬不要这么狠。
谢扬看见了谭老师哀怨的眼神,心里更开心,太久了,他已经太久没见过谭恒可怜的小眼神了,他近一年来梦里都是谭恒决绝的背影,这样的眼神他只有靠自己的回忆才能再看一遍,如今,如今心爱的人就在身下,他怎么可能放过。
谭恒头还埋在枕头下面,整个人胸口朝下平躺着,大屁股被谢扬用力分开,露出糜红软烂的肛口,正在一翕一张吮着谢扬的鸡巴,湿热的内壁裹得谢扬舒坦极了,整个人趴在谭恒背上,上臂微微撑起,不敢压坏了自己的宝贝。
谭恒感受到谢扬温柔的抽插,自己穴里每一寸都被好好照顾到了,敏感点也被大龟头细心碾压,他不再生气,把枕头丢开,侧过脸跟谢扬接吻,唇舌纠缠,津液互吞,他爱极了谢扬的唇珠,吮着不想放开,谢扬也由他去,自己伸着舌头舔他口腔上颚,情意绵绵,心照不宣。
谢扬这回着实温柔小意,胯下因释放过一次不再着急,只尽力缓慢抽插着,像是在感受谭恒的所有,龟头也不着急破腔,只在腔口逗弄,浅浅戳刺。
骚婊子喷着喷着,透明的淫液就变成乳白色,混着极浓的精液,像是穴里出了奶汁儿,色情又下流,谢扬挑了挑爱人的下巴,示意谭恒看自己,等到母狗满脸潮红看向自己后,谢扬邪佞一笑,大舌伸出,舔着自己的唇周,把那些乱喷的淫汁儿悉数舔掉,还故意砸吧着嘴品尝,像个天真的孩子。
谭恒太害羞了,不顾下身的狼藉,一头拱到枕头底下,抓着枕头两边不让谢扬动,有些委屈地控诉着谢扬
“大变态,大坏蛋,大色狼,大...大...”
这次做好了长期奋战准备的人变成了谢扬,但谢狗没想到,亲热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起因是谢扬表现良好,每天从宾馆起来就奔菜市场,买好一天的菜再去谭恒的住处叫他的心肝儿起床,然后做早饭,干家务,努力处理学校的事和公司的事,做午饭,做晚饭加洗碗一气呵成,好端端的霸总苗子现在成了个爱操心的老妈子。
谭恒感动,决定和谢扬出去吃顿烛光晚餐,并且花了几个月稿费开了瓶洋酒,结果喝酒误事,谭恒是个30+的土老帽,两杯洋酒下肚开始发酒疯。
“主人~主人~母狗不乱动了~快射吧~嗯啊啊啊~母狗要~要主人的精华!”
谢扬不再留力,抓着红肿的屁股把母狗摆正,大鸡巴成功捣上烂穴心,一大波肠液涌出,喷到了谢扬的小腹,刺激得谢扬大吼一声,胯下连动百余下,次次狠厉,直接把谭恒肏上高潮,又变身潮喷骚母狗。
骚母狗潮吹天赋异禀,被大鸡巴顶到前列腺,全身紧绷,脚趾蜷起,后穴跟喷水机一样朝外呲着淫水,这回结结实实喷到了谢扬的俊脸上,谢扬跟着母狗一起到了,射了十多发弹药进腔留种,胯下轻轻摆动,延长高潮。
大龟头更不是吃素的,承载着主人的怒火,死命向上顶,通红柔软的小腹被顶起来一个可怖的凸起,刚才还嗯啊爽着的骚货这会子也叫不出声了,翻着白眼,嘴里嗫嚅着
“主人...饶了我...”
