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小茱萸拉扯得更紧了,绳子好像都快要断了,贺柏舟吃痛闷哼一声,往前挪了一步,垂首抿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这事萧凌早就知道了,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今日被皇帝一提,他突然想借着这事捉弄捉弄这只正经的小白鹤儿,好好提提被皇帝扰乱的兴致。
萧凌仔细瞧着他的动作和着急冒汗的模样,一条红绳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不停玩弄着自己胸前的一颗茱萸,真是一幅好风景。
萧凌欣赏了半晌,才笑道:“小鹤儿你在做什么?”
“绳子解不开了。”
虽然不得手法,但这动作对于熟读经书的他来说实在太过羞耻,没玩两下就硬了。
贺柏舟意识到这一点后,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他的身子何时这么!这么淫荡了!
“主人……”
“不冷。”贺柏舟拿脸蛋蹭了蹭萧凌的手背,“是怕才会发抖。”
“腿疼吗?”
“一点点,还好。”贺柏舟说道。
萧凌注意到他的动作,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别怕,没人敢看你主人的马车。”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贺柏舟反而有了一种心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主人在自己身边,能感受到主人的温度。
“真的吗?”
“解不开?”萧凌佯装生气,“谁准你解开的!”
“我……”贺柏舟蹙着眉,把胸前的痛楚忍在肚子里,垂下了手,“柏舟知错。”
“说到错,我刚刚在皇兄那儿听说,御史大夫贺大人,上书请旨,说要削我的兵权?”萧凌伸手勾住红绳,手腕一转,让红绳在手指上缠了个圈。
萧凌瞧他脸蛋通红,觉得有趣得紧,这小白鹤也太听话了,真是个好学生好孩子。萧凌扔给他一条细红绳,“系在上面。”
贺柏舟忙接过来,听话得将绳子系在两个乳头上,连在一起,却一不小心系紧了,还未拨动,便疼得很。
“嘶——”贺柏舟伸手想解开,奈何绳子太细,他越扯反而越紧了,紧紧勒住他和石子一般硬的乳头,红得像血。
冷静下来后,贺柏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低哑,这把嗓子就应该在朝堂上与人争辩,一出声就比别人高上一截气势。
萧凌一听他的声音便起了亵玩他的兴致,抬手弄散了他的头发,说道:“自己把乳头弄硬。”
“……是,主人。”贺柏舟立直了身子,咬紧牙关,两只手同时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
“不信我?”
贺柏舟拉下萧凌的手,眨了眨眼睛,道:“柏舟信的。”
察觉到贺柏舟在发抖,萧凌拿起衣服给他披上,“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