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顿了顿,板起脸吩咐,“今晚睡前跪半个小时反省。”
易商小心地凑近楚越,吻住楚越的指节,低声道:“谢谢主人宽仁。”因为顾念着刚刚吞过精,唇瓣只轻轻擦过,便离开了。
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他示意易商吐出他的性器,易商却摇了摇头不肯,感受到口中性器的跳动,反而含得更深了一些,甚至讨巧得又吸吮了一下。
精液顺着食道被咽了下去,易商小心地吐出性器,才开始咳嗽。
楚越本就怕呛到他,此刻几乎被气笑了,等易商顺完气想来清理性器的时候勾住他的项圈,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非要呛到自己才开心?”
楚越动了动身子,示意易商吐出性器,无奈道:“就这样的技术还敢来主动勾引?”
见易商缓过气,重新含住性器,楚越安抚地捏了捏易商的脖颈,指导道:“慢一些,打开喉咙,对,顺气。”
性器被完整地整根吞下,易商脸色涨红,眼里又含了一汪泪,但仍尽力收缩喉口,力求给楚越最大的刺激。
楚越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只觉得痒意顺着手指一路蔓延到心底。
太撩人了。
他想。
易商小心地摇了摇头,“奴隶以为您不想射在奴隶口中.....”他讨好地拽了拽楚越的袖子,求饶道:“奴隶知道错了,您饶了奴隶吧。”
胆子越来越大,前两天还是‘求您重罚’,今天就会撒娇讨饶了。
但奴隶唇上被摩擦出一片嫣红,眸中仍有些湿润,显得异常诱人。
楚越舒服地眯了眯眼,嘉奖地道了一句,“很棒。”
像是被这句话鼓励到,易商褪出口中的性器,只调整了一瞬,又重新深深含住了整根性器。
本就有积攒的情欲,外加易商几乎时刻不停地在深喉服侍,楚越很快便有了要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