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捉住锡林手臂的手指卷曲了下,关节微白。
微微一顿,旋即他用平常的语气开口:“我想要的痕迹,包括乳环和阴茎环,用的是北垣的古老传统样式,上面铭刻着昆.沙穆罕斯的姓氏和训诫。”
他在星耀明灭的黑暗中摸到战士的昂首的性器,勾勒他的形状,从马眼摸到根部,来回摩挲,犹如对待一件平淡无奇的玩具,“你还需要一件胸罩,和一条内裤,不是吗?把黑绵带给我,我为你裁缝特制的礼物,它们会比制服更加让你疼痛,让你慾火难消。”
昆廷的指甲旋转着钻挖变得深红的乳头,使浑圆的形象变得凹陷,但锡林的乳房虽然隆胀,但胸部全是结硕的硬肌,昆廷按下去时受到阻力,力度不自觉加大。
“呃……!”
“痛?”
“乳珠的颜色变深了,你流得太多了。”昆廷的口吻像在教训不懂节制的孩子,无奈又戏谑,“锡林,你说过新受册封的镇魂使拥有一段完全不受打扰的假日,去进行灵魂契约,奠定对骑士的支配权。”
“如果,我成功了。”
银灰的鹰眸彷佛被星河牵出一丝挣扎又茫然的光点,在昆廷温声的询问中连乳头被揉捏的刺激都被减弱。
舍弃尊严对一名预备役予取予求,一直纵容下属的无礼和冒犯,这样的人……
“同是战士,他和你很不一样,锡林。”
锡林的身躯放松地展开着,凌厉的肌理像毫无威胁的山脉一样沉静起伏着,他很习惯昆廷那种从上而下的审视目光,也从未曾因被窥视内心而起过憎恶,沉着地说:“我不知道他对您说了什麽,但我想他的话大抵都是正确的,他的洞察力跟狼一样敏锐,只是有时太过于冲动下判断。”
“哈啊--!”
锡林挪开手臂,似乎有种酸涩叫他看不清昆廷的脸,但也仅是似乎,他知道不过是房里的黑暗所致。他温柔地对逐渐远离的少年扯起唇角,至少在最后这七日,他们还同床共枕过……
昆廷对缄默地任由摆布的战士拍拍他的臀,示意他翻过身,锡林驯服照做,分开双腿抬起屁股。尽管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次看昆廷都会感叹锡林的屁股真的很像坚实的石丘,那张蠕动的小嘴则是破石而出,缝隙而生的凌霄花。
那麽孱弱,又那麽顽强的生命。
眼角的刺痛扯回理智,锡林侧头抬起胳臂遮住眼睛,浓烈的愧疚和嘲讽涌上心头,他失控了,不然他怎麽可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深知道,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少年的手指就不会再流连各处敏感点,等过了转化之仪……过去希望寂灭,黯然颓败时的脸庞与此刻重叠,锡林一时间甚至无法从记忆中的样子分辨出自己到底失败过多少遍。
他并不怨恨,他满足于成为未来镇魂使的练手道具,这副身躯仅仅是一副随手可得的泄欲器具,理应得到做完就丢的对待。只要他想,从这个过程中抠挖出一点为镇魂使的成长作出贡献的虚假感觉并非难事。
“深红的粗糙绳条,用来捆绑褐色的山丘,禁锢在丘陵下涌动的岩浆,想想就很美丽,你觉得呢?”
他用不知不觉间沾满浊液的手指摩挲尖尖的耳廓,把下身的咸腥气擦在棱角分明的脸侧,俯下身呵气,呢喃似的唤他的名字,“锡林。”
嗓音中尽是无师自通的撩拨和勾引。镇魂官都是这样的天才。
昆廷突然一记抽打,惩罚像信徒般狂热地神化镇魂使的战士。
像圣经传道般的言辞。
无聊。
锡林怔了瞬,“没有,大人。”
昆廷侧了侧头,安静看着他。
少年那种界乎冷漠与迷惑中的表情让锡林不由得失笑,抿了抿厚唇,“那个小子恨不得离我一整个恒星那麽远,刚登岛那会儿,因为得知我是教官长还暴躁了很久,他不会找我,也不会透过银表联络我的。”
他套弄着红筋怒突的烙柱,毫不怜惜地捏住几欲喷射的铃口,手指曲弹饱胀得像鸟蛋的阴囊。
“你喜欢这样,对吗?”
