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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夏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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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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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细莎喘息着抬起脸来,一头乌黑长发早已散乱,垂下几缕粘在汗湿的脸颊上,从耳根蔓到眼角一片醉人的红,闪烁的眼神中渐渐没有了痛苦与迷惘的神色,只有混沌的燃烧的情欲,究竟是骜夏的手在作祟,还是他终于甘愿纵情声色,这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瓷瓶的塞子被轻轻拔出,苦涩而浓烈的药香味陡然喷涌在舱室之内,冉细莎猝不及防猛吸了一口,竟然有些想要作呕。

然而片刻之后,这股浓烈气息渐渐冲散弥漫开来,竟然化作了一种恰到好处的甜腻香气,金色的药油从窄窄的瓶口中倾流出来,涂抹在骜夏古铜色的胴体上,映出一种暧昧的光泽。

男人握住冉细莎的另一只手,领着他抚摸过自己的胸膛、肚腹、一直滑到胯下,掌中纤细的手有些瑟缩,却是无路可退。

“握住我,用力地。”男人在冉细莎地耳边蛊惑道,他解开对面的衣带撩开层层衣摆,剥出一具仍然生涩而白皙的身体,“你不希望我快活吗?”

冉细莎终于犹豫地握住了骜夏胯下的阳具,仍在沉眠的性器散发着令人畏怯的热度,他只是握着便又不知所措,只得努力回想初次时男人是如何对待自己,循着记忆里的情形笨拙地滑动五指。

料想中摔倒应有的巨响和震荡并未来临,只有轻飘飘的噗的一声,骜夏像无骨的蛇,陷在层层堆叠的绒毯和软枕之中。

冉细莎眨了眨眼,半晌才愣愣地问道:“你痛吗?”

骜夏歪着头笑眯眯道:“须得相公亲手为我验验伤才知道。”

“我、我本无意流连于此,只是心智单薄难抵诱惑,事到如今,竟是平日也不能忘怀公子音容,可我又是无能软弱之辈,无法解救你出苦海,每每思及,便痛苦难当。”冉细莎用叹息一般的语调缓缓倾诉道,十指扣在骜夏肩头微微颤抖,“公子若是流水无情,为何还要一再惑引,为何不能一刀两断,如此平添小生痛苦……”

他字字情深,发自肺腑,话及最后,骜夏忽然觉得自己胸前沾湿一片,竟是冉细莎不能自已流下泪来。

骜夏低声轻笑起来,垂下头来在冉细莎的耳侧用气声道:“相公难道不曾听过么,抽刀断水水更流……”

“不、不用!”屏风后的水声故作声势一般陡然激烈起来,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是在打水玩。

“相公小心点,别把我这小小的石舫淹沉了。”

兴许是鸾记掌柜的药用效用太猛,这两人欲火暂停片刻便又卷土重燃,竟是纠缠颠倒了一夜,直到东方既白才鏖战终歇,抱在一团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又到了转日黄昏,冉细莎醒来时又见得窗外红霞满天落日西斜,一时间神识恍惚,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年。

再一扭头,便看到骜夏坐在妆镜台前,怀中抱着大黄正替它梳毛,听到冉细莎起身的动静便幽幽看了过来,两眼上下一扫把他满身情欲痕迹的狼狈模样纳入眼中,不由得笑道:“相公醒得好巧,丫鬟刚送来洗浴的热水,便在屏风后。”

骜夏仍是那样纵情地呻吟,只是他面上仍然带着点了然的笑容,连呻吟的尾韵都带着些婉转的笑意。

这样的笑在平日应是惑人的利器,但在如此缠绵而激烈的床事上,确认人禁不住有些胆寒,好似此人始终置身事外一般。

但冉细莎却无暇也无力感知这些多余的情绪,他早已堕落在万劫不复的情欲之中,只是一味的拥紧男人挺动下身,笨拙得像只小狗一般舔吻男人的唇与身躯。

骜夏被他搅动穴中淫水泛滥,顺着手指一股股地往外溢,将身下的绒毯打湿一片,此时冉细莎已是往里塞了三根手指,这三根手指就跟各有主意似的,全然没有章法四处乱按,又笨拙地往深处去抠,直把男人搅得两腿痉挛浪叫不断。

“哈啊、啊!”骜夏两手揽住冉细莎的脖颈,也不是告饶还是命令,“快操我、嗯啊、莫要用……啊!”

