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小腹“砰砰”撞着红肿的大屁股,紫黑的鸡巴根部在充血的穴眼里进进出出,肠肉早被鸡巴拉扯出,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谢扬低吼着,用力捅了捅骚心,不一会儿,透明的肠液便顺着柱身上狰狞的青筋滑出,打湿了男人茂密的阴毛和两人身下“吱呀吱呀”乱响的课桌。
忽然,谢扬看了看教室的某处,充满恶意地笑了,大鸡巴打桩不停,飞速进出着烂穴,同时拉着谭恒的胳膊让他在课桌上旋转到某个角度,大手也按着谭恒的脑袋让他看向每个教室里都会有的学院教师合照。
谭恒被迫看着照片上一脸严肃的自己,泪眼朦胧,双手认命般无力垂着,鲜红的舌头吐露在外,不住地滴落口水,嘴里呜呜呜哭着,身后男人强力的撞击让他的小穴承受不来,生理和心理的刺激让谭恒再也无法面对以前的自己,他开始逃避,额头抵在课桌上拼命想往自己怀里钻。
说着,胯下又发了狠,停在路中间就狂干几十下,大龟头顶着那小嫩骚心就是一顿狠磨,腔口被刺激得大开,圈不住鸡巴,里面蓄的肠液发大水似的从肿穴眼喷出,一下子冲掉了粘在二人交合处的大股白沫还不罢休,稀稀拉拉还在小股喷着。
谢扬红着眼,大骂谭恒骚母狗,还敢潮吹!大掌扬起,几个巴掌毫不留情甩上肥臀,谭恒大哭,怕从男人身上掉下来,只能死死圈住谢扬脖颈,被扇了也不敢逃,两瓣屁股也肿成了超大红棉球。
十几个巴掌下来,总算止住了潮吹母狗的淫液喷射,谢扬继续操着穴走,充耳不闻谭恒的痛苦求饶,谭恒哭得狠了,他就用大鸡巴猛凿几下,反正这骚货穴里已经被他肏松了,大龟头毫无阻拦地就能捅到穴底,花心脆弱,干几下就能流淫汁儿,谢扬准备等会让这母狗在讲台上来个超猛潮吹。
大力的捣弄,无助的哭叫,偌大的教室里充斥着淫乱的皮肉交合声,谭恒终于睁眼,看着自己熟悉的教室现在被当作他和谢扬的性爱乐园,他无力地向现实低头,心里知道,教室又怎样,就算是让他在大街上做,只要是跟谢扬,他就愿意。
淫荡的母狗张开双臂,抱住了疯狂肏弄自己的主人,嘴唇爱怜地流连在主人的发顶,双腿分开更多,几乎呈180°供大鸡巴讨伐,烂红的穴口被分泌的淫液糊住,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交合的水声,仿佛是在叫嚣着说承受不住。
谭恒确实有点疼了,内里被完全干穿,最娇嫩的花心一次次承受这龟头的凿击,他的小肚子开始酸麻,甬道里分泌的肠液也开始变少,这却让谢扬兴奋,有些干涩的甬道摩擦着柱身,敏感的大龟头却泡在腔里的热液中,爽得让他恨不得死在身下的母狗穴里。
现在丁字裤被谢扬脱了,被丁字裤勒肿的穴口也正尽心尽力伺候着大鸡巴,谭老师这副干瘪的身躯正在丢弃所有的尊严争取着他以为的爱情,谢扬低头看着谭恒的小腹被自己的鸡巴贯穿出一条粗大的痕迹,他突然觉得好有趣,谭恒今天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谭恒张着嘴,口涎一直流不停,还一直嘟嘟囔囔地小声叫着谢扬的名字,谢扬心情好,便温柔地将他脖颈上那些唾液悉数舔去,作为温情的回应。
谢扬看着身上的母狗律动不停,却总是在大鸡巴要撞上腔口时堪堪避开,他叹了口气,温柔亲上裸露的小乳头,细细啃咬后吐出,然后把谭恒抱进怀里,大掌安抚着汗湿的娇躯,顺着脊骨一路下滑,来到了谭恒胯骨。
谭恒如愿以偿,放声大哭,小穴喷射的淫水爆发力极强,直接浇在了谢扬肩膀,谢扬岿然不动,大卵袋一收一缩只管射精,精种溢出,交合处泥泞一片,谭恒被射鼓了肚子,小穴却还在流着潮喷的淫水。
迷糊间,谭恒想到了之前谢扬问他的
“谭老师,你疯了吗?”
