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林不舍地看他一眼,行礼离去处理公务。
小镇魂使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看着一点点爬上梢的圆月。
昆廷:……(*,へ,*)
昆廷的白袍脱落,夜耀洒落雪白的肌肤,犹如发光。昆廷小腹一热,没忍住想在这里再办锡林一回。
突然,细微的震动声从远处传出,五感敏锐的锡林先听见,认出了是自己的银表,昆廷在响到第四次的时候也听见了,他起来在角落的银盘上翻出锡林的随身物,扫了眼,“大概是下属找你,有军务要汇报。”
锡林皱眉看着银表,神情很是不悦。
昆廷的舌头猛力抽插几下,逼得媚肉羞涩地绞成一团,淫水四溅,才抽出来跪坐起来,手撑着锡林高高拱起的腹部,看着他的眼睛,淡笑道:“一整天的仪式,我竟然是最后品嚐你的淫水的人。”
“味……味道好吗……?”锡林沙哑地问。
“再没有比这更美味的醇酒了。”
昆廷邪魅地低笑,遮住那双萦绕慾火与水气的银眸,然后缓慢地往他的后庭塞了一块东西。
穴口蠕动着张合,露出狭窄的肉缝,弯腰望去里面像个深不见底的魔窟,只有一丝亮光,属于镶着月桂与金雀花的镂花香囊。
这是个被数百人观赏过的幽穴,淫荡而幽魅。
穴口滴出的淫水滴在两脚间的银杯,两名战士用瓷碟盛了一点,喝下去经净化的清冽味道与这个很像魅魔的骑士本身的淫邪气息混在一起,让战士不由得腿软,败在祭坛的淫气之下。
锡林一刻不待,立即取过粗糙的红绳捆绑自己,在睾丸和阴茎上紧紧扎了几个粗绳结,红绳陷进股间绕到背上。
他做好所有准备功夫,然后眼神迷离地爬出浴室,两颗润泽的黑葡萄随着步伐摇晃,把两边乳房扯得左摇右摆,几次撞在一起,留下鲜明刺激的疼痛。
昆廷在外已经准备好所有东西。
“哈…啊……!”
电流在银环闭合那一瞬窜遍身体。这双乳环连着两颗黑葡萄大的珍珠,吊在乳珠之下沉沉摇晃,扯得本已不堪受压的胸房垂到胸廓以下,锡林扶着墙壁,弯腰喘气,凝望充满水气的镜子。
镜中的自己,红潮从脸庞漫到脖子,只有一点皮肉连着乳环的乳房重得快砸落地面,乳珠扯得很长,泛着洇血般的红艳。他吃力地跪在地上,他本是魁梧刚厉的将领,如今却像只终日榨奶的乳牛,只有一对快被榨烂的巨乳有丁点价值。
至于锡林,以高压形式带领下属定好守卫军编属等多项议程,然后果断掐断银表的通讯功能,头也不回地赶回去服侍小镇魂使。
他按照昆廷的要求,先在浴室作调教的准备。他关掉水龙头,取下架上的扩胸器,喇叭形的大吸盘紧紧吮吸乳房,每次挤压乳房便会传出强烈的拉扯感和涨奶感,让本便隆起的胸肌被捏得更加肿胀。
锡林微喘着托住双乳,另一手拧出军裤裆部的黑绵里的水份,漏了一天的淫水哗啦啦地淋湿浴盆,他拿针筒吸收淫水,针管精准地刺穿皮下组织,刺进胸房的分泌腺里,把这些积在“尿布”里一整天的淫液注射进自己的乳胸里。
锡林先用狠厉的眼刀肢解了银表,然后十分愧疚地看着昆廷,他想咽下精液向小镇魂使解释和请罪,却被昆廷先一步轻柔地按住嘴巴。他像昨天一样,平静地换走欲望冲头的表情,“去吧,要与人说话的时候才准吞下去。”
锡林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昆廷的手掌,跪地用脸蹭了蹭他的鞋子,表示回来后会请求事奉不周的惩罚,然后穿回军服,杀气腾腾,沉阴冷酷地离开甜美的小窝。
昆廷独自吃早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依然竖着的下体,“……”
锡林从被子里退出来,脸颊有不明显的红潮,浑身赤裸--只有一身器具--地跪在床前,双腿分开手叠背后,挺胸收腹,张嘴让昆廷检查嘴里的精液。
昆廷没让他吞下去,他便一直含到端出早餐,在为小镇魂使系上餐巾的时候突然被压在桌上。锡林含着精液,无声地笑,眼里尽是温柔,驯服地分开腿,予取予求。
“滴滴。”
直到夕阳金色的天空退去光芒,夜幕准备降临,昆廷才重回殿堂。