冉细莎本就近乎失了神智,此时已经也是苦苦强撑,终于听到骜夏发话,来不及等他说完便猛地抽出手指,握住自己勃发到已然胀痛的性器悍然长驱直入了,粗壮的阳物一下把逼仄的肉穴撑到极致,滚烫的龟头重重顶到深处。

这座石舫的所在并不算十分僻静,小湖对面便是销红里的主楼,四周也有一些楼阁零星散落,红罗纱帐内烛光烁烁,此时别处夜深人静,却是销红里最热闹的时候,不远处的歌舞乐声和推杯换盏之间的笑闹声若隐若现。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临近处的一座小楼内忽然传来一串响亮的混杂着笑声的尖叫,冉细莎被这动静吓得肩膀一耸猛地回过神来,再一抬头,这才发现天色早已深沉,连忙合起书本要向骜夏告辞。

“冉相公,你不会当真觉得我邀你进房,只是让你温书吧?”骜夏笑意吟吟地站起身来,他侧卧时掩在层层叠叠的罗衾里,看不真切,只以为一如既往地衣冠不整罢了,谁知一起身来才发现,他里面早就脱了精光,只是披了一件外袍搭在肩上而已。

骜夏将自己的下身完全展开,展露出自己泥泞而淫乱的私处,两腿之间的穴眼早已湿透,张开一个小口微微翕动着,他抓了满手药油按在后穴两边,循循善诱道:“冉相公,将你手指探进来。”

冉细莎看着骜夏的私处眼神仍是闪躲,这处蜜穴他早就亲身操弄过,但终究与用手不可同论,他仍是有些拘谨,想来还是放不下心中的规矩,但又不知怎么了,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大约是被那股药香冲昏了头,整个人都迷乱起来,浑身烧起一把灼热的火。

白皙而纤长的手指略显有些粗暴地探进了湿热的肉穴中,骜夏耸动着胸脯高声呻吟起来,这般事情只要开了个头,后面自然便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冉细莎纵然羞涩愚钝,但也抵不住欲火焚身,他不得要领地在骜夏体内搅动着手指,掏按着柔韧而紧致的穴肉。

骜夏满意地微笑起来,大约很是欣赏冉细莎举一反三,省了自己不少口舌,他揽住冉细莎往下按了按,两人便亲昵地贴在了一起,得以让骜夏轻松地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处。

他仰头吻住了冉细莎薄薄的唇,起初还算温存,很快便攻城略地一般探进了口腔,他用舌尖勾引又或说是胁迫对方与自己纠缠在一起,手下的动作也跟着陡然激烈起来,一同勃发挺立的阳具贴合在一起剧烈地互相摩擦搓动,很快便溢出情动的爱液,十指间都是一片难分难舍的黏腻。

骜夏在迷乱的缠绵中似乎仍保留着神智,他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摸出一只小瓷瓶塞到冉细莎湿淋淋的手中:“这是你今日送来的新玩意儿,何不亲自试试效用……”

他牵着冉细莎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你心中痛苦,何不发泄在我身上?”

