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商闭上眼,任由身体被痛楚和快感拉锯,泪水簌簌落了下来,只有他知道,那句话是——因为是您。
楚越见状放缓了动作,在身下人不住的喘息声中揩掉了易商眼角的泪珠,凑到易商的耳边堪称温柔地说:“你该知道,我们不是在做爱。”
原本有些恍惚的易商回了神,他咬了咬唇,第一次没有及时回答楚越的话。
“所以。”楚越伸手挑了挑易商的性器,耳鬓厮磨地低低说道:“不准射。”
后穴含着的性器变了节奏,不再不紧不慢地浅浅抽插,而是顶至了肠道最深处。狠厉的性器凿开了尚显干涩的甬道,毫不怜惜地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楚越也像是得了趣儿,反复地揉搓捏弄着红肿的臀肉,引起身下人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楚越并没有刻意去找易商的敏感点,但易商的性器仍是在痛楚中被艹得硬了起来。
易商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里隐含着泣音,“求主人帮帮奴隶。”
楚越勾了勾唇,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一边毫无预警地用指甲掐软了易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柱身。
痛叫声被拦在了唇齿间,在下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之前,易商轻轻地嗫嚅了一句,话语被淹没在抽插声中,并没有被人听到。
听见身下人抑制不住的轻喘和呻吟,楚越讶异地挑了挑眉,伸手去拨弄易商的性器,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嘲弄,“这都能硬?”
也不等易商的回答,他深深地顶弄了几次,在找到易商的敏感点之后又狠狠地撞了上去。
敏感点被直接刺激,本就陷在情欲里的易商呜咽了一声,终于被逼出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