他看着拱桥姿势依然漂亮完美的骑士,锡林闭着眼,额头因为充血而发红,呼吸平缓,显然一直处于完全物化的状态,没有思想和意识,连呼吸也是无自主的机械性动作,除却胸口的微弱起伏,他是件完全的器物,一个祭坛。
不愧是奴隶之岛出来的少数精英。
立契翌晨,昆廷在锡林的口侍下起来,小腹抽搐喷出精液,晨勃的兴奋让他起床的时候感觉精神更加好了。难怪这麽多人喜欢这项服务。
禁欲了十几年的昆廷后知后觉,欲望这东西潜伏期很长,发作却很猛。
只要爱的人在身旁。
“在立契这天找你的,不会是小事,你先去处理吧。”昆廷收好自己色迷迷的表情,把银表递给锡林,自己淡定地穿好外袍。
锡林反应过来,从拱桥变跪姿,侍奉小镇魂使穿衣,为他整理皱褶,恭敬地说:“锡林先送您回房间。”
“不用,我在这里坐一会。”
昆廷压在锡林依然稳稳撑着的身体上,胸腹贴着拱桥的弧度弯下去,到达锡林的嘴唇前。
他们以畸形艰难的姿势接吻,探入舌根和喉咙,引起一丝乾呕感,但两人都迷醉在这种畸异的快感之中,没有人停下,反而更疯狂地侵略彼此,淫水的气味在嘴里蔓延。
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而叠成的拱桥,支配与臣服,奴役与嗜虐,一如他们之间的阶级与畸恋。
昆廷让两人离开,自己跪在锡林两脚间,轻轻扶住他的脚根,然后直至把舌头伸出软烂的穴口去品嚐淫水,舌头像激烈交沟的器官,深入搅弄,捅插柔软的肉壁,毛茸茸的舌苔给穴壁带来细密的电流和刺激,每下插入时连舌根都捅进去了,抽出时发出明显的“啵”一声,被猛攻的肉壁一阵收缩,颤巍巍地喷出大量淫水,溅在昆廷脸上,还溅出了银杯。
“呃…哈……啊哈……”
锡林从深度物化的状态中苏醒,他努力抬起僵硬的脖子,看见一抹乌黑与雪白,“……昆廷…大人……”
几盏打列错落有致的链金灯只能照亮几寸的范围,像黑暗中的烛台,光线凌乱幽暗,衬衫得中间的高脚大床更加淫邪。
昆廷握着羊皮与宝石制成的短鞭,轻轻一指,锡林驯服地躺在鲜红色的床单上,犹如献祭的奴隶。
昆廷先分别往锡林的前庭和肠道注入液体,流入膀胱的液体冰冰凉凉,不知是什麽,而深入至肠道的灌输液却是温热而黏煳的。
浴室蒸气弥漫,强烈的反差感让锡林感觉更加眩晕了。是他亲手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想要被凌虐,折辱,被当成是块下贱的抹布,终生只配为舔男人的下体和脚趾而活。
“哈、哈啊…哈、哈……”
种种自甘下贱的念头不断在脑袋叫嚣,锡林的呼吸愈来愈粗糙急促,他伸手狠狠捏住光想想就要射的下贱肉柱,用手指抠挖铃口,塞在那里堵住尿道,“呃……!唔哼……”
一口气注入80ml的淫液进乳房,锡林胸前的皮肤拉紧到极致,深褐色的皮下隐见条条血丝,匝密地从在葡萄大的乳珠处扩散开来。
“哈啊……”
他的乳房已经大得一只手掌无法包住的地部,硬中带软的肉团从指缝间坠落,感觉就像捉住一块正在熔化的起司。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感到难以挺直腰背,他咬牙直起上身,伸手拿起乳环,喘息着扣在自己的乳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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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使要是在册封的时候顺道立契,是有一个月长假的。要是之后再立契,就没有这项福利了。
向事做事沉稳缜密的昆廷现在也后悔,为什麽当初不下决心一并立契了。
两下响声打断了温柔甜蜜的早晨。
“……”
“……”
他真优秀。
昆廷以欣赏的目光注视被薄薄夜色笼罩的暗褐色祭坛,颔首允许卡点赶来的战士嚐嚐银杯里的淫水。
两名战士立即拿起底部十分浅的小瓷碟--锡林的肠液被想像中要多,后来战士就不只用手指沾一点,而是乾脆准备小瓷碟品嚐淫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