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山站起来走近他，腹部对着林潮的脸，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很好，现在记住了？”
“嗯……”林潮轻喘了一口气，说，“记住了。”
这是林潮第一次听到傅青山叫自己的名字，林潮脊背绷着，脊柱弯成一道弓。
傅青山用两指轻托起林潮的下巴，迫使他隐忍的表情暴露在自己的眼前，语气微冷：“林潮，接下来，如果我问你话，你需要给我答复，听明白了么？”
林潮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轻声说：“明白了。”
二选一的选项，林潮无路可走。
在傅青山的耐心和好脾气终于要耗完的时候，余光便看见林潮动作迟缓的屈膝，低着头跪在了傅青山的面前——
同样的，他也亲手将自己的尊严，碾碎了跪在地上，臣服在傅青山的脚下。
林潮脸色难堪，涨红了脸颊，脖子也跟着泛红。
他是人，他有尊严。
可傅青山此举的目的就在于碾碎他可笑的自尊心。
林潮愣了一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缓的站起来，膝盖因为一直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两条腿都在不自觉的打颤发软，林潮却晃了两下，硬是让自己站稳在傅青山的面前。
这个猎物，他很喜欢，无论是他的隐忍，还是他的倔强。虽然刚刚到命令让林潮的自尊被他踩在脚底，但林潮仍然守着骨子里的清傲，在一些行为上面，林潮仍不屈服于他。
不过没关系，傅青山善于征服，他要把林潮骨子里带出来的傲骨一一打碎，吞噬殆尽。
林潮抬眼去看傅青山。
傅青山的表情他看不清，只有他身上带着积威已久的愠怒让林潮心悸。
他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现在唯一的筹码被人家发现握在对方的手心里，林潮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林潮。”
林潮长记性了，“是。”
傅青山眼底划过一点愉悦的笑意，说：“起来吧。”
“林潮。”傅青山叫他。
林潮没有开口，傅青山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将他打的头都偏了过去，“我刚刚说了什么，重复。”
林潮眼眶通红，视线盯着傅青山的西装纽扣：“你要问我话，我需要给你答复……”
猎物引颈受戮，自投罗网。
在林潮看不见的地方，是狮子对猎物终于落网的愉悦。
“林潮。”
林潮动了，他走到傅青山面前，站住了。
傅青山仍然不理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要么跪，要么滚。
——这是傅青山教给小孩的第一课，服从。
林潮越过男人的肩颈往远处看去，青天白日，白昼如灯，让一切污秽之事统统都捧到台面上来。
“能不能……”林潮有些艰涩的开口，“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傅青山走到沙发前坐下，眼神抬也不抬直接对他说：“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