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身后的重压突然就散了,白羝的神情和动作都变得空洞机械。心里也什么都不想,他把包褪下,默默地拿换洗的衣服,脱鞋子,进浴室洗漱。
不想有人忍不了想上厕所突然冲进来看到什么,他一直都是快速地冲洗完,出来盥洗盆这里洗换洗下来的衣物。
安静地,当自己的角落隐形人。
储东脸憋的通红,摇了摇头,和陆钧宇两人都但笑不语。
白羝低着头从他们中间走过。陆钧宇的腿也不收,就横着,白羝从上面跨过去,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追着自己,就像是观赏猎物的食肉动物,玩味又饱含侵略的味道。
他肯定和储东说了些什么......具体知道到哪个程度呢......
那人的目光似是变成了实体,白羝像是被猛兽叼住脖子的羚羊,听着身后压抑下来却更显恶意和嘲讽的笑声,四肢变的僵硬又迟钝起来。
他脑子里乱乱的。
但类似于里面又有个逃避机制,或者说是自我保护机制,如往常一般,他的脑子乱到一定程度,突然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