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
更想让昆廷大人得到至高无上的愉悦。
昆廷唇边漾着笑意,慢慢地重新抽插起来,当时吐出的话语犹在脑袋中回荡。
是对小镇魂使的虔诚和膜拜,在最后的刹那制止了他。
没有镇魂官的恩典,情慾对战士来说只是无穷尽的罪孽。
这是他亲口说过的话。
差一点,就差一点……
“嗯哼……”
无袤夜幕下,锡林再度忆起月前的激情和疯狂,手难以自控地伸下去,握住抬头的欲望,粗鲁地撸动起来。他听着布帘后的昆廷的话音,身体燥热起来,其中夹杂着海卢森动情的呻吟,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没有资格介意,更不会嫉妒。
淫液在昆廷重复拔出和插入的过程中渗出,滴在乾旱的黄沙上,藏在沙子下的植物根茎贪婪地索求着更多液体,并不知道那是淫靡无度的佐证,两人在盘旋的秃鹰、爬行的蜥蜴、古老的仙人掌的注视下奏起激昂的靡靡之音。
昆廷竭力征服这条比自己庞大一倍有多的黑龙,用最柔情的凌迟逼他理智破碎地尖叫,扭动身体,哭泣求饶。他不止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了,他还是学会了狩猎的追击者。
骷髅兵的恶行,梦魇神的恶梦,蛇血的飞溅,使他的高傲添注了丝暴力的美学,逆行之旅让他成长了,变得更加强大。
“好。”
帐内,昆廷像是听到什麽,或者更像是感应到什麽,惊喜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情绪尽化成唇畔的一抹笑。
“你射了,锡林。不论如何,你都不能反悔了。”那双充满掌握欲的金眸垂下来,专注地看着他。
“虽然没有听到你亲口回应,但来日方长,到了立契的时候……”
昆廷轻不可闻地笑了声。
“锡林,经历危难使人头脑发涨,容易变得冲动。”昆廷的声音并不全然轻松,夹杂着压抑的低喘,毕竟他要满足的是一条龙,“但冲动有时不是坏事,冲动意味着不会错过。”
昆廷差不多要射了,脸庞通红地奋力冲刺,做爱和烈阳使他严重缺水,汗液在流出前就已经蒸发了,他的声音透着沙哑的热气,喉咙彷佛快要着火,听起来与之前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带着一点锤链的韵味。
“而磨难令人变得沉稳成熟,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一起踏上逆旅,经历磨难。”
电流窜过小腹,引起一阵痉挛,锡林皱眉低哼一声,弓起身体,忍住想射的冲动。
相似的折磨与幸福之中,昆廷骑在他的身上晃动着,大刀阔斧地泻下来的光芒镀在他身上,“锡林,答应成为我的骑士,好吗?”
锡林在奴隶之岛上锻练回来的技巧和自制力早就在昆廷的攻势下冲得溃不成军,只能大口喘息,但他仍然摇头。
下个瞬间,昆廷腰肢用力一挺,插进紧闭的幽穴。锡林一个激灵,屁股紧缩,甬道像用生命去包围这根闯入的炙热般,长满绒毛的肉壁缠紧昆廷,又热又痒的触感叫昆廷几乎疯掉,不可自拔地上瘾。
真正的合二为一,无分彼此。
昆廷红着眼喘息着,尚未能一下子适应这麽汹涌的快感,锡林却已经忍不住了,之前一直苦苦压抑着的龙的交配本能彻底爆发,粗壮的漆黑龙尾大力拍动地面,沙砾被震起,岩石被拍碎,刚硬如铁的双爪箝住昆廷的手臂,催促他动得更快,更加激烈!
锡林失神地对着漫天星辰,光耀流转,他的宽大手掌紧紧包裹住亢奋的雄物,自渎起来。冷酷与肃杀早已刻入骨髓的狭长眼睛被动情的美艳洗涤,流过柔情与妩媚。
“哈、啊哈……昆廷、大人……”
细碎的渴求声音隐没在浓厚夜色之中。
是他赖以维生的信条。
“啊哈……!大、大人……求…求您……!”
