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柔美。
无助的哀凄。
原先的她令人心动,而现在的她却莫名让人有些心碎。
眼下,就是听从谢山柏的意思来接他的弟妹和三弟。
却发现这女人已经和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有了很大不同。
是因为谢景明出事了吗?
人们讨论她,议论她过人的美貌,猜测她的心机深浅或是真的无知无觉般的纯真,探讨这是否是一个拜金女郎成功拿下豪门公子的故事还是学长学妹间单纯的爱恋,去争辩宝马车里哭和自行车里笑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
颜果也因此受到波及,在沈言和谢景明结婚后,她也频繁的被打趣,被似真似假的询问是否和谢山柏有可能,因为她外貌生的同样绝佳,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大概是谢山柏所能接触时间最长的女性。
而若是不能的话,借此机会接触一些条件好的男人,那也是很可以的事情,他们这么说道。
……
“现在,你该接受你的惩罚了吧。”谢山柏摸了一下杯子的温度,很烫,于是他放回原地,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把它全部喝下去吗,还是,你要浇在我的头上?”
谈不上愤慨,谈不上惊怒,更和诧异没有关系。
只有那纤细的身影抱住男人的样子仿佛是一幅画印入脑海。
从动作来看,分明是女人主动抱住了曾经喜爱过、仰慕过的男人。
只有仿佛是错觉一般,微微沾湿睫毛的露珠。
它又很快消失了,和被牛奶打湿的衣服混在一起。
看不出任何异样。
于是,她转过身,第一次投入到谢山柏的怀抱中,以背部对着进来的人,并且,深深的低下了头。
这时,沈言听到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并且伴随着女人说话的声音,这就是刚才带他们上来的那个人。
一个念头迅速从头脑中闪过。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份牛奶上来,热的。”
这是,依旧让我喝掉的意思吗?
这让沈言甚至以为谢山柏离开了,只是,围在腰间的臂膀证明了这里有另一个人存在。
“我可以原谅你,一一。”
良久,谢山柏亲亲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谢山柏半天都没说话。
沈言也没说话。
她倒出去的同时就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样很有可能激怒谢山柏,这是她所尽量避免的,但已经抛出的牛奶无法被重新装入杯中。
被小穴内依旧跳动、仿佛永不停息的跳蛋和身上舔舐的人弄的满是火气,同时还有一直被人拒绝意思的愤怒。
沈言终于拿过了谢山柏的手中的牛奶,下一刻却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毫不犹豫的。
想让他立刻死掉的讨厌。
“不喝的话会饿的。”谢山柏一边将衬衫掀起舔舐着雪白胸乳上的肌肤一边认真道。
“我不想喝。”沈言也以同样的认真态度再次回答道,并已经有了一些烦躁感,谢山柏为什么能一边猥亵她一边做出这种姿态来。
“这样啊。”
谢山柏假言假意的感慨着,宛如心疼妹妹的长兄,如果从谢景明的关系论起,谢山柏倒也的确算得上兄长二字,但从现实来看,哥哥会把手伸进妹妹的衣服里,把胸带解开,在那高耸而神圣的地方玩亵般的揉弄吗?
谢山柏甚至捏到了红色的乳珠,将白色衬衫的布料都用舔舐浸湿了两处地方。
颜果从透明的玻璃中认知到了这一事实。
那是一对男女,俱是一等一的美貌,少年先从车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伞,然后再将旁边的车门打开,弯腰接出了女孩。
女孩她……
然后,把沈言带到了谢山柏这里。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喝牛奶吗?”
“……嗯。”
沈言含糊的点了点头,谢景明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阶段,但还没有醒过来,沈言去看他也只能勉强用手慢慢的触碰他整个脸庞,床上男子安静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前往天国,实在让人心生担忧。
而谢纯风带她看完景明后就迅速带她进了车了,然后在黑色单向可视玻璃隔离开的车后座给沈言的小穴塞入了两个跳蛋,它们现在还在勤奋的工作,搞的下体一片滑腻,沈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显的正常些。
粥,牛奶?
有一种甜而温热的香味。
还没到谢山柏旁边时沈言就已经闻到了这种气味。
除了第一夜外,一切都看起来是自愿的行为,但自愿也有被自愿的,如果之前是强暴,现在则像是诱奸。
把无法拒绝的条件摆在了面前,同时面临着随时可能由看似温柔的相待转为暴力的危险,除了自愿还能有什么呢?
