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的时候,萧昀才从窗户翻出去离开这里。
……
从那之后,他们私底下就成了那样的秘密关系。表面上是义父子,实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经常隐秘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最后,萧昀翻来覆去将清离君肏了两个多时辰,在他里面射了三四次。
他肏得太狠,清离君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
清离君失神地剧烈喘息着,肚子里灌满了滚烫的精水。
他戏弄般的用力磨搓着清离君的胸乳,一边用鸡巴操着,一边伸手狠狠摩擦蹂躏对方的淫肉,弄得对方直颤抖哭叫。
“小义父怎么这么听话。”萧昀吻着对方的唇角与脸侧,“你想让我射在你哪里?”
“啊啊、呃呜呜……”清离君似乎羞于说出口,他以极为色情的姿态被男人紧箍在怀里,剧烈地喘息着,微垂的眼眸忽闪躲避对方,别过脸艰难启齿道,“你不是说想……嗯啊啊、啊想在我……那个,子宫里……”
“呜、呃呃啊……啊啊啊!”
清离君的药效刚过,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避开视线不敢去看萧昀,羞赧地紧闭了闭眸,良久没有回答。
半晌,竟然妥协了,脸上面红耳赤,声音越来越小:“那……那你啊啊、啊你慢一点……我可以给你……那个。”
萧昀道:“嗯。炀国如今已经活不长久了,如果还留在这里,炀国国君只会榨干你最后一点价值,让你跟着他东奔西跑、垂死挣扎。小义父不如跟我走吧。”
清离君晕乎乎地勾着他的脖颈:“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能不同意,小义父已经是我的人了。”萧昀稍稍用力掐他的腰,手臂抱紧他,“不同意我也得把你绑回去。”
而恰在这一年,萧昀在黎国的势力暗中收束得差不多了。足以成为摧毁炀国的那只猛兽。
一次醉酒之后的激烈交欢结束后。
清离君晕晕乎乎半梦半醒地缩在萧昀怀里。萧昀抱着他,忽然低声道:“小义父,我要走了……”
转眼过了三年。
炀国国君愈渐残暴,将国库大量的投入军队,四处征伐杀戮,讨伐各国。
常年的战争导致炀国百姓民不聊生,民心动荡不安。而炀国由于不断的征战,国君也渐渐忽略的对朝堂的管制。
“呃呜啊、啊啊呜!!”清离君手掌绵软地推着他的胸口,身子随着操干的频率不停晃动,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了,酸软地向两侧张开,被男人肏得直晃。
“你啊啊、啊你等等……呜呃啊!!”
“怎么了,小义父不愿意吗?”萧昀紧紧箍着他的腰,滚热粗喘的气息喷在清离君身上,又热又烫,极具压迫感。
尤其夜深的时候,清离君的院落里总会传出暧昧难言的动静。
萧昀很喜欢戏弄他的小义父,喜欢看他羞耻又乖顺的反应,特别是经常在有人的地方偷偷作弄他、操他。
他喜欢弄得小义父舒服到双腿发软,忍不住哭颤,绵软狼狈又无从抵抗,瘫软地挂在他身上夹着鸡巴不停喷水。最终再蜷缩着深深喘息,在他怀里疲惫得睡过去。
他瘫趴在绵软的床榻里,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和汗珠,疲倦地闭上眼睛,双腿有些合不拢,淫逼里还在往外溢出白浊精液。
萧昀也抱着他喘息了一会。
屋内热烫的石楠花气息经久不散,许久之后,暧昧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好啊,这可是义父自己说的。”
萧昀加快速度顶肏他,每一下都狠狠撞在他的宫肉上,顺势勒紧他的腰身,让淫穴更加贴合自己的鸡巴,方便深捅狠肏。
“那我就不客气了。”
萧昀眼底顿时加深,怀疑是自己听岔了,嗓音微沉道:“什么?”
“呃、啊啊……就是……”清离君被肏得绷直了身体,不停地闷哼呻吟,张着双腿任由男人顶撞淫逼深处,舒服又羞耻至极地闭了闭眼,“我说你……啊啊慢一点,我可以给你射……”
萧昀一时呼吸加重,下腹的欲火还没发泄完,此刻直接腾烧得更厉害了,有种直接把他的小义父操死在床上的冲动。
清离君脸红了红。
静默了一会,埋在他怀里小声道:“……好。”
“那就一起走吧。”
清离君一时没说话,似乎没清醒过来,半晌才在他怀里动了动,略微睁开眼。好像没有听懂。
萧昀低吻了吻他的脸侧:“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清离君模糊道:“……去哪 ?黎国吗?”
随着国库财产不断地大量进出,炀国的朝臣与权贵们相互勾结成群,中饱私囊,在百姓们的哀怨与苦难中,过得愈发骄奢淫逸。
炀国的国祚在短短几年中迅速衰败。
表面虽然看上去依旧强盛健壮,实则朝堂早已经千疮百孔,腐烂得不成样子,经不起任何撼荡。
“不、呃啊啊……不是……”清离君张着双腿,淫穴被鸡巴疯狂顶弄深插着,身体被肏得不断耸动,浑身充满了强烈又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流出眼泪。
“不是?”萧昀钳制着他的双手,居高临下地压制着,俯身在他柔软好欺负的小义父身上重重舔吻,犹如某种凶狠的野生动物,喜欢去咬猎物最为致命的脖颈。
他一边狠肏,肏得淫穴汁水飞溅,一边又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狎昵地低声道:“那小义父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明明哭着答应我操你,现在小义父爽得高潮泄身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让我爽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