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自在抽插的缓慢而小心,下半身那一根被包裹在软嫩的场所,与其说是操腿给他带来了快感,不如说是看见商珩乖巧的任由他操着自己的腿让他觉得心中的快感翻倍增长。
简直……要被自家老婆可爱死了。
那么认真的注视,卓自在想不发现都难。
没有戴套就那么蹭在了商珩的小腿上。
性器上的阴毛粗硬,擦过商珩的小腿内侧。
感觉是说不上的怪异,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轻微的痒意和快意。
下巴被卓自在挑起,商珩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抿着唇,一声不吭,看的卓自在心疼。
吻落在唇上,没两秒又撤开,卓自在无奈的看着商珩,夹杂了心疼,讲话的嗓音都不敢太大,怕吓坏了商珩。
“难受的话就哭出声来吧,嗯?老攻在呢。”
一触即分的吻落在他的额头,卓自在将他捧在了心尖尖上,舍不得看他哭,更怕自己行为太过分让商珩哭的更凶,连亲吻都变得小心,将人呵护在手心。
他不晓得自己这样只会让商珩更难受。
商珩从来都不是坦诚的人,他只会将自己一身伤藏起来,谁都不给看,遇见了卓自在才变得软和了一些,内里仍旧是警醒的,即使已经将自己最柔软的那块地儿向卓自在敞开了,藏在最深处的东西还是被他小心翼翼的遮掩着。
由于姿势原因,商珩又是坐在椅子上,大腿不能下手,小腿还是可以的。
卓自在没有自己是个孕夫的自觉,半跪的姿势让他腿麻,干脆变成跪坐的姿势,直起身子的时候下半身刚好能蹭在商珩的腿肚。
商珩裤子脱了,袜子没脱,穿的是毛茸茸的中筒棉袜,到脚踝上方一点,袜子上边还印着只可爱的小熊的大脸盘子。
他从来没主动和人做过……所有性事都是卓自在在主导,他只需要躺平任由卓自在挑逗他。
连唯一一次,他和其它ai做的时候也不是他主动的……商珩一想到那次“出轨”就愧疚的不行,心脏跳动变得杂乱,商珩想压下内心溢出来的愧疚感,可越是想忘记,心中愧疚更甚。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看在卓自在眼泪就是他把商珩欺负的狠了,给人欺负的掉金豆豆,心疼的不行。
卓自在舔了舔唇,眸色微暗。
“不后悔?”他问。
懵懂的小羊点了点头,乖乖巧巧的对他笑:“不后悔的。”
理智回归,鼻尖蹭着商珩的脸,语调像是在撒娇:“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
商珩张了张唇,脸上泪痕未干,讲话的语调是软和的,夹杂了一点点的委屈。
“你、你不做吗?”问的话……也甚是委屈。
果不其然,下一秒,商珩就被卓自在咬住了唇,比以往更热情,更粗暴的吻,撕咬着他的唇,掠夺他的呼吸,吞噬着商珩的理智。
也不知道是商珩的哪个举动触发了卓自在的开关,吻的热烈,手上也不老实,上衣的扣子被解开,商珩身子哆嗦一下,微凉的风夹杂着不知名的花瓣在空中飘舞,商珩的眼眸微阖,没有阻止。
烈日当空,寂静的小公园里面,两人大刺刺的坐在公园长椅上接吻,被吻住的人身子颤抖着,羞耻心笼罩着他,手攥着卓自在的衣服,即害羞又紧张。
身体被卓自在轻搂在怀中,那点不安被卓自在抚平。
“我身体好着呢,就是我们的崽儿不省心。”他将“我们”两个字咬的极重,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如此道。
温热的手搭上商珩的孕肚,卓自在又变成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调戏商珩:“老婆要是真那么担心我,亲亲我就好了,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了。”
胡乱抹去眼角的那点泪,卓自在现在的模样狼狈至极,等平息了胃部那点不适感,又抬头看向商珩。