十分钟后,沈言跪坐在地上“自愿”的给谢山柏口交时想到。
沈言点了点头,却不能看见女子胸前的铭牌中从而得知她的身份,只道,“麻烦你了,谢谢。”
沈言的另一只胳膊被谢纯风亲密的抱着,也是作为一种搀扶。
如果可以,沈言很想耍性子的甩开,让谢纯风有多远滚多远。
双子星——这是谢氏名下的大楼,由前前任谢家的掌门人在低价时购入,而在两年后,双子星附近就建起了两个相邻的高校,地皮价也是一涨再涨,逐渐形成了一个商圈,显得繁华异常。
老谢当时为自己超前的眼光和谋略得意非常,这个举动也为他在家中争取到了更多的资源和信任,所以,当他能做主后便将谢氏的员工都迁移到此处,这里也就成为了谢氏真正的“本部”,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
大楼共有十六层,而最上面的两层则是董事及高管们的办公室,由不同于被普通员工拥挤的电梯和专门为高级领导们设计的电梯区分开来。
颜果这样想着,不禁对她充满了同情,豪门的媳妇也不是好当的,若是谢景明就这么去了,这女人能继承丈夫名下的大笔遗产吗,就算可以,谢家会不会提出各种要求,比如让她终身为谢景明守节作为交换。
现在虽然已经是新世纪,但依旧有大把人维持着老思想,尤其是这种老牌世家,颜果不敢肯定谢山柏,谢易真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人。
颜果想着这些时,也不太在意谢纯风搀扶她是亲密如恋人的动作了,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却多了几分真心,她道:“请随我来。”
身为谢氏高层的秘书,颜果会有意识的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可……
女人没有化妆,但外貌依旧鲜妍明媚,她虽然生的艳美,却并不是偏于妖艳俗媚的那种,而是艳丽端庄,气度温雅从容,虽为符合身份年龄,打扮从不华贵,但也隐隐有了金玉浸成的气度。
现在却像是……一块琉璃或是气泡,虽然还是令人侧目的美丽,却充满了易碎感。
谢山柏生的英俊,鲜少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他的外貌,又权力在手,颜果也是温婉可人、贴心至极,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接触的机会也多,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她面前,颜果不是没动过心思,可惜谢山柏习惯把女人和男人放一块剥削价值,对他而言,能为他不断创造价值的才是好员工,至于男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凭借性别在工作中耍横,威胁别人给他做工;或是花言巧语却一事不做,这种人连让谢山柏厌恶的资格都没有,就直接被辞退了。
也因此,颜果早早息了心思,反而更有利于工作。
沈言回应道,小小的给谢山柏设计了一个选择的范围。
可是,颜果发现,自己无法去讨厌她。
或许,是那身体上细微的颤抖,不仅让谢山柏动容了。
她亦是如此。
颜果也很快走了。
她是一个聪明人,在看见谢山柏怀中的女人时,莫说是一句话,她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只有狂跳着的心,证明颜果确实看见了什么。
然后,哦,原来,那些准备是为了她啊!
她知道我是谁的。
她将会讨厌我,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在丈夫遇险后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丈夫兄长怀中的婊子。
沈言张开嘴,一瞬间竟想要解释,却发现,没有任何音节能从她口中说出。
沈言皱了皱眉,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喝牛奶,她喜欢喝的是椰奶,没有那么浓郁,也没有那么甜,有独特的味道。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连续敲了三次。
沈言听的真切,知道有人要进来了,她不想这一幕被看见,想要挣脱谢山柏的怀抱,然而,对方抱着她就如同沈言在抱着一个棉花糖一样的轻松,并没有任何放开的打算。
怎么说呢?
颜果自然是知道她的。
这出身寒微、家世不显的女孩却成功与谢家的二公子谢景明结婚,甚至连婚前协议都没签,这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人讨论的话题了,而这女孩本人曾经在谢易真董事长身边担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却嫁给了他的侄子,则大大增添了整件事的传奇度。
而沈言看不到样子的面容之上却不是如此。
“但是,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谢山柏继续道。
“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应的代价。”
过了片刻,沈言尽力压下自己的厌烦和憎恶。
“对不起。”她努力平淡的说。
周围依旧寂静无声。
全部。
然后。
空气凝固了一般,有一种死寂感。
“就喝一口好吗?”谢山柏将那杯牛奶放在沈言的唇边,并不烫,带着淡淡的热气。
“都说了我不想喝!”
“你要我说几遍才明白。”
不,不,这世上还真有可能有这样的兄长,沈言想到,但那样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讲,哪怕沈言被谢山柏和谢纯风轮奸了,都没有对他的厌恶和恶意强烈。
她,讨厌他。
谢山柏把沈言抱到膝上,她本就身子窈窕,不是瘦的皮包骨头,也谈不上丰腴,而恰恰在两者之间,有一点肉感,又谈不上胖,所以,摸起来异常柔软,像是雪白的棉花一样温暖。
“我不想喝。”沈言淡淡道。
她这几天食欲非常差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担忧和愤怒苦痛一起来,更是只喝了一些水。
而他们居然一个能看完病床上的二哥后迫不及待往她小穴里放入跳蛋;一个能若无其事的问起,不带半分羞愧?
沈言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出乎意料的一件事,谢纯风已经离开了,明明他把沈言压在后车座时性器就已经硬了起来,隔着两份柔软的布料沈言都能感受到那份昂扬和压抑不住的喘息,而他居然克制住了,强硬的往小穴内塞入两个跳蛋后让她舔干净手指就匆匆放开了。
很熟悉。
“景明还好吗?”
谢山柏含笑问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脾气也不是温柔的那种,但每次看见沈言,他脸上都会带着浅浅的笑意,虽不是灿烂如春风,但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
原因很简单。
沈言和谢纯风被颜果领路带到了谢山柏的办公室,沈言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对光还是有感觉的,此刻办公室内一定明亮非凡,被完全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谢山柏好像准备了什么东西?
但柔嫩的小穴里还夹着两个东西,虽是没有声音,行走间也不免全身发软,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本就有些酸酸的疼痛感,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又在被攻击,在这几天内频繁经历性事的身体柔软不堪,更是敏感至极,若是真离开了人,恐怕站都站不稳,反而她才是那个需要被扶住的人。
沈言自然也不会生出半分感激,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只是加害者给被害人的表象,犹如被糖衣包裹着的毒药,不可能因为有外面那层甜甜的外表,就忽视了毒药的本质,而毒药的本质是要把人弄死的,侥幸逃脱的是有些人运气好而已,而不是毒药大发善心。
她现在面临的一切也都是如此。
颜果从电梯上下来,虽是衣着整齐如新,没有一丝褶皱,但她步履匆匆,显然也是有一件要事,而始终面带微笑的和那些向她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颜果走到前台,正想问服务人员是否来了两个人,然而下一秒,她停止了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