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啊。”
“快睡了。”
”睡吧睡吧,真是辛苦你了呢,这么累还跟我做。”一郎仗着这会儿左马刻不会打他,恶意的调侃着。
“我先洗,别进来。”一郎果断的拒绝了左马刻想一起洗澡的提议,他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审视着身上的“战果”。
他们约定好衬衣领以上不留痕迹,所以吻痕从锁骨蔓延到了大腿根,乳头好像被咬破了些皮。转身,一郎用手推开一边臀瓣,穴口红肿着,甚至还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而缩合起来。
一郎红着脸走开,放水洗澡。
身体总是比大脑先一步变坦率,一郎微张着嘴,他的额角眼尾舌尖都挂着情欲催发分泌的体液。
左马刻觉得可以了,于是直起身子,两手分别掐在一郎的两侧髂骨,在进入的时候将一郎的身体拉向自己以便进入的深度足够插进整根。
“别……啊!啊......”
“不,不要再大了……”
他气恼,声音颤抖得像带了哭腔,却没有赢得左马刻的怜悯,换来的甚至是调笑的回答:“这哪是我能控制的,就像你这儿一样,一郎。”
左马刻欺身而下,胸腹贴上了一郎的后身,他的手绕到一郎的身前,贴着小腹时小幅度的动了动腰,接着手掌握住因疼痛而萎靡着的阴茎,手法熟稔的照顾整个柱身包括其下的囊袋。不出一分钟,那东西就在左马刻的手里抬起头来。
“?”
才不是送给碧棺左马刻的。略。
“难道! ....哥你有喜欢的人了?你把扣子送人了?
“?”
◆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紧张什么,在脸红什么,在暗喜什么。
◆
“哥一一!哥哥!
左马刻抓着他两只手压在身体两侧,然后骑到他身上,膝盖就分别跪压上一郎的两个掌心。仔仔细细把一郎剥了个干净后, 又把他翻过身,不顾一郎在咒骂些什么,只管把润滑和安全套都弄好了,然后把自己半勃的性器抵上人股缝。
“懒得扩张了,你忍着点。”像下了个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郎不停的快速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觉得开始痛了就张嘴咬住身下的床铺,穴口的褶皱在性器进入后被撑得发白几近透明。
“滚。”
他蹲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左马刻。
刚刚那句恐吓里分明还带着轻快的笑意,只是被枕头里的棉絮过滤掉了,但是一郎看见左马刻的眼睛弯了弯。
他收拾完,带着一团水汽走出浴室,看见左马刻趴在那像是睡着了。一郎捡起衣服穿好,看看时间,不算晚。
一郎抱着包蹲在床边,钥匙扣碰撞得发出细微脆响,跟这差不多分贝的,还有一郎的低语:“我回去了噢。”
左马刻的刘海被汗濡湿粘成几簇,一郎抬手帮他理了理,然后被一声低沉的“嗯”吓得弹回了手。
一郎半身贴着床单,前胸的两粒乳珠蹭得红肿充血,又酥又痒。他濒死挣扎着抓住左马刻的手腕,毫无威胁的力道不过是幼兽对成虎的挑衅。他乱动的手很快被左马刻控制住,臂弯被拉扯着连带整个上身都从床上分离。可以看见靠近一郎脸的那一块全是水晕开的痕迹。他下身被忽视的性器也在身体的摇晃中不断的甩出粘液,腿根那一片粘湿得淫靡不堪。
◆
迎合和抗拒都是认输的表现,于是一郎默默的任由左马刻做完了全套。他很庆幸左马刻是真的累了,因为他们只用了一个安全套,虽然套里几乎满满当当的。
成功被安抚的一郎的身体不再排外,穴道蠕吸的动作变得平缓,左马刻便毫无预兆的动了起来,让一郎来不及咬牙隐忍,呻吟便如断线玉珠,连连坠落。
左马刻动作并不快,却又深又狠,每一次都齐根入齐根出,美其名日一一用阴茎做扩张。大开合的动作将一郎的身体顶操得乱晃,内里每一处尚未成熟的软肉都收到整根肉棒的训导,在摩擦间愈热愈湿。尽管软韧的穴肉在性器每次退出后都层层合拢,但它们不再拒绝下一次的深入。
“哈啊……”
“喂,你那天退房前有没有看见一粒扣子。
“没,这么点小事都要打电话给我,啧。”
”那就好。”
“怎么了二郎。”
“哥你校服第二粒扣子怎么不见了?”
“啊?不知..... (被打断)”
左马刻今天的耐心为负数,他用欲望强硬的打开少年尚且生涩紧致的身体后,没有给予对方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进到了最深处。当然他自己也并不好受,被紧绞得进退两难。他揽着一郎的腰让一郎跪趴着,调整膝盖跪进一郎两腿之间并往外顶了顶。
这会儿山田一郎正埋在床铺里闷闷痛哼着,全然没心思想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高抬的臀尖被人纳入手心把玩,交合处的淫靡景色曝露在左马刻炙热的视线之中。当然,最令人着迷的是他大口呼吸间起伏的蝴蝶骨,以及下陷的曲线美好的腰窝。
一郎自己当然不会看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身体里的东西竟然十分混账的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