灿如星辰的眸子里倒映着商珩的身影,语调是漫不经心的,带了安抚:“担心我啊?”还有调侃。
商珩被问的一怔,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看的商珩心中有些骚动。
他现在好像成了卓自在唯一的依靠。
等卓自在终于不再干呕了,商珩才小心的给他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一点泪珠划过卓自在的脸颊,商珩私心的没有为他拭去。
卓自在就着商珩的腿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撒在商珩的小腿,棉袜上也未能幸免,树影摩挲,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响让商珩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和卓自在现在是在外面。
卓自在发泄完刚想起身,胃部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搅动了一般,食物和胃酸在胃部翻涌,卓自在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唇,开始一阵阵的干呕起来。
商珩实在很容易害羞,被卓自在调戏那么一句都能脸红耳热半天,何况还是这时……卓自在说的都是什么话。
明明就知道他害羞,为什么还要欺负他。
他那温软的目光不仅没让卓自在收手,嘴上调戏之言更甚:“老婆的腿这么软,夹着我的性器呢。”
那么色情的事情,从卓自在的嘴里讲出来是坦荡的,面对自己的性欲也不见羞愧,商珩……虽然羡慕卓自在这一点,但是被卓自在出言调戏还是觉得羞耻。
他抿着唇不答话,卓自在又在那作妖。
“老婆你为什么不理我,你害羞了吗?”脚踝被卓自在握在手心,刚才还说自己累的人又将性器缓慢的顶弄进了商珩并拢的腿的腿缝里,粗硬的棒子破开贴在一起的软肉,商珩喘息了一声。
憋得紫红的物什被男人握在手里,靠近商珩的时候商珩身子打了一个哆嗦,不安的看着卓自在,蠢蠢的问。
“我……怎么帮忙……”声音有些干涩,但凡沾了情欲的词他都不敢说,问是问的模棱两可,好在卓自在反应是极快的。
当然,与之相对的,是卓自在的性格也很恶劣。
你永远都预判不出,一个比狗还狗的人,下一步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就好比商珩预判不出卓自在的下一步。
双腿被卓自在拢在手心,商珩体型瘦弱,双腿也是纤细的,卓自在只要一只手就能圈住商珩的脚踝,沾了粘稠的精液的小熊谴责卓自在,卓自在死不悔改,对商珩扬出一个笑脸,恬不知耻的道:“老婆,我好累啊,你自己动动腿儿好不好?”
狗是真的狗,连脸皮都不要了。
被卓自在直直盯着,商珩以为自己的内心想法被卓自在洞穿了,微微侧过头,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睫。
漆黑的眸子被挡住,面上表情是羞赫的。
他害羞的不行。
商珩眼巴巴的看着他,卓自在也不觉得尴尬,双手摸着商珩的腿,不动腰了,来了个中场休息。
操腿没什么快感,小腿没有大腿紧,也不如大腿内侧滚烫,操的是食不知味,能勃起全看商珩那张脸。
美而不艳,在晚春的风里,被暖阳包裹着,鼻尖还是被冻红了。
他特别、特别想知道,卓自在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和他对视的时候,卓自在以为自己是被暖阳包裹了,整颗心都被炙烤的暖烘烘的。
卓自在看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又不加以掩饰,性欲无所遁形,让商珩觉得心口很暖。
商珩耳朵也是热的,脑中疯狂的闪现出一个念头。
想把衣服拿开,想看看卓自在是怎么操他的腿的。
究竟……为什么会觉得舒服呢?
