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东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悻悻然笑笑,便乖乖关上了门。
淋浴还开着,水不断地喷洒下来,浴室里很快又变的水气氤氲。
白羝低着头,渐渐又可以活动的手指在肚子和胳膊的皮肤上缓慢又用力地搓揉着。热水器里的热水由热转温,又变成透骨的凉,他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把水关掉了。
周六,不知道他们要熬夜到几点,盼着人洗弄完他摸黑去卫生间解决...算了,不知道要等多久。
从床上坐起来,他缓慢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尽量姿势自然地从床上爬下来,埋着头,随便抽了件衣服,拿着盆就往卫生间走去。
把衣服脱干净,他立马打开了淋浴头,扎着马步蹲了下去。下体的软肉紧紧地裹着那木塞,甚至有些把它吞没进去。他佝偻着背皱着眉凑脸过去看,把软肉撑开,艰难地把塞子抠弄着慢慢地抽了出来,花穴宛如被开启的酒瓶般发出了类似“啵”的一声轻响,紧跟着就有稀薄的精液滴滴哒哒的流了下来,又被淋浴水冲刷开来。
随便擦了擦身体,穿上带进来的宽大旧t恤和棉质短裤,踩着进了水滋嘎作响的拖鞋,他出来了浴室。
宿舍里是诡异的安静,陆钧宇和储东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见他出来都朝这里看过来。
白羝轻轻叹息了一声,松了口气,有些紧张地握着还沾着白浊的木塞纠结如何处置时,门啪地一下从外面一下子被打开了。
他惊吓地几乎要在浴室里滑倒,又险险立住,摆出一个可笑的姿势。往门口看,只见储东咧着嘴呵呵的,看了看他,肉肉的眯缝眼睛又锁住了他的下体,眼神里是好奇探究的,让他感到害怕的光,看着赤条条的白羝像是看着马戏团里展演的畸形怪物,又目不转睛地冲外面喊道:“钧宇,哪儿啊,没看到他长的逼啊。”
白羝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黑压压堵着门的储东,宛如被人闯进睡房的裸女般,微微缩起了自己身体,遮住了他的下身。只听外面传来陆钧宇不耐烦又带些恼怒的声音:“你傻逼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