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此刻很像。
于是戈多睁开眼，入魔般望着李缭舒展开的眉眼，说：“留在船上，谁都不会杀你，你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
李缭唇边微弱的笑意渐渐淡去。
得找源头解决。
没想到，那只雄虫竟然发情了。
戈多当然顺水推舟就上了。他从来都是一个随自己想法来的人。
——看不见，当没有。
然后那个雄虫的笑声开始盘旋在戈多耳边，清清朗朗的，还挺好听。
让戈多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关押李缭的牢室里，那个时间离佛利兹给李缭注射完提神剂不久。
但脑子里狂风暴雨，现实里戈多嘴唇嗫嚅了几下。
“……嗯。”
很心虚。
一夕之间界限分明。
“不可能。”李缭说。
李缭抓着脚腕高抬起戈多的一只腿，戈多被使用过度的雌穴受到挤压，哧溜一下一簇精液被挤了出来，可能角度不对喷到戈多的另一条大腿内侧。
画面不由色情起来。
“你第一次和雄虫做？”
他看了会儿身下正望着他的戈多。
收回手，坐起身，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变远。
像在消失的月光下寻找一个从很久以前便已经隐匿不见的影子，是水中捞月一样的虚幻可悲的妄想。
欲望没满足，就先满足欲望。其他可以暂且搁置。
就从那次以后，戈多明明没到发情期，却好似发情期也到来一样，上瘾的姿态和那个叫李缭的雄虫无时无刻随时随地的做爱，发情，做爱，然后被灌满一肚子的精液。
那时候李缭也会每时每刻在他的耳边喘息，轻声的，重一点的，还有拉长音很骚气的，戈多觉得是在勾引他抬起屁股去迎合的。
戈多从牢室里出去后简直是暴跳如雷，遇到还在活着走动的生命物体就动手，连挑几人，挑的人哭爹喊娘叫帮手。
看不顺眼的人都躺下了，他的火气差不多也平复一半。
于是戈多又返回了那间害自己如此火大的牢室。
李缭以一种怪异到明亮的眼神看着他。像是要笑，又还憋着不动。
戈多看了憋气，心中怒吼操操操我这他妈怎么了软的跟那些半雌有什么区别？！
但现实里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这个令戈多莫名不好意思的时刻，李缭手从他的脚踝上放下来，从床边爬过来，重新覆盖上戈多精瘦的身体，两只手臂撑在戈多肩膀两侧，平平对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李缭明明是眼神很平静的看着他，却让戈多少见的感到一丝紧张。
戈多眨了下眼，眨眼后顿时心里一股子羞臊涌上来，操我他妈眨个啥！显得心虚吗！没做过就没做过爷还是个处男怎么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