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小寒这些年一直没个归宿,我和他爸也一直放心不下。你们年轻人,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
曲长亭并没有阻止什么,看着眼前这个孙子辈的漂亮男孩,也不知道对易寒来说,是福还是祸。
易寒得知了这一切后,一切想要拒绝岑承月的理由都没有了,在岑承月的强势攻略下,不得不认清自己的心。
易寒从小把岑承月当儿子一样养大,家里安排的相亲,不是自己拒绝,就是被岑承月给搅黄了。
岑承月从会说话会走开始,就能表达出对易寒的喜欢和占有。在他爸爸的那一群发小里,岑承月从来都只让易寒抱着。
长大了,更是早熟的认识到自己对易寒的感情。先是回家和家里人坦白,岑柏还沉浸在我儿子被我情敌抢走的戏码中,岑承月就已经直接去易家负荆请罪了,跪在曲长亭和易之洲的面前,直说自己喜欢上了易寒,易寒并不知道,想争的二老的同意后,再去追求易寒。
许是进了娱乐圈的缘故,岑承月到哪都称的上是万众瞩目,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还是有小女孩在那里偷拍。
“不是,月月,你听我解释,我能解释的。”
“解释你妈。”
岑承月手中的戒尺抵在易寒的屁股上,直白的威胁着易寒。
如果你不认真说,戒尺打下来你可不要怪我。
“我....我不该和别的男人出去吃饭还不告诉你.....我不该接了电话还骗你....我不该...晚回家....可是月月,我是觉得你知道了会不开心才不告诉你的,而且你也不在,你肯定又要说我。”
“易寒,你到底在哪?”
岑承月戴着口罩,抓着手机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怎么了月月?”易寒心跳漏了一拍“你回来了吗?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啪——”
“唔——”
岑承月一巴掌抽在易寒抖动的屁股上,让易寒变得十分消停。
易寒被岑承月说的老脸一红。
岑承月从来不喊他叔叔,会说话开始就一口一个寒寒,从来不喊叔叔。只有在他受罚的时候,还有他们翻云覆雨的时候,岑承月才会一口一个叔叔,仿佛十分迷恋这种背德的快感。
“你别这么喊,我脱,我脱就是了,先说好,你罚过了就不许在生我气了,也要好好听我解释。”
“够了。”
易寒解释的话语被岑承月打断。
“你想解释也可以,罚过了在解释,犯了错就要有惩罚!”
易寒十分了解岑承月的别扭脾气,深吸几口气,静下心来和岑承月解释。如果真的走了,这事怕就是再也不能善终了。
“我都看到了你还说我误会了?你骗我你说你在家是不是事实?”
岑承月抬头凝视易寒,眼神里带着受伤,带着痛苦。
“还知道回家?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回过家吗?天天都和别人在一起吧?他艹的有没有我爽?他知道你的敏感点吗?”
岑承月气急,说话越发口不择言。
“月月,你在这样说我要生气了,今天晚上真的是个误会。你在这样说胡话,我就走了!”
又名:情敌儿子对我强制爱了?
岑承月x易寒
“喂?月月,怎么了?”
岑承月有少年的热情少年的血性,他爱易寒,他也渴望易寒也能像他一样有热烈的欢喜。他无法做到像易寒那样克制自己的感情。
“月月,你听我解释,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易寒一路追到家,进了门就看到岑承月面若冰霜的坐在沙发上。
没有岑承月想的那么弯弯绕绕,来之前,岑承月甚至准备好挨一顿打,但曲长亭只是叹了口气,儿子这些年一颗心都在这个小朋友身上,别人不说,他确是看得出来。
“你要想好,小寒比你大了25岁,可能你正直壮年的时候,他就已经垂垂老矣,你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我和你爷爷是旧友,这些话我不得不说。”
“我知道的,可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想和寒哥在一起。叔叔,我从小就粘着他,我见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的。”
岑承月说完就挂了电话,大步离开了餐厅门口,他这部戏的进度非常迅速,主创们都很配合,刚刚杀青,岑承月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家给易寒一个惊喜。路过春归的时候,想到易寒喜欢他们家的醉蟹,就准备打包回去。没想到,会看到易寒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对月而酌,谈笑风生。
岑承月最忌讳的就是易寒和别的男人交往。尤其他打了电话过去,易寒竟然还对他撒谎。岑承月再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怒火都能把这个家给烧了。
岑承月比易寒小了快25岁。他今年20,易寒已经45岁了。他们两家是世交,据说,易寒曾经还喜欢过他爸爸。
“你往外看。”
岑承月的声音几乎都能掉出来冰碴子。
易寒扭头看向窗外,就看到窗外站在的岑承月。
“说完了吗?”
岑承月冷笑了一声。
“叔叔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就好。”
“别勾人!犯了错想艹一顿就不被罚了?美得你。”
易寒在岑承月心里就是一个勾人的妖精,还是那种恨不得把他精气都吸光的那种,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还是勾人勾的厉害,尤其是身后的肉穴,稍微摸两下就能出水,几把塞进去就能自己收缩,岑承月恨不得每次都想把易寒艹穿,把易寒浑身都打上专属于岑承月的印记。
“叔叔自己说,犯了什么错?”
“快点脱,哪来这么多废话?叔叔就是看我这几个月在拍戏,没人看着你,皮痒了,才会这样。”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从茶几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戒尺。
易寒此时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浑身一丝不挂,跪趴在岑承月的面前,屁股还献祭一般的往岑承月手边送了送。岑承月把玩着手里的戒尺,欣赏着易寒此时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栗的身体,浑身肌肉紧绷,生怕让岑承月不满意,又挑出几个错处来。
岑承月的语气十分笃定,态度十分坚定。
“我做了错事接受惩罚,但是你得听完我的解释我在受罚。”
“罚完了我再听你解释,叔叔别愣着啊,脱啊。”
这样眼神,易寒只在他当初拒绝他的时候看到过。
易寒一时间慌了神。
“月月,我真的没有,你听我和你解释,今天真的就是一个意外,你看到的那个男的他”
“你走!你走啊!”
岑承月也知道自己说重了话,却也不甘心就这么下了台阶。
“月月,你真的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岑承月的声音低沉,不辨喜怒。
“你在哪?”
“在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