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脸颊滑到绳子上,最后了无踪迹。
楚越看了看自家奴隶拼命忍耐的样子,收回了四处煽风点火的手,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给了点提示:“不会做个保证?”他啧了一声,捏了捏易商鼓胀的囊袋,轻轻掴了一掌,催促道:“哑巴了?”
易商眨了眨眼,下身的爱抚实在致命,保证的话语混杂在破碎的呜咽声中,“呜……奴隶下次……呜啊…一定…嗯…一定……”
楚越停下手里的动作,促狭地用膝盖顶了顶易商的会阴处,“保证什么?”
楚越瞥了一眼易商颤抖的身体,把沾满了前列腺液的手指递到易商唇边。
面前人乖巧地把手上属于自己的液体舔净,楚越勾起唇角,拍了拍易商的脸,“说点好听的,就许你射。”
易商微微平复了一下,试探着说:“谢谢主人?”
下身磨人的快感被按了暂停,易商迅速地稳住声线,“保证不再犯了。”他顿了顿,试探着往楚越的怀里缩了缩,见楚越并没有反对,大着胆子靠在了楚越的胸膛上,小声补充,“奴隶要是再迟到,您就狠狠罚奴隶。”
男人的细细颤抖着,温热地呼吸隔着一层布料打在胸前,楚越不自觉地勾起一点笑意,指尖覆上易商的阴茎环,唇瓣浅浅地蹭过人的耳廓,“好。记住你说的话。”
在被楚越的气息环绕的那一刻,易商颤抖着射了出来,久久的压抑后的高潮格外地爽快,易商在高潮的余韵中放空了大脑,却控制不住地落了一滴泪。
“这算什么好话?”楚越不满地戳了戳易商的性器。
易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好话可以说,他真正想要说的‘好话’被理智阻拦在唇间,他数次嗫嚅了一句奴隶,却只张了张口,说不出接下来的词句。
下身的性器涨得泛紫,偏偏楚越仍不肯停手,像把玩物件一样随手拨弄着这个不得发泄的小东西,前列腺液连成透明的丝线,连身体都因为过载的快感而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