谢扬才不管这些,这骚婊子不就是为了勾引他才这样的么,自己的考试泡汤了,全算这老男人身上才对。将母狗翻回正面,谢扬一鼓作气捅了进去,高潮完的穴绵软温柔,像有几百张小嘴舔弄着谢扬的鸡巴,刚舒缓的射精感又慢慢涌上来。
“操!”谢扬骂着身下母狗,自己缓着欲望,一把把谭恒抱起继续去讲台,这回他可不敢玩花样,几个健步就到了目的地,把母狗放在他每天都要用的讲台上,谢扬大手摸着粉嫩的乳头,凌虐般抠挖弹弄,下身狂风暴雨般肏着美穴,仔细观察着谭恒的每个表情。
谭恒在高潮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但他心里是不满的,他这次没有得到谢扬的精液,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谢扬的抚摸,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渴望谢扬的浇灌,所以谢扬重新插进来时,他的内心在病态的欢呼,病态的乞求着,谢扬,这次一定要射给我。
安静的走廊,紧闭的教室,下午两点的阳光正盛,透过窗户,照在了谭恒光裸的脊背上。
红色的丁字裤挂在纤瘦的脚踝,正随着谭恒的卖力骑乘摇摇晃晃,谢扬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刺眼,他不得不拿手背遮挡眼睛,另一只手把控着被自己掐出红痕的细腰,低喘着感受小穴内部的吞吐按摩。
谭恒骑的卖力,按在谢扬小腹上的手指都在泛着白,他也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索性就闭着眼睛,大腿夹紧男人的雄腰,骚浪的臀部一前一后用力拱动,小腹微吸,将那性器吞得更深,穴里细细密密吮得扎实,从后面几乎看不出鸡巴根部的进出。
谢扬发现了,怎会如他的愿,抓着谭恒的头发就把他头抬起来,谭恒满脸泪水,修长的脖颈无力地向后弯曲,像只折颈的天鹅,又一次看向了还没遇见谢扬的自己,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混蛋,就注定要从神坛跌落,变成甘愿取悦爱人的淫荡母狗。
谭恒再也受不了,小腔里没了肠液,搅紧的时候就像个柔软紧致的套子箍住大鸡巴的前半部分,甬道里被肏开的媚肉也因为高潮而重新聚拢,挤压的快感从茎身传到硕大的两颗囊袋,紧接着又冲上谢扬的大脑,逼得谢扬大吼,掰开谭恒的臀肉快速抽插,可实在顶不住骚婊子的高潮,他头皮发麻,一个干净利落的抽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拔出,只留眼前那个猩红大洞一翕一张地收缩。
谢扬还不想射,他大意了,差点被逼得出精,精液倒流的滋味不好受,谢扬撸着自己,红着眼看着因高潮而痉挛的谭恒,像条在浪里翻腾挣扎的白鱼,过了一会儿谭恒慢慢平静,只是隔几秒便微微颤几下,明显是被干狠了。
谢扬的座位到讲台统共不过10步距离,俩人硬生生走了快20分钟,骚母狗光潮吹就喷了快一半时间,剩下的时间是谢扬走着走着鸡巴就在穴里痒了,直接把谭恒往旁边随便一张课桌上一摁,就开始几百下快速操干。
正面位腻了,就把人翻个个儿开操,大手按着谭恒的头趴在课桌上,另一只手拉着谭恒的一只胳膊往后,看着这淫荡的老师在自己身下像匹母马一样臣服,谢扬就爽得说不出话。
没有人,之前没有任何人能让他在房事上这么爽,只有这个淫贱的母狗骚货可以。
原本雪白的纤腰被掐出几道血红的印子,柔软的小腹微微凸起,薄薄的皮肉下是急速突进的龟头,谭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小嘴里像是呼吸过度的急喘,一切的一切让谢扬有些失控。
他抱着母狗骚货起身,一步一操地走向讲台,走向母狗心里最神圣的地方,果然这骚货开始抗拒,咬着谢扬的耳朵哭着说不要,可谢扬哪会管他,淫兴当前,他停在路中央高声呵斥着反抗的下贱婊子
“不要?谁他妈让你穿成这样勾引老子,老子本来是来考试的,不是来给你灌精打种的!现在倒好,看我今天不肏死你这骚母狗!”
下一秒,谢扬腰部开始发力,大鸡巴狠狠撞上腔口,被握着胯骨的谭恒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的甬道就被再一次完全贯穿,与他自己前后拱动的温柔截然不同,谢扬发力快速稳健,公狗腰要他小命般往上撞着。
谭恒腔口被肏穿,无力的哭叫着,两条腿都绷直,丁字裤滑落在地板上,无人问津。
整个人感觉被一根烙铁往上不断捣着,他甚至扶不住谢扬的肩,浑身都在谢扬的强力撞击中颤抖,腔口习惯了刚才温柔的性爱,现下被猛地肏穿,正痉挛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可终究硬不过硕大的龟头,只能乖乖等着被肏烂骚心。
是啊,谭恒早就疯了,只为谢扬一人疯狂。
谢扬发现这母狗实在淫荡,别人都是高潮后再插会疼哭,谭恒反而乐在其中,明明已经被玩坏了,却还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细白的小腿也盘上了他的腰,浑身赤裸的躺在神圣的讲台上,眼里却迸发着对他的爱意。
他不得不被强烈的感情感染,掐着骚货的乳头就开始顶撞骚心,谭恒穴口的嫩肉完全失去弹性,任由大鸡巴来来去去,大股淫水应声而下,谢扬却嫌不够,绷着一张俊脸,憋着一口气,大鸡巴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谭恒也受不住了,皱着眉,低泣着求他射精,谢扬全身肌肉鼓起,胯下肏死人般发狂入着,次次瞄准骚心,凿得那软肉酸疼不堪,被迫分泌肠液出穴,谭恒的下身开始涌出一股股淫水,甬道又开始搅紧准备高潮,谢扬又肏了近百下,终于守不住精关,龟头硬如铁,狂吼着爆射身下母狗。
谢扬喘着,扶在骚货腰上的手越发用力,谭恒吃痛,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将屁股抬得更勤,小穴娴熟地吃得大鸡巴咂咂作响。
谢扬感受到谭恒加了速度,低声笑了,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半睁着眼将美景尽收眼底。
谭恒闭着眼,修长纤细的脖颈往后仰着,上面流着几缕晶莹的唾液,在炙热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干瘪的胸部非要穿上怪异的女人胸罩,两片劣质的红色布料上偏偏有两个洞,让乳头色情露出,原本还有线式丁字裤,那红色短粗的纱线紧紧勒在股沟里,衬得这婊子的两坨肥屁股更大更圆,走起路来红线若隐若现勾着人魂儿,简直是夜总会里最淫荡下贱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