谢扬一听就知道他的心肝儿宝贝小母狗回来了,胯下兴奋地不行,“哐哐哐”就献上十几个深顶,谭恒可怜的小肚子起起落落,酸软不堪。
谭恒很久没做爱了,今天酒精上头让他有了旖旎的心思,谁知稍微勾了勾自家的傻狗,现在便被压制着狠狠索取。
他的扬扬一定饿坏了,大鸡巴热得像是烙铁,刺进他柔嫩的穴里,仿佛要把他烫化,龟头更是蛮横无理,不打一声招呼便闯进他最深处的小腔,把那里当作温暖的精巢,一进一出,带着酣畅淋漓的透明肠液,把大鸡巴整个浇了个痛快。
谭恒双手紧紧抓着床头的杠子,他站不住了,双腿打着摆子,颤颤悠悠往下蹲,连让大鸡巴顶到骚心也不顾了,只想一会儿跪坐在床上舒舒服服挨肏。
天雷勾地火,情欲一触即发,地上静静躺着打翻了的玻璃杯,刚才还温热的水渐渐变凉,屋里的温度却逐渐升高。
谭恒的肥屁股自己撅着,中间贯穿着那根紫黑的鸡巴,熟悉的力道,熟悉的速度,熟悉的人,这一切都让这个原本怯懦胆小的老男人彻底放荡,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大屁股摇摆不停,每一次都让鸡巴浅浅刺进直肠口,谢扬被这骚货勾得发疯,快一年没有开荤,他现在只想把谭恒操死在这张床上。
谭恒淫荡地抓着床头,前半身下沉,屁股高高翘起,两条笔直的小腿颤巍巍站着,承受着爱人凶狠的撞击,谢扬同样站在床上,上半身下俯,紧紧贴在谭恒背上,好似两人从没分开过,下身用力顶撞着,银白的碎沫糊满了穴口,稀稀拉拉流着,顺着谭恒两颗萎靡的小蛋滑到那根站军姿的小肉棒顶端。
谢扬俯在他耳边,沙哑的声音好像传到了他心里
“谭老师,我爱你。”
谭恒被谢扬“啵”得一声亲在眼睛上,一脸懵逼,穴里的大鸡巴突然暴涨几寸,撑的谭恒肚子里都有些难受,俩人上一次射的精液没清理出来,现在谭恒的小腔里的精种被坏心的鸡巴捣成粘稠的白浆,糊满了甬道内壁,谢扬把鸡巴抽出来发现上面覆了层白色的淫沫,兴质更高。
他迫不及待地把谭恒从床头捞到床中,又让人侧着身躺,接着把谭恒的腿扛一条到肩上,大鸡巴重新入穴,碾到了谭恒甬道里平时不容易操到的点上,狠狠厮磨几十下,这母狗便哭着大叫不要,边哭还边喷着水,小穴里像有个泉眼,永远也喷不完似的。
谢扬扛着那条腿,看着身下糜红的小穴与紫黑的鸡巴紧密结合,缝隙里流着精水淫汁混合液,整个人亢奋起来,一口咬上谭恒的脚踝,在那细瘦的脚腕上啃出一圈红痕,啃完了还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最后响亮的亲上谭老师的脚背,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他拉起谭恒的手,从纤细瘦弱的小臂开始落吻,一直到小巧的腕骨,才开始轻轻啃咬留下痕迹,谢扬看着这只手,脑中不自觉想起了俩人初见的那天,谭恒就是用这只手把他拦下来的,心里又欢喜几分,眷恋地蹭蹭谭恒手心,像个邀功讨宠的孩子。
谭恒知道他想什么,温柔地摸摸谢扬发顶,二人咬着耳朵,说着些体己的情话。谢扬下身也没停下来,始终掌握着力度耐心地在穴里拱动,搅得着紧致的美穴化成了一池春水,直肠口也被温柔打动,悄悄绽出一个小口,羞涩地邀请大龟头做客。
鹅蛋大小的坚硬龟头从不知羞耻为何物,得到了允许后,一个发力,直捣腔底,谭恒被入得浪叫一声,彻底成了发情的母狗。
谭老师不擅骂人,还是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他现在又是个喝了酒的,嘴里磕磕绊绊,最后也没大出来个所以然,倒是谢扬眼睛亮晶晶的,一边撸着自己的巨根,一边提醒谭恒
“大...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大鸡巴扬扬!”
谭恒听着都快羞死了,上天给他配了个什么玩意儿啊,没脑子的大鸡巴怪兽吗?还没等他想完,两人嘴里心里的那根大鸡巴,“噗嗤”一声又肏进了热穴里。
在人家高档餐厅里,当着谢扬和众多客人的面,谭恒哇啦哇啦吐了两盘子,把谢狗气得差点逮住推荐酒的服务生狠咬几口,直到餐厅老板出面协调,这疯狗才息事宁人,抱着心爱的恒宝回了家。
谭恒在谢扬怀里就不老实了,他整个人正面搂着谢扬的脖颈,两条腿盘在人家腰上,咬着谢扬耳根,傻乎乎地叫着扬扬,扬扬,谢扬托着对儿大屁股,也在谭恒耳边哄着亲着,生怕谭恒难受。
一路耳鬓厮磨到电梯,谭恒还不想撒手,小手不老实地解着谢扬衬衫扣子,还没到家呢,在电梯里,头就拱进人家衬衫里了,小嘴红艳艳的,嘬着谢扬的乳头,谢扬喉结滚动,只敢抓了抓心肝儿那骚软的屁股,没得到谭老师允许,他不会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