身体又被挑逗的进了状态,好在室外其实不太适合做爱,两人又是孕夫,挺着孕肚什么姿势都不好搞。
卓自在自己将自己撩的起了性欲,唇舌分离时附在商珩耳边问。
“老婆的腿借我泄泄火好不好?”眼眸微眯,他知道商珩会同意。
忍不住抬眼想和商珩对视的时候又被商珩躲了去。
艳红的眼角还留有哭过的痕迹,眸中氤氲着的泪水不争气的滑落,素白的双手无措的攥紧了腿上覆盖的大衣。
他想把衣服拿下来。
那么粗大的一根棒子,被商珩那双纤细的腿包裹着,小腿内侧的肉都不够裹住棒子,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吹的有点凉。
这就是真的是鸡冻了。
性器摩擦而过商珩的小腿,被风吹的发凉的鸡儿逐渐变得滚烫,商珩眼也不眨的盯着,实际什么都看不到。
卓自在那一根的铃口流下来的东西滴在了小熊的大脸上,商珩看见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合了合腿。
卓自在没把自己盖在商珩腿上的大衣扒开,他再黑心还是疼老婆的。
等那一根操进了商珩的腿间,商珩想将腿张开,微微挣了挣,被卓自在的大手握着脚踝,并拢在一起,夹着卓自在的那一根。
被揪紧的心脏,看一眼商珩呼吸都要停止,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这么喜欢商珩了。
他所以为的,十分不堪的自己,包括曾经一赌气,和别的ai做了,他也不敢和卓自在说。
他的身体,他肚子里怀的孩子,都不是完全属于卓自在的,商珩的道德观太强,理所当然的觉得,既然他的人都是卓自在的了,那么全身上下都该是卓自在的才对。
对于商珩来说,他的身体是肮脏的,本该配不上卓自在才对。
心脏被什么狠狠的拧了一把,卓自在又将商珩搂在了怀里,商珩乖乖任由他抱着,脸埋在人的胸口。
他以为卓自会问他为什么要哭,不安的等着他发问……只要卓自在问他就会说出来,他不想对卓自在撒谎,更不敢对他坦言,唯一能鼓起勇气的时刻就是卓自在发问的时候。
可卓自在没什么都没问,反而温柔的安抚他,叫他不要哭。
铺了毛毯的长椅被暖阳晒的暖烘烘的,长椅的宽度肯定是不适合一个成年男性躺上去的,卓自在放弃了骑乘的念头,转而一手撑在长椅的椅背上,一只腿抬起,膝盖跪在长椅上,站的不能说笔直,一只手扒开了自己的臀部,呈一个邀请的姿势,对商珩道:“好了,老婆来操我吧。”
商珩正端坐在长椅上,听见卓自在的话身子一颤,眸中的泪又氤氲出来,好不可怜。
“我、我不会……”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当他以为自己会被卓自在就这么压着做的时候,他都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这会儿卓自在自顾自的停了下来,欲求不满的又成了他。
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微微勃起,被大衣遮挡着,卓自在看不见,商珩委屈的撇了撇唇,看卓自在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撩完人就走的浪荡子。
“我、我都被你弄得起来了,你,你要负责呀?”说的话也甚是天真。
等被卓自在放开的时候,商珩上衣松松垮垮的搭在了手臂上,毛衣被卓自在掀开到了胸部的位置,素白瘦削的身体袒露出来,在空无一人的公园里,耳畔除了卓自在的心跳声再无其他声响。
卷席而过的凉风吹拂起商珩的长发,卓自在直视着他,眸中的情欲几乎要将商珩吞没,想别过眼,脸被卓自在捧着,唇瓣被咬的有些红肿,眸中氤氲的雾气让商珩在此刻看起来像是被人羞辱了一番。
分明是他心甘情愿,现在看着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卓自在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是随口说的戏言,商珩却当了真,脸颊涨的通红,一句“登徒子”憋在口中不敢说出来,反而反问一句:“真的吗?”
