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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娇往事【双性人妻受/两攻一受/sp/壁尻/轻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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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59 即使是恶意的种子,没有滋养就不会发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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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因为营养不良和创伤性的性经历他几乎不来月经。活下来就算是辛苦,不堪重负的身体很难正常运转。

所以时间久了,调笑的男人就生出了恶劣的主意。

他们塞了红色的浆果进入清宇的身体,然后看红色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来,那群畜生笑称为“月经”。

第一次来了月经后,她更是确认了,自己是真的女孩儿吧。也或许是两种混合的性别里,女更多一点。

清宇月经并不规律,有时几个月来一次,有时量大量小。

中学的时候,清宇和同学们终于迎来了性教育课程。他们和老师一起研究过避孕套,卫生用品,和几种避孕手段。

她永远记得那个春天,低头看腿间被血浸透的内裤,第一次,她内心有说不出的感受。

学校的性教育,怎么说呢?即使是高等学院,对于性与性别,仍是“一言以蔽之: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的状态。

也许是人的直觉,就像路人闻见大麻的烟味就恍然明白这是毒品一样,清宇低头看见内裤上浸湿的那片血迹,她迟疑了一瞬,然后明白过来这是月经。

清宇被束缚了四肢,只能抖动身体,然后泄气地哭叫,“最贱的是我。”

热闹的房子里满是清宇崩溃的声音,只是可惜出了这座房子,陆诚还买下了周围一排。

安静的社区里,没人能听见清宇的尖叫。

清宇眼看着要被弄回去,他开始撒泼,脸上亮闪闪的全是泪,“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我要去告你们!我要报……”

他应该是想说“报警”的,但脑子转得比嘴快,想起自己空白的身份,一下静了音。

身边两个人控制不了他,只能把清宇压在床上,用被子裹起来。

陆诚愣神的一秒钟,清宇一脚踹上陆诚的肚子。

逃命自然是用了全力,陆诚痛得直不起腰,清宇双脚一踩上地面,就推着身后的陆权往墙上撞。

一个人根本压不住清宇,他又咬又踹,哭叫着挣扎。

然后,这一天就这样结束。

没法用语言形容的一天,有时候就这样结束,说完就完。

清宇第一次看见“陆诚”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他忘不了心里崩塌的声音。

陆诚为了夹住乱蹬的两条腿,手臂上青筋暴起。

两个人拎着他往房间走,清宇见面前逐渐凶起来的表情,朝他吼回去:“那个礼物是我!门后面那个礼物是我呀!”

他在陆权怀里动得像油锅里的泥鳅,“陆诚你为什么这么贱!白送的你不要,花钱买回来就喜欢了!”

但是陆诚拒绝了。

他甚至站在门外,隔着门,态度冷淡地拒绝了邀请和门背后精心准备的礼物。

清宇再次被人从身后拎住。

清宇身上勉强穿了一件整齐的浴袍,露出两条打湿的腿,和小腿内侧流下的血痕。

粘稠的血从子宫内部排出来,掺和必经路途上的水,被化开,变成血水,顺着腿根向下流,留在原地一个血脚印。

陆诚没有月经,他不懂子宫流血的血量会有多大,但目击清宇的状况,这…..应该不算正常吧?

其实之前的故事并没有结束。

有时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一天,那就算了,一天之后还有一天。

一天一天。

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完全无法控制,清宇挣扎着从陆权怀里退出来,然后被身后另一个男人抓住。

“你放了我!”清宇被拉住手,在两人之间挣扎。他吼得太大声,尾音几乎破掉,泪花飙出来。

陆权有15%的疑惑,但在混乱的场面里窥见清宇身下的血,他当下抓住陆诚的手,不再阴阳怪气,直接大声痛骂:“陆诚,你有毛病,把人搞出血了?”

清宇害怕地扯开门向外跑,他听见身后陆诚追上来的声音,心里紧张地发抖。

外面的走廊上只有几盏浅浅的壁灯,清宇撑着墙往前跑,经过楼梯转角,他加速向下冲,却突然撞入另一个人的怀里。

陆权冒着雨从公寓赶过来,他和陆诚提前约法三章,除了一人一天之外,还有铁一样的守则 --- 一定要信息共享。

被买回来这一年,再加上猫在北城屋的几个月,他从没流过血。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阴冷的冬日雨夜,好不容易摆脱的东西将他重新拖入噩梦。

