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男人推了推眼镜,示意了一下包养合同:“具体看这个,保证随叫随到就好。”
周子觅不太自在,虽然有心理建设,但他现在才真实的意识到,这是真真正正的钱色交易。
许久的沉默,对金钱的渴望终于战胜了羞耻心。
他的母亲前些日子被查出得了肝癌,虽然是中期,但是他一天打三份工,变卖了所有家产,却依旧堵不上住院吃药化疗的费用…
这也是他心情烦闷的缘由,他早早没了父亲,母亲辛苦拉扯他长大,他喜欢男人,已经很对不起母亲了,他发誓要做一个孝敬的人,可现在,他却只能无力的看着母亲痛苦。
如果有一百万…
只是尴尬归尴尬,看对方的外表,衣物和通身说一不二的气质,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那种人,他本以为两人会就此别过,或者这男人教训自己一顿再就此别过。
所以现在他实在想不通,男人下了床就一副要包养他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他自嘲似的想到,怎么会看上他呢?他这种平平无奇,茫茫人海中最普通的一个人。
他鬼使神差的轻轻捏了一把,甚至忘了这是他最恶心的,别人的生殖器。
“怎么不硬?”
周子觅正在小穴进出的手指停住了,望了一眼金主双眸,暗骂自己的东西不争气。
太爽了,他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仅仅是几根手指就让他欲仙欲死。
为什么,刚刚他自己做扩张的时候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这个平凡的男孩真的有这种魔力?
为了表扬男孩还是第一次,他主动撅起屁股,带着周子觅的手摸到了他饥渴的后穴,嘴里诱惑到:“插进去试试…”
周子觅听话的伸出一根手指,戳进他的后穴,没想到却异常的顺利。
后穴饥渴的收缩着,手指一伸进去。就感觉到紧致的包围感。
他尴尬的手足无措,但是却大大取悦了金主。
金主笑了一下:“看样子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周子觅如同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机械的点着头。
或许是因为太平凡的长相,也没有人来打扰他。
只是他不过是喝了一杯白开水后,头便有些重,他隐隐约约明白了,这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最后他只看见了一个伟岸的男人的身影。
醒来后,他的肉棒正插在男人的后穴里。
周子觅迈着蜗牛步走到了床边,金主转过来,分量可观的肉棒正对着周子觅。
他扬了扬下巴,命令似的说道:“去洗澡。”
洗完澡不用说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对于他,条件也不算苛刻。
晚上,他接到了金主的短信。按照短信的地址,他忐忑的来到了酒店房间门口。
推开门,发现金主只穿了一件浴袍,正无聊的刷着手机。
他叛逆的决定了,他要包养周子觅,这个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特别的男孩。
只不过,他只给自己一年的叛逆时间。
周子觅晕晕乎乎的拿着一百万的卡,交了住院费,下午的时候,院长告诉他,母亲可以接受更好的治疗。
甚至于沉迷。
直到在被填满的那一刻,男人意识到,他嗤之以鼻的性,原来这么爽。
爽到他恨不得一直塞着身下这个青年的生殖器。
他昨天工作太晚,又不想回“家”看到那个人阴阳怪气的嘴脸或是被监视,便想着去酒吧放松一下,没想到,在一片黑暗中,他看到了周子觅。
说实话,周子觅并不出众,长相顶多算是清秀,可是奇怪的是,在看到周子觅的那一瞬,他二十七年,对别人从未有过欲望的下体,突然硬了。
从未对别人有过欲望不代表他是阳痿。
“这是一百万,你母亲的病我会找最权威的医生来治。”淡漠的英俊男人冷着脸,将银行卡和一份包养合同向前推了推。
似乎是笃定面前的人不会拒绝。
而对面的人明显是一个大学生,青涩的脸上满是局促不安。
男人满意的看着周子觅犹豫着同意了。
他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子,后穴正饥渴的叫嚣着,粘腻的肠液向外吐出,正渴望着对面青年的肉棒。
他压抑着自己恨不得抓过青年肉棒塞进自己体内的欲望,一本正经的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看周子觅一副神游太空的模样,不紧不慢的敲了敲桌子:“考虑好了吗?”
周子觅回过神,沉默了一瞬问道:“我…我要做什么吗?”
他身上,有什么值得这种人所图的吗?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放在这张卡上,可…这里面有一百万啊。
脑中又回想起,院长跟他说的话。
“小觅啊,你也知道你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治疗费用很高,医院也不是慈善机构……”
浑身青紫痕迹男人正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棒,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他醒来,还故意夹紧了些……
想到这,面前的男人坐姿端正,实在看不出来早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了。
那时看见男人下床歪了一下脚,小处男周子觅尴尬,羞耻,愧疚的不敢看他。
很快,金主就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他高高的呻吟一声,交待了今晚的第一次,射在了周子觅的小腹上。
但他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周子觅的肉棒依旧半软半硬的。
与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金主显然动情了,主动的动着屁股,套弄着他的一根手指,呢喃:“不够……再多点…”
周子觅脸色潮红,试着多插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进出顺利,带起了粘腻的水声。
“啊…”金主像个浪荡的婊子,饥渴的吞吐着。
承认自己是处男,没什么羞耻的。
周子觅耳朵都红了,却还是这样想。
金主也是新手,却比第一次整个晕过去的周子觅经验丰富那么一丢丢。
金主跨坐在周子觅的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青涩的小孩看向他,小孩的肉棒正抵着昨晚被插的红肿的小穴。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周子觅紧张的点点头,拿钱就要办事,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于是他扶着自己软绵绵的下体,对准金主的后穴,插了好几次,没插进去。
电视屏幕上正放着两个男人的性爱片,暧昧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周子觅立马转过身,尴尬的不敢看。
金主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想笑。只不过,传进周子觅耳边,是金主不悦的声音:“过来。我能吃了你不成。”
性子单纯的周子觅料想,这应该是金主的功劳。
他陪母亲说着话,心里暗暗坚定了,这一年,他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情人的想法。
他翻看着金主给的具有法律效益的包养手册,无非就是随叫随到。
于是,一晚上的压榨,使得青年的肉棒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男人满足的摸着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不遗余力的上下起伏,嘴里浪叫着。
爽的没边了。
他只是有心理洁癖,他喜欢男的没错,但他一直觉得性是很脏的东西,一个生殖器插进另一个排泄系统,怎么会有快感。
但他还是抱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态,看着周子觅不设防的喝下一杯有料的水,却率先快于了下药的人,扶着人去了酒店。
或许是喝的酒太多了,在青年吻上来的那一刻,男人没有避过。
“我……”周子觅张了张口,不安的动了一下身子,自以为隐晦的瞥了一眼昨晚跟他发生关系的男人,又看一眼薄薄的包养合同,没动。
昨晚,他心情烦闷,没坳过同学千方百计想拉他去酒吧一起看看的说法,便去了,但是也没喝酒,只是小口抿着茶水,乖乖的坐着等着在舞池间扭动的同学。
比起周围的人,他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