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连同他的眼神和动作彻底撕毁了我的理智，我咬牙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强迫他看向我的眼睛。他杯中的牛奶翻倒在地，有一部分泼在了我的大衣上。
“除了你我谁也不想碰。”我低声嘶吼。
他惊慌失措地望着我，像只误入森林的麋鹿，瞧瞧我都做了什么，我把他给吓着了。
“我这就去洗澡。”也许是沾上了那女人的香水味。
”你跟妓女上床了？“
“我没有，辛德勒。”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回家的路了。“他有些冷淡的说，眼尾泛红。
我的小可爱，他哭了吗？他为我而哭泣了吗？
那一刻我甚至不在乎谁输谁赢了，哪怕他把我当成一个奴隶，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也愿意匍匐在他身下，让他做我的王，让他免于被世俗折磨。
“我看你已经疯了。”艾登不在乎地一抹鼻子，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到家时月亮已经升得很高，别墅中灯火通明，我的辛德勒还没入睡。
我静静地推开门，将冰冷潮湿的夜晚隔绝在外。
我苦笑地上了楼，却感到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紧盯着我。而当我回头试图去抓住那道注视的时候，只看见辛德勒正出神地望向窗外，像一棵冷漠疏离的雪松。
女人在我身后喊叫着，整栋楼都能听见她的咒骂。
艾登正倚在路灯边喝酒，看见我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么快？这真不像你。”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没和那个婊子……哥们儿，你开什么玩笑？”
他一动不动，仿佛我是一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
我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退后两步，低声说：”对不起……我得去洗澡了。“
也许辛德勒从来没想过引诱我，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撒谎。”
我沉默片刻，想抚摸一下他的头发。
“别碰我。”他激动地红了脸，甚至伸出手挡开了我。
如果他不愿沾染污浊，那就让我独自为这罪行永堕无间。
我大步向前想要拥抱他，他却漠然地避开。
“你身上很难闻。”辛德勒死死地盯着我。
辛德勒就站在客厅里，端着一杯牛奶，身着丝绸质地的睡衣，表情莫测。
看见他的那个刹那，我陡然放松下来，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如烟尘般销声匿迹。
“我回来了，我的挚爱。”我是他的哥哥，所以我能肆无忌惮地对他说这个，用亲情藏匿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多么卑鄙。但我乐此不疲。
我没理他。
“所以，你对你弟弟的‘深厚亲情’让你阳痿了？”他挖苦地盯着我，暗绿的眼睛隐匿在幽夜中，如同不详的黑猫。
“别找打。”我低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