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易商回复,楚越径直上了二楼洗漱。
易商跪坐在地,抿了抿唇,却品到一股夹杂着铁锈味的咸湿,他恍然意识到这是刚刚沾上唇瓣的泪水,好像还留着一点主人的温度。
他缓了半晌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跪了一天滴水未进,又被罚自行掌嘴,而后这一番毫不怜惜的使用,几乎耗干了他所有的体力,而楚越最后两句轻飘飘的吩咐,也算得上是苛责。
十七、
等到楚越射出来的时候,易商早已冷汗津津,眼底泛着红,整个人几乎脱力。
受伤的喉咙连吞咽都痛极,易商却不敢耽搁,匆匆咽下楚越的精液,又要张口清理楚越发泄过后的性器。
新式的贞操锁带上后没有密码是解不开的,连带着排泄都不允许,再加上不允许涂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体力去熬夜处理事情。
易商拆开贞操锁的包装,却缓缓勾唇笑了起来,他眨了眨眼,望向楼梯的尽头。
——苛责也好,惩罚也好,我还是属于你的呀,主人。
楚越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揩了一把易商眼角的泪滴,随手沾上易商的干裂的唇,“回去喝三瓶水。”
他瞥见易商有些抬头的性器,玩味地笑了一声,“门口的柜子里有未拆封的遥控跳蛋和贞操锁,自己各挑一个带走。”楚越指了指桌上的手机,“然后把邀请码发给我就成了。”
“对了,还有。”楚越抚上易商的脸,动作堪称温柔,笑吟吟地补充:“不准抹药,上班的时候戴口罩。”他警告似的捏了捏易商肿的发烫的脸颊,“你可以随时和我说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