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卢森凑近偷偷咽口水的老男人,“是的,你有当嫖客的自觉,我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海卢森强硬地捉住大臣的手,抚摸自己灼热的男根,在他面前毫不遮掩地呻吟。
大臣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宠,他的神情是具辗压性的凌厉与阴冷,眼尾却是优雅上扬的,他的手前一瞬还像丝带般柔软,下一瞬已变成毒蛇咬断你的退路。
海卢森在黄昏时分见了属于第三拨立场的人,一个在王储之争上摇摆不定的大臣。
海卢森在无人的角落堵住了他。
那大臣这天很累,不想应付大势已去的皇太子,“您这堵人的架势真像赶着找人来一炮的妓女。”他以为口出秽言会令心高气傲的皇太子气愤离去。
伊桑.约瑟,那个为落难的皇太子领路的佣兵敷衍地看了他一眼。
于是海卢森知道这次也得不到答案,拉开伊桑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我还有事要做,这次你不用准备,不用跟着我出击。”
“如果我失败了那就离开吧,用不着与一个走向灭毁,又与你无关的国家共存亡。”
他用不羁的态度笑谈生死,“要是我日后战死,我也用不着你记住我,一个人记这麽清楚多累?你找办法过得开心便好。”
他走向海卢森,不说话时他就像那身黑衣一样沉默低调,但当他一开口,那副无趣的躯体就像只裂开的蛋壳,自由的鹰从里面挣脱而出。
“想做什麽就放手去做,最后一搏了吧,还管他娘的滔天大罪还是为世不容。”他把手搭在海卢森的肩上,对上王子的凝视。
短小的光翅张开,他用双脚缠着大臣的腰,抱他飞出沙堡之外。
飞跃间,视线凌乱,大臣看见了漆黑如鸦的长发。
金色消失了。
“疯子……”
“不疯如何叛国?”海卢森突然伸手箝住大臣的下巴,逼他抬头,他的嘴边还流着乳香的汁液,海卢森笑了下,妖娆的神色尽化成危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给我你的答复。”
“用一个我,换一支军队,肯吗?”绯艳的罂粟一张一合,大臣彷佛看见从里面流出的毒液。
海卢森皱眉忍住牙齿啃咬乳头的刺痛,痛哼尽化为让人骨头骚软的呵气声,“嗯…哈啊……”
“海卢森,你的偏执,终有一日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再继续带着这种无谓的暴烈和愤怒走下去,陪它们摔得粉身碎骨就是你的结末。”
“你明知道不可能成功的……”
他把热气都喷在被红绳勒得发红的精致锁骨。啊,现在更红了。
“如果理智真的这麽有用,历史上就不会有这麽多场政变了。”海卢森精心地服侍着大臣的雄物,套弄,抚摸,让他高高涨起。
海卢森最终转过头,看着一身漆黑的炽骑,“你记得这些年我们失去了多少个同伴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掰着手指,“强、苏曼尔、沙克……噢,还有玛达拉,怎麽了?”
“还有赫伯和塞米。”
大臣才四十来岁,长期活在烈日下却使得他的身体衰竭,苍老,枯瘦的手指摸上柔软滚烫的雄物,真奇怪,活力像沸水一样注进他走向暮年的体内。
“你……想要什麽?”
海卢森的唇畔浮现冷笑,讽刺至极的姿态由他做起来却像罂粟般令人麻乱,他不着寸缕的腿大力缠住大臣的腰,冰冷邪喃,“我要足以谋反的兵力。”
谁知海卢森伸手扯住大臣的衣襟--他纤白修长的手比看上去有力得多--让大臣失平衡贴在自己身上。
下刻,海卢森拉开自己长袍,露出雪白无瑕的胴体--他没有穿亵衣,只有绑得像艺术品漂亮的红绳。
是的,大臣在刚才便看见了,皇太子的喉咙处打了个红色的绳结。
海卢森决绝地说完便大步离开,伊桑眼尾一瞟--漆黑从他的发尾攀上去。
做了结的时候到了。
?
“你的样子老了很多。”海卢森看着他变白的鬓发,突然说:“在山下遇见你那时,你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
“屁咧,老子那时已经过二十了。在曜国天天这麽晒,吃不好睡不好的,样子老得不快才怪。”
“那为什麽要留在曜国,一留就是十五年?”海卢森的目光像锋锐的针,让人芒刺在背,“伊桑,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来,对我一展兽慾。”黑发的皇太子如此邀请。
【彩蛋:(1800字)路人攻(臣子),野战,射尿,身体换军权,和恶魔立契】
(不知道小天使们喜不喜欢海卢森?反正作者写黑化很爽,期待留言回应~)
这一定是恶魔的嘴唇,如若不然,怎会如此蛊惑人心,诱人坠落……
“我要在外面做……”
海卢森又笑了声,他伸出粉舌舔走大臣嘴边的乳液,“自然可以……”
沙利克苍老的训叱声滋扰着耳朵。
老师,您看见这副模样的我,痛心之馀会不会高兴,您对学生最后的警诫,全都应验了。
金发像编织圈环的荆棘,绯唇像剖开心口的刺鸟,淌着血,低笑着。
“我一直都说,枯骨为座……但我的枯骨是不是这麽好坐上去呢……”
唇畔的嘲讽淡不下去,海卢森慾火焚身地把勒得肿胀的乳房送到大臣嘴边,犹如奶娘喂哺牙牙学语的幼孩,吸吮的声音此起彼伏,淫靡的气息浸没无人的角落。
“如果我成功了,由我亲手扭转这个国家衰败的结局,斩断神只降下的错误的“庇护”。如果我失败了,鲜血是我作为皇兄给予拉蒙最后的一课……”
被斜了眼的人“啧”了声,“你都记得那还问什麽。”
海卢森什麽都没说,“就问问。”
“都是些粗枝大叶的大家伙,有什麽好问好记的。”男人垂头看了眼,“老二在这些年干过多少女人和人非族的雌性,我倒可以跟你说上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