“……对,大人…!您、想得很多,这样…很好…您必然会是名优秀绝伦的镇魂使,为王朝……啊哈!”
锡林舒展拧起的眉头,眼里的沉厉尽被迷离的情慾取缔,舌头软得像棉花一样,吐出的模煳音节全部带着快熔化的热气,“舒服……求您、继续…大人……”
被镇魂官看一眼就流水,碰一下就软烂下去到底是什麽状态,昆廷总算见识到了。
锡林面对他的自制力近乎全消,反之这副身躯愈渐叫他感到索然无味。蓦地一幅年轻人赤裸跪地,后穴大开的景色窜过脑海,烈烈煌煌,犹如艳丽海棠。
“你想在身躯上留下什麽样的永久痕迹呢?”
锡林动了动燥裂的厚唇,“……骑士的意志,在立契成功那刻起就只剩下一个,以镇魂官的意愿为意愿,以镇魂官的好恶为旨意。”
沉默过后,沉厉的战士顺着昆廷的话,喉结抖动,缓慢地滑出如被刀锋削过的音节:“……您想看见什麽样的痕迹呢?”
“尽管他的说话方式容易引您不快,但他说的话,您能够信任。我的卑微确实有部分出自身体的残缺,而他的阿尔兰指数很高,他有张狂的本钱。另一方面,他的性格也和他的身世有些关联。”
昆廷等了等,确定锡林丝毫没有过问他和南兹对话内容的打算,恶劣地捏住正在分泌汁液的乳珠。
“嗯……!”
昆廷看了眼全是丝丝透明淫液的手,按在那块深褐色的岩石表面,“你的肠液像沸水一样咕嘟咕嘟地流出来,锡林。我想用什麽塞子都无法将他堵死,对吗?”
“是的…大人,恳请您惩罚我的淫贱……”
昆廷看了一会,慢慢把脸贴近湿漉漉的石缝,无声伸舌舔了一下,被难闻的腥液弄得直皱眉头,却不含恼怒,样子就像好奇地研究玩具的孩子。
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偷偷地反复蚕食残留在体内的镇魂之力,卑鄙地慰藉自己。
战伐和慾望的罪孽在他的血脉里。
这是天生的罪人理应忍受的。
“…是的……很美丽。大人、大人……”锡林躺卧床上,短碎银发凌乱,基因缺陷使他几乎丧失自立思考的神智,舍弃所有尊严,饥渴而眷恋地乞求他,“大人,昆廷、大人……弄痛我,赐我疼痛……”
“别放弃我……”
昆廷游刃有馀的手指停下来,无人能从他平静的神色中窥探出任何心思,锡林因为昆廷的停顿而努力聚拢神智,对上一双愉悦底下藏着冷淡的眼眸。
“你的礼物还有一件,我喜欢你这双长得像黑暗精灵的耳朵,它该配上昆的耳环。”
“昆的……”
昆廷垂了垂眼,看着灼热地扭动的战士,“幻花之海的守护人才懂得的技艺,沙穆罕斯的每个支脉都有着独特的编织和系结技巧。”
昆廷前一个瞬间的冰冷犹如骤雨,转瞬便消失了,他把下巴搭在坚实的胸膛上,饶有兴趣地问:“你和南兹的关系到底怎样?”
锡林痴迷地轻托了托昆廷的腰,任他整个人枕在自己身上,“我单方面颇喜欢他,也欣赏他的能力。但南兹对我的官感,应该是反弹的。”
昆廷惯性地伸手玩弄锡林刺刺的鬓发,手指顺势移到他的尖耳,把耳廓撩拨得红红的,得到回答后若有所思地一寸寸剖析身下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