他站在浴室门边,看见陆诚的脸,越走越近。

清宇一个人住在单人病房,一个人看窗外的日出和月色。

有时下午昏睡过去,再醒来是末日的黄昏,整个天空金灿灿一片,偶尔夹杂着几片粉色浅薄的云。

有时一天就这样过了。

陆诚举着内裤,越凑越近,呼吸暴露出他逐渐难以忍耐的神情,身体里像翻涌着灼伤理智的、滚烫的岩浆。

他想要舔,想要吮吸那块湿痕,想要直接吻上流血的阴部。

那是清宇的月经。

清宇气得发疯,他不要命地攻击和挣扎,最后进了医院。

赵秉之为了保证他手上的性资源活得久一点,总是配好了药。分给清宇的有抗抑郁的,失眠的,补充维生素的。

在医院里的那段时间,药被医生强制停了,“患者需要静养。”

清宇拥有子宫,所以从没觉得子宫里排出的血会有多么特殊。

所以她不知道,所以当她遇见一群没有子宫,天生没有生育权的男人时,那群人会有多么嫉妒,会有多么仇视她的身体器官。

如同天阉的男人极度仇视和嫉恨大鸡巴男人,和他的伴侣。

清宇跑去找清艾,因为她不会用卫生巾,或是卫生棉条。

在那之前,清艾态度反复地对清宇好过坏过,也时有时无地念叨过:“如果你是男孩儿该多好。”

可清宇的身份证明上定下的是性别男,最开始她听不懂清艾的这句话。

他举止自然地做了一个衔接动作,将内裤收起了口袋,朝清宇走过去。

清宇从发育的青春期开始就有月经。

被挣乱的床上,一条长长的毛毛虫,露出脸,眼里全是泪。

陆权喘着粗气,伸手压在清宇身上,他说不出调节氛围的玩笑话了,还能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刻吗?他想不出。

陆诚跪在清宇身边,也喘,腹部还在一阵阵地痛,他想和清宇说两句,更没机会。

陆权企图在耳边,温柔一点和清宇说话,“宝贝你肚子疼吗?我保证你休息的时候,我会教训那个混蛋。”

但通常“宝贝”两个字还没说完,就痛得倒吸两口气。

清宇下身被血浸湿的面积越来越大,陆权住了嘴,和缓过来的陆诚一人一边,抬着人往最近的房间走。

陆诚和他性交,和他接吻,和他调情,和他对视的时候勾起唇角笑……

清宇晚上坐在房间里,偶然想起过去产生的愉快心情会迅速溜走,他看着窗台外的花花草草,茫然地想,陆诚有想过那个礼物会是什么吗?

他是不是,也根本不想知道的。

清宇被放置在房间里,等着陆诚。

房间里不仅有他,还有餐车。餐车上有备好的酒,和清宇需要的餐刀。

生病住院的那段时间,药物带来的副作用机会被身体代谢干净,清宇头脑清醒地把刀捏在了手里,赵秉之进来的时候,他就冲了上去。

是陆权,直接拦腰抱住了他的腰,把人装个拖起来,双脚离地,像格斗术。

清宇尖叫着抓陆权的手臂,他挣扎着蹬腿,然后被陆诚赶上来抓住了脚。

被上下抬起的家伙丝毫没放弃,他又哭又叫地挣扎着,像杀猪厂排号的猪。

清宇住在清净的医院,停了药,渐渐恢复了精神。

赵秉之估摸着那个玩具快要到报废的日子,他便再一次向陆诚发出了俱乐部的邀请。

他再次邀请陆诚加入集团俱乐部,并且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以表对于双方合作的重视态度。

陆权怒极,只觉得陆诚还是那样蠢,愚不可及,他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他就靠强奸这一套?把人玩废了,就不会跑了吗?

陆权自觉是站在清宇这一边的,他伸手去护清宇,却被人弯腰在手上咬了一口。

他僵了一下,立刻就被清宇钻了空子,闪身就向楼下跑。

陆权被跑过来的人撞个满怀,他有一瞬间的欣喜,以为清宇是在迎接他。

但下一秒,被中断脚步的人开始尖叫。

如果人承受恐惧的极限是一只装满的水杯,杯口边溢出的部分就是无法消化的惊惧,大脑宕机的瞬间只能用最原始的尖叫来纾解紧张的高压。

之前被压下的难过又重新漫上来,几乎让人窒息,清宇抄起背在身后的那瓶沐浴液,里面加了水,被他提前晃过,他伸手将里面的液体向陆诚泼去。

“你!”陆诚冷不丁被偷袭,他慌张地躲闪,错过了抓住清宇的最佳时机。

穿着浴袍,光着脚的人一瞬就跑到了门边。

清宇再也没摇摆过自己的性别。

他不会再认为自己是女性,更从来不是男性。

他是怪物。仅此而已。

但他好像是偷偷潜入清宇房间的,浴室里传出的动静让理智回归,陆诚捏着东西冷静了一下,然后神情自若地叠了叠手上的东西。

正要装进口袋里,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陆诚下意识遮了遮手上的动作,转头就看见清宇煞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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