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事实让卢修克崩溃,这是卢修克第一次在赫曼迪以外的雄虫身下尿出来,因为射尿而收缩的穴肉拼命挤压夹在里面的肉棒,逼得雄虫射出精液。
“tmd,脏死了!”
急速射出的精液打在生殖腔外,恶臭的味道彻底侵染肉穴,覆盖了赫曼迪留下的味道,彻底的。
卢修克知道自己贱,他变成了像雌父那样的雌虫,贱且不要脸,但是他能怎么办?如果卢修克再有骨气一点,他都会直接挖出自己的心脏,命令它不许再跳动了。
但是他挖不出来,不敢挖,怕再也看不见赫曼迪。
他的一生就像一个笑话,雌父被雄父虐待致死,被雄父送给残疾雄虫当雌奴,就在要被活活玩死的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就看见那个废物雄虫躺在血泊里。
但是赫曼迪特别喜欢他的乳头,硬生生把扁平的乳房咬得肿胀起来,每次在床上就用那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面色潮红的卢修克,虽然没有说,但是卢修克也能感受到赫曼迪心中的渴望。于是同意他对自己的乳房为所欲为,还亲自买药品道具来供赫曼迪玩弄自己。
一想到这个卢修克就痛苦不已,赫曼迪就在不远处看着他被其他雄虫玩弄,即使知道他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地接近自己,却还是怀着一点点期待。
这点期待就像笑话一样,明明是火,知道会死无全尸,却还是飞蛾扑火不肯回头。
“啧啧,这中间的逼玩意都合不拢了,还能高潮吗?”
两腿中间的风光被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手指的热气被切切实实感受到,敏感的穴肉收缩绞紧,急切渴望有什么东西来喂饱它们。
雄虫粗鲁地插进中指,胡乱地搅和一阵:“没想到里面挺紧的。”雄虫抽出中指,上面都是黏答答的液体,把手指放在卢修克的乳头上擦拭干净,本来就大而坚挺的乳头裹上一层黏液后显得更加淫靡。
还挂在脸上的表情维持不下去,赫曼迪一脸懵逼地说:“可是我戴了很多形状的套子啊,你怎么可能分辨出来的?”
这下卢修克是彻底不理他,自顾自吃完就去卧室睡觉,最近因为怀孕变得很嗜睡。
赫曼迪缠着卢修克问到底是哪里的破绽,卢修克嘴巴闭的紧,不肯说。
“这不是,我想先报复你之前养了几只雄虫,施加在我身上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你圈养了我这么多年,我至少要圈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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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洁身自好的赫曼迪殿下娶了雌君,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无数雌虫在网上哭天抢地,关键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出那只雌君的背景资料。
拳交,射尿,双龙,弄到最后根本没有雄虫要碰卢修克身上除了肉穴的其它部分,因为嫌脏。卢修克浑身上下都是尿液和不知名雄虫的精液,混合着汗水散发糜烂的味道,像地狱,引虫堕落。
随着最后一只陌生雄虫抽出肉棒,腥臭的精液没有塞子了,一股一股接连涌出来,像坏了五个月的肚子也慢慢瘪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上一片静寂,躺着一动不动的卢修克死了一样,直到闻到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动了动手指。
卢修克万念俱灰,终于破口而出:“不不,赫曼迪救我!不要,救我赫曼迪!”他开口求饶,希望在场的赫曼迪能救下他。
但是他知道,既然赫曼迪能在旁边看着久,也许不会理他。
果然,卢修克没有逃过被轮奸的命运,不是一起上,而是一只虫一只虫地插进去,无数陌生的雄虫信息素侵染着卢修克的身体。
卢修克咬牙切齿,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想要向赫曼迪开口求饶,却说不出口。
一只肥嘟嘟的手猛地抓住卢修克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掐了一把,卢修斯痛苦地尖叫,颤抖地曲卷身体,想要拜托那只手。
