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拽了拽绳索,确定绑结实了,他转到易商身边,满意地看见易商腰臀处好看的弧度,“还冷吗?”
易商仍在细细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韧带的牵扯和身后的伤,他尽力稳住身体,轻声道:“不冷,主人。”
冰凉的润滑剂覆盖在灼热的伤痕上,易商仰着头,耳边的气息有些热烫,他听见身后人的低语:“我要艹你,奴隶。”
后穴处肿的颇为凄惨,原本粉红的小花肿大了一倍有余,褶皱处变得嫣红,楚越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身下人却突然颤了一下。
楚越恶劣地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戒尺,松开易商的手铐,
维持着伏跪的姿势久了,易商的身体早就变得僵硬,他尝试着活动身体,刺痛感如针扎一般,而臀部和腿上的伤口骤然被牵扯,一突一突地疼,让他整个人似乎都浸在热油煎炸之中。
他足够聪明,清楚算计的事情不是挨这顿打的原因之后,只要稍微想想这几天的错处,就忆起了楚越那天说的‘这先记着。’
“想起来了?”楚越笑了一声,转了转手腕,“不需要你报数了。”
三十五、
哪怕疼的厉害,他仍不敢让楚越多等,匆匆活动了几下,便转过身跪直了。
楚越并没有关注易商的动作,他降下一个滑轮,取过绳索把易商的双手缚起并抬高。因为分腿器并未取下来,易商此刻双手被迫向前举起,腰身被弯折到最低,而臀部仍是高高翘着的,肿胀的后穴隐藏在臀瓣中。
这个姿势极为难熬,手臂被伸展至最大,又被高高束起,韧带被牵扯着,却借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膝盖上。
戒尺砸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上,极快地浮出一道红色来。因为是惩罚,也无需报数,楚越没有留给易商喘息的时间,而是如暴风骤雨般不停地责打。
分腿器尽职尽责地保持着易商双腿大开,塌腰翘臀的姿势,易商无从躲避,只能被迫地迎接责在最脆弱地方的抽打。
楚越停下来的时候,易商的唇瓣早已被咬出了血,呼吸变得紊乱,冷汗染湿了鬓角,连带着攥紧的手掌都是滑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