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脚指头勾起,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腰身,他毕竟才接触性爱,只以为两个人做爱就是床上的事情,没有其他,但接下来男人的举动让他大为震撼。
“说你是骚货,求我操你的骚逼。”
陈可脸颊泛着一坨红晕,双眼迷离,特别像是喝醉酒的既视感,他伸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指尖在自己的乳头上停留,在自己看来,颇为大胆的转了转捏了捏,乳头也是敏感点吗?好像胸口随即也变热变痒了起来。
季延把自己的肉棒从小粉逼里抽出来,顺着流出来的还有一泡浓精,他双指分开陈可的大阴唇,将食指伸进还未闭合的阴道里,修长的指腹微微弯曲,开始扣里面的精液。
他明明射进去很多啊,流出来的却不到,难道射的太深了,他操的时候可没戴套,万一这个小骚逼怀了怎么办?
思及此,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继续向里深挖。
“我……”陈可,一时语塞,根本没人告诉他这些。
“装的倒是挺纯的样子,实际张开腿就是让人操的骚货,是不是啊,小骚货。”季延口中污言秽语特别多,他向来高高在上,又怎么会看得起这种低贱的男妓。
“我很缺钱,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陈可眼尾有些泛红,但没有哭,平日里被继母谩骂的次数太多,多多少少有了些抵抗能力。
陈可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就被男人低吼了几句,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喘,下一秒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后穴。
“操!谁他妈让你缩了!你想把我老二夹断了是不是!”
季延拧了一下男妓的臀肉,也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的瑟缩,操,夹的他鸡巴好疼,他鸡巴那么粗那么大那么长,男妓的屁眼虽然可以扩张,那目前看洞口还是有些狭小。
“操,老子是男人,你他妈吸奶呢?!”
陈可感受到男人的不悦,立即送开口,因为屁眼被男人操到了前列腺凸起的圆点,整个人像是被电击痉挛起来,细小的阴茎也全部硬起来,他射来出来,精液不多,也不是乳白色的,有些透明,像是蛋清,就射在自己胸口的位置。
他简直爱死了被人戳到g点和前列腺的感觉!
两个人一度维持着一上一下的插入被插入姿势没有乱动,陈可低垂着眉眼,不敢直接明晃晃的去看男人的五官,他有点害羞,有些局促。
“你叫什么?”季延低沉的问道。
“陈可。”
“您说了什么?抱歉,我,我没听清……”
“我让你舔老子的奶头,妈的,搞清楚我是来嫖你的,不是你嫖我!”
“好,马上,您别生气……”
“喜欢,我的屁眼好舒服,用力,还是好痒。”
“痒就对了,这个春药药力持久,没个三天三夜不会消失,也就是说,你这三天都要被我操,不然逼就会痒死,你去挠也好,去拿东西塞满也好,如果性欲得不到满足,就会觉得浑身瘙痒难耐,皮肤挠出一道道血痕。”
陈可已经陷在性爱里难以自拔,他主动抬起自己的屁股,更大幅度的敞开腿,将自己的后穴全部敞开,让男人随便操弄。
“进来,都进来,给我,操死我。”
季延冷嗤了一身。
“骚货。”
“灌……灌了……里面洗了三遍,喷出来的都是清水,很干净的。”陈可怯懦的说着,他知道男人要用他的肉棒开垦自己的屁眼了。
“要是被我操出来屎,我就让你全部吃掉!”
季延说完,按着肉棒没迟疑的径直捅进去。
“还真是天生淫贱。”季延勾唇邪肆的一笑,抽出手指,双手分开陈可光滑的美腿,附身吐了一口吐沫在陈可的屁眼上。
“刚才把你的处女摸给捅破了,现在我来操你的屁眼好不好?
啪的一声!
季延觉得这男妓销魂的小穴被自己操的更热了,他额头泛着薄汗,精实的肌肉绷紧,按住男妓的肩膀猛地撞击了几下,紧接着臀部肌肉收紧,他扬起脖子呻吟了一声。
感受着自己马眼处不断向外喷射的粘稠精液,他浑身哆嗦了几下。
操。
“我……”
“我是骚货,求主人操我的骚逼,好痒啊。”
陈可脊背还躺在床褥上,腰身却主动半抬起来,自己一前一后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但男人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毕竟只是手指,就算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没有男人目测五六厘米的大肉棒粗,而且着肉棒很长,全部没入都能顶到自己的子宫口,小腹好像都被顶的凸起了一块。
“唔——”陈可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蓦地夹紧腿,也将男人的手固定在住,刚才被男人喂的强力春药还在药效发作中,只不过刚才高潮过后减轻了一些,但此刻随着男人的触摸,他身体又酥麻瘙痒起来。
季延能感觉到陈可的小粉逼正在一缩一缩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小逼还挺紧,他眸色渐深,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刚做了一个小时,才拉开序幕而已,毕竟这个情趣房那么多性虐的工具,他当然要好好玩玩,不然怎么对不起十五万的开苞费,这个傻逼,竟然天真的只要五千,剩下的钱早被夜总会的经理给抽走了。
“可以在操我一次吗?我的逼好痒,我不舒服。”
“缺钱?行了,省省你那套骗人的说词,我听都听腻了,上次一个新来的男妓,还说自己父母得了重病,结果我让人调查的结果就是他是个孤儿,根本没爹没妈,你们都是骗子,要钱就直说,骚货。”
陈可抿了抿唇,把刚刚已经酝酿好要辩解的话咽回肚子里,这个男人不会听的,他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鄙视嫌弃了。
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是弱者,他被强者蚕食掉,理所当然。
“难听的名字。”男人敷衍的回了一句,反正等他过够了瘾,谁还会记得这个会所里的男妓呢。
“难……难听吗……”陈可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挺普通的,但达不到难听的地步吧。
“不然呢,你没什么昵称吗?不会用真名字过来当男妓被人操屁股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季延只顾着自己的鸡巴爽,大力鞭笞撞击着,一度导致屁眼红色的媚肉外翻,甚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一堆白沫,他双指揩了一下。
要死掉了!
没错,就是爽的要死掉了!
“谁允许你射了!妈的,贱货!下次给我憋着,我同意了你才能射出来,知道吗!”季延恶狠狠的威胁着,撞击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
陈可立即从嘴里探出粉红小舌,灵巧的舔弄着男人左边胸口的乳头,舔了几下发现这乳头变硬了,也大了至少一圈,他余光看了眼自己的,两个乳头可怜巴巴的没人眷顾,如果这位客人也能舔自己的乳头就好了。
“再舔,含住。”季延吩咐着,这男妓的小嘴还真是不错,他决定一会操完屁眼,再来一把深喉。
“好。”陈可乖乖照做,轻轻含住男人的奶头,裹了几口,像是小孩吸奶一样,竟然