这样的姿势却无意暴露出双腿间的两个肉穴,黏液湿哒哒地流出来,因为一只陌生雄虫施虐而情欲高涨。
没有力气挣扎,卢修克的手掌心却全是被指甲掐出血的印子,他用这种方法逼迫自己不能沉迷在肉欲下,不能丧失理智。
许是这种态度激怒了雄虫,气喘吁吁地说:“不满足?那试试轮奸的滋味吧。”
“有谁想要尝尝这只雌虫的味道,现在有免费的婊子可以上。”
是死,还是侥幸活下来,这根本不用考虑。卢修克策反了那个雄虫的雌君和雌侍,一起逃出虫星流落到荒星,阴差阳错来到黑暗森林,被迫建立和虫星截然相反的政权。
当时的卢修克也是一虫之下万虫之上,头上是反盟军的一把手,绝对不会有虫猜到的一只雌虫,就是言顾家的温文。
肉穴前的尿道被玩弄,本来没有尿意的卢修克忍不住地失禁,橙黄色的尿液湿漉漉地粘在卢修克的大腿上,然后一滴滴流到地板上,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
年老体衰的雄虫趴在卢修克身上,恶心得他一阵一阵呕吐,虽然身体本能在流水,但是心里本能地不接受。
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肉棒插进前面的肉穴时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却笑出来了。
赫曼迪再三说过,他不接受和其他雄虫共用一个通道,不然永远都不会理他了。
“这乳头是特意调教过的吧,上面还有针孔。”雄虫兴致缺缺地说,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捻起右边的乳头,拉长弹起,疼得卢修克挺起胸挣扎,却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什么玩意?”
乳头的确是被赫曼迪精心调教过,要是之前圈养的雄虫是不可能弄的,卢修克也觉得那玩意没有用。
怎么说?说一开始还真的不是通过肉棒的形状猜出来的,是在陌生雄虫抱着他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颤栗从全身飞快地跑到脑子,皮肤上的接收器收到了熟悉的温度触感。卢修克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了定心丸,卢修克才能分出心思去感受身体里的肉棒。
套子再逼真也会有破绽,但凡卢修克分出一点心神就能识破,还有周围的声音仔细听就会发现夹杂一些杂音,应该是扩音器。后来就配合着赫曼迪演戏,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敞开欢迎。
还能再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叫翻天,各种淫词浪语在心里叫出来。
结婚没几个月卢修克就怀孕了,赫曼迪却一脸不高兴,阴森森地说:“这是哪只雄虫的崽?”
卢修克可完全不怕,吃着碗里的肉,翻了一个白眼,“你那玩意我都含了无数次了,还能不知道之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这虫崽不是你的,还能是我自己自体受精?”
赫曼迪拿着帕子慢悠悠地擦拭干净卢修克的身体,一句话也不说,却放出信息素安抚卢修克。
嗓子叫哑的卢修克用撕裂一般的声音说:“你在报复我之前圈养你吗?”
卢修克身上脏东西太多了,赫曼迪干脆放弃擦拭,用手指挑开完全失去弹性的两瓣阴唇,看着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白花花的精液。
敏感点不断被摩擦顶弄,分泌液在地板上聚成一摊,整个房间就像是一颗信息素炸弹,任何一只雌虫来到这里都会失去理智地发情求操。
即使在这样浓重的雄虫信息素里的卢修克依旧没有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眼睛流出的泪水打湿了布料。
轮奸狂欢到最后,卢修克感觉自己已经被操成一团熟透的烂肉,没有筋骨的仰躺在地上,天花板的灯光晃来晃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这就是雌虫镌刻在基因里的本性。
两瓣阴唇被扒拉开,戏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玩意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被多少肉棒插坏的,你们看。”
手上一用力,阴唇被捏得薄薄的,巨大的疼痛让卢修克闷哼出声,不敢动弹,生怕阴唇会被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