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的冷水中杨闻只剩大脑还是活的,手脚死了身体也死了,下衣撕碎,湿透的碎布紧紧贴在身上,却感受不到丝毫不适与难受,直到隐秘的地方被比凉水还要冰凉的金属制品破开,杨闻才终于挺了一下脖子。景研将四根手指粗的金属罐硬生生捅进了屁股中央的肛门里,杨闻的屁股也和这个人一般,黝黑梆硬,毫无风情。景研不想多看,只能忍着恶心去看杨闻的脸,想从那张脸上再次找到熟悉的气息。
杨闻疼的面色惨白,脸上的血污被凉水冲刷掉,只剩骇人的泛着肉色的伤痕。景研却偏偏从这张绝望的脸上找到了昔日被人护在身下的安全感。重新得了振奋,景研别开头不去看被金属罐撑裂的肛门,尽管血水与秽物一出现就被凉水冲走了,可景研还是不住的恶心。手上盲目着使劲,不管不顾的将瓶身一点儿不剩的全部塞进男人的屁股里。
杨闻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屁股里冰凉的巨物似乎要将他生生劈开,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地面,四溅的水花落在景研的鞋上、裤脚上。景研站起身,踩住杨闻不断蠕动的身体,杨闻肌肉很多,连后背都覆盖满结实美观的肌肉。景研是没有这般健美的身材的,他身形细长,身材偏薄,侧面看瘦得仿佛成了纸片人。即使这几年有意锻炼,身上依旧没什么肉,是名副其实的白斩鸡。所以景研根本无法将那不断蠕动着的黑色肉虫固定在地上,只能拿下淋浴头对着杨闻的身体大力冲刷,似乎要将那黝黑的肤色洗成白的。
肤色一时是无法变白的,却阴差阳错冲走了无法入眼的秽物。杨闻不断的蠕动,身体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在收缩用力,肠道和肛门也没偷懒,塞在屁股里的金属瓶被挤出了半截儿,与之一同挤出的还有未被清理的污秽之物。景研嫌弃的捂住了鼻子,眼睛四下看着,看到比润滑剂还要粗上一圈的空气清新剂。
就当是扩张了吧,景研大方的想。踢了杨闻的屁股一脚,“这么能倒是把它挤出来啊。”他不想碰脏屁股里出来的脏玩意儿。
杨闻连屁股都是麻的,可肌肉凭本能收缩着,倒也慢慢将那玩意儿挤出来了。景研一脚踢开散发着恶臭气味的瓶子,将空气清新剂在空中喷了几下,茉莉花的香气扩散开来,景研终于能再次呼吸了。他重新踩住杨闻的腰,将清新剂的喷头朝下挤进张着嘴的肛门里。杨闻终于有了颤抖之外的反应,喉咙沙哑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