“这、这怎能行……”冉细莎又战栗起来,男人还在按着他的手微微用力,饱满而弹软的胸肉从指缝间鼓起,脂肉之下尚能感受到有力的跳动,这般新奇而令人迷恋的手感诱惑着他,鬼使神差一般试探着轻轻抓揉起来。

“啊——”骜夏发出一声荡漾的叹息,自深渊中探出的手已经抓住冉细莎的脚踝。

他慢慢抬起一只手来抱住了冉细莎:“你痛苦,是因为还在坚持无谓的伦理道德,你为我痛苦,是因为不知晓沉沦的快乐——”

话音未落,骜夏脚下便忽然卸了力气,怀中抱着冉细莎一起直直向后倒去。

冉细莎惊愕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他想挣脱而出,又不忍松开骜夏,即便如此也仍希望能将他一并拉起,只是如他自知一般,软弱而又无能,倾尽全力也是无可回转,只能抓紧了骜夏一同坠落。

冉细莎怕他再看,急忙捞了一件脏衣半遮半掩地钻进了浴桶中。

两人隔着一层屏风,又是无言,只有大黄时不时被梳得舒服了,发出些懒散而满足的呼噜声,还有冉细莎缩手缩脚尽量放轻动作发出的微弱水声。

骜夏听这淅淅沥沥的水声,脑中便可想象出冉细莎不敢动作的情形,不由得笑出声道:“相公这般小心,洗得干净吗,可要我来替你擦洗?”

骜夏嘉许一般回应着他的吻,这样的温存与热情让冉细莎更加把持不住,他迫不及待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把男人顶得几乎叫不出声来,肠肉饥渴地咬住插到最深的肉刃,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抽插之间发出仄仄的水声。

激昂的肉欲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宣泄,惹得烛光都狂乱地摇曳起来,小小的舱室之内,纠缠在一起的剪影投在墙壁上,闪烁、拉伸、扭曲。骜夏腾出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性器,毫无顾忌地扭动腰杆。冉细莎急促地大口喘息,瘦弱的身躯仿佛不能支撑如此强烈的快感一般佝偻着起伏着。

高潮逼近,桌台上的红烛不知落进了什么杂物,忽然扑闪一下,火苗陡然窜得极高,冉细莎脱力地伏在骜夏身上,两人同时堕入欲望的深渊,快感的淤泥吞噬了一切世界的声嚣。

骜夏被他这一下突然动作操得浑身发抖,竟然忍不住有些干呕,白浊的精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后穴也下意识绞紧起来,冉细莎被他夹得下肢生痛,但又不得其解,只知道要开垦操开这条故作矜持实则放荡骚乱的肉穴,便咬牙将性器抽出,然后再重重地一下子肏进深处,他一遍遍重复着这样侵入,粗暴却又笨拙。

骜夏被他顶得浑身发软,穴心已然有些胀痛发酸,可是药油的效用亦开始慢慢发挥,每一次莽撞的插入都几乎将他推上巅峰,这般过度却又新奇的快感让男人在迷乱中竟然露出笑容,他两腿缠上冉细莎窄瘦的腰身,一边肆无忌惮地放声吟哦,一边纵情地扭动,饱满的胸乳也一同颠动,鬈曲的长发随着动作好似狂舞的蛇。

冉细莎不点自通地两手抓住骜夏的结实圆润的臀肉,略有些吃力地将他下半身抬起,让那个火热的穴口更加顺利的迎接自己的性器,然后把那两片柔韧的臀瓣掰开到极致,粗长滚烫的肉刃一下一下钉入男人的最深处。

冉细莎没有这么天真,只是他心里还抱有一丝隐隐的希望,只是这点希望在此刻被骜夏轻而易举地碾碎了,他看着骜夏强健而赤裸的身躯,沐浴在在昏黄摇曳的烛光中,那双浅蓝色的奇异双眸微微眯起,魅惑而又歹毒,忍不住为之目眩神迷,又恐惧于这样无尽的沉沦。

“为、为什么是我呢……”冉细莎手中的书落在地上,像木偶一样一步一顿地走了过去,他抬起头来忧愁地看着骜夏,缓缓抬起双手来似乎想要抚摸他的面容,只是抬到一半便无力地攀住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无力地伏倒在他胸前。

“相公何出此言呢?”骜夏仍是微笑,他微微敛下眼睫侧目去看冉细莎白净而纤细的脖颈,细软的黑发一缕缕规整地梳上去束起,露出青色的发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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