话音刚落,娇花似的美人羞红了一张脸,凑近卓自在,在人脸上落下一个吻,温软的唇瓣触及不过一秒便离开了,商珩的耳尖也泛了红,忸怩的低下了头。
他这般矜持的美人,遇上比哈士奇还狗的卓自在,也不指望卓自在能有多矜持的回以一吻了。
“老婆只要把腿张开就好了。”卓自在笑的像狐狸:“接下来的事,由我来主导就好了,不能累着老婆。”
说出的话可真真贴心。
贴心个屁,卓自在的心黑的不行,说完径直将商珩的腿扒开。
他总在奇怪的地方特别的坦诚,点了点头之后,见卓自在没反应,又小声道:“担心的。”
指尖捏着一点衣服布料,有些不安的看着卓自在,几秒后见卓自在展颜笑了。
那般的恣意又洒脱,笑起来也显得帅气潇洒。
因为孕吐,卓自在掉了许多泪,让他爹看见了估计会说他这掉的泪就是他脑子里挤出来的水,给商珩看见了,商珩只会觉得,这样脆弱的卓自在,可太惹人怜爱了。
让商珩忍不住心中的骚动,想吻一吻他。
可他弯不下腰,卓自在也没察觉到他那点微不可闻的小心思。
什么叫恶人自有天收,看卓自在就知道了。
商珩慌慌张张的给卓自在拍背顺气,虽然心里知道卓自在现在是孕期的正常生理反应,但是还是忍不住会担心。
抿着唇的人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卓自在的手撑在他的腿上,脸埋在他的腿间,干呕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声音,商珩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卓自在那双浸染了泪水的眸子,难得一见的脆弱模样。
“老婆的身体就很诚实,在帮我操着我的性器,诺”卓自在将大衣扯开一条缝隙,商珩腿上一凉,下意识的低头看去,白皙的腿夹着一根紫红的棒子,狰狞的物什吐着汁液,被小腿包裹着半个柱身,进进出出不停歇,对比鲜明,有些刺目。
太过糜绯的场景,商珩吓得别过了眼,换来卓自在的调笑。
“老婆你这么容易害羞,会让我更加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他的腿被卓自操的酥麻,身体的敏感度让他难以忽略掉那一根滚烫的物什挤进来时那不容忽略的热度,像是被烙铁操过腿缝。
粗大又滚烫。
睫毛微颤着,唇还抿着,看向卓自在的目光带了一点点的哀求……他想让卓自在不要出言调戏他了。
商珩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听卓自在道:“老婆只要把腿收紧点……蹭我的性器就好了,就像我操老婆的腿一样,很简单的。”
哪里简单了!
商珩被卓自在的话羞的不行。
卓自在舔了舔唇,狗似的,一口咬在了商珩的腿上,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
不疼,痒痒的,商珩不知所措的看着卓自在,听见卓自在道:“抱歉,因为老婆太美了,我咬一口确认我老婆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说着,指腹蹭了蹭商珩被自己咬的那一块,悔过自新的样儿,问道:“疼么?”
商珩红着脸摇摇头,“不疼。”
脸上未着妆容,偏又艳丽惹人。
微微颤动着的睫毛被暖阳染成金色,逆着光,面容宛若神只,庄严而神圣,上身的衣服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可下半身的裤子被自己扒了,小腿被他握在手里操着,是极其强烈的反差,将卓自在震撼的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亵渎神灵。
还是个天真的神灵,什么都不懂,就这么被他拐回了家。
他被人需要着,也被人爱着。
孕夫,是一种很虚弱的生物。
昔日大猛一,号称是金枪不倒,床上能搞两小时不带停的,现在只是跪坐在地上操商珩的腿,还没几分钟就累了。
商珩就是一张沾染了性欲,又完全没被侵染的白纸,明明和卓自在在一起有了许多经验,偏又对什么都是懵懂的。
不会举一反三,有极强的好奇心,羞耻心,还很听话。
偶尔好奇心又会战胜羞耻心,比如现在。
商珩性格可太软了,本来还有些犹豫,可耐不住卓自在看他时那含了情欲的,露骨的目光,红着脸答应了。
卓自在当人不行,做狗是溜的一比,比狗还狗,商珩一答应就毫不犹豫的解了自己的裤子。
皮带放在地上,裤子拉链拉开,几把从内裤掏出来,那一根狰狞而胀大,滴滴答答的往下吐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