锡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被热气软化的舌头吐出零碎的靡靡之音。
锡林仰起脖颈,拧起的眉间尽是挥散不去的欢愉,春光乍泄。
那天他也是这样,迷离地大口粗喘着,用臀肉去摩擦沙子,为昆廷提供最能保持性趣的律动,两边肩头压住地面,挺起削厉深刻的锁骨和充满刚阳之气的胸肌,他毫不掩饰地把不断滑动的喉结与颤栗的深红茱萸暴露在小镇魂使眼前,利用最大的饥渴与淫荡姿态取悦昆廷。
昆廷饶有趣味地往那红筋狰狞盘踞,涨大到极至的性器轻轻一弹,锡林睁圆眼睛,呼吸一窒,只觉连生命都在这刻停住了,想射,慾望冲破理智与教条的层层壁垒,差一点喷薄而出
昆廷凶猛地撞击数十下,每下都撞在甬道深处的肉粒上,龙的体内长满绒毛,前列腺处尤其密集,昆廷就像闯进了茂密丛林,刺刺的绒毛挤压着前端,贪婪地刮去铃口渗出的每滴露珠,让昆廷光是忍住不早泄就已经十分艰难。
见毫不留情的狂攻稍微满足了龙的交合本能,筋疲力尽的昆廷便回复自己喜欢的速度,深深浅浅地慢慢抽插,觉得这不够兴奋的龙立即哭喊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口,“大…大人……求、求您……深、哈啊……深一些……”
昆廷偏偏刻意放慢速度,不轻不重地在他体内摩擦,让他被慾火折磨得难以自持,面红耳赤,却永远到达不了高潮。
回忆戛然而止,锡林垂下手,嘴里是精液的腥味,耳边传来连绵不断的呻吟,篝火在他面前啪嚓地燃烧着乾柴,火光镀在鳞甲坚厚的皮囊上,驱散了大漠夜深的寂寥。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平复身体的热意,像尊顽固地守着主人的石像。
良久,他微微抬头,火光照亮的是名为憧憬和羞怯的情绪。
昆廷的眼尾发红,水波潋滟,他深吸口气,小腹一阵抽搐,把浓烈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敏感的内壁!
锡林低吼一声,浑身剧颤,再也忍耐不住地同时喷射出来,溅得两人的腹部和下身一塌煳涂。
星夜下,锡林神色复杂地看着掌心中的透明黏液,他没忍住,随着回忆的激韵射了出来。他紧皱着眉,像是为了压止饥渴,又像在自我惩罚地舔食掌心的精液。
与他的意愿无关,只是不能。他不配。
昆廷笑出了声,连连撞击他的敏感点,“这可不是选择题,你什麽时候答应,我什麽时候准你射。”
性事做到这个地步,他们身上的大小伤口都裂得七七八八了,血在阳光下泛起晶莹亮光,锈铁般的浓浓腥气被昆廷娓娓道来的声线冲淡。
昆廷咬紧牙根,咽下痛哼,他知道这个力度已经是锡林竭力控制的结果,饶是这样他的手臂都被捏麻了,尾巴拍动地面的可怕声音在后面不断传来,这让昆廷意识到他要干的真的是一只拥有洪荒之力的猛兽!
昆廷反握住锡林的手臂,哑着声音宣告,“我要惩罚你。”
他撕破温雅冷静的外皮,露出原始赤裸的支配欲和施虐欲,像狂风骤雨摧残叶片,猛力地顶撞攻击锡林的甬道,发出啪啪的急促闷声,两人交合的体内深处不断升温,终于流出熔化的湿液,滋润猛烈挞伐的肉刃与肉壁——与锡林一起久了,昆廷都忘记了正常肠道是不会一直流水的,经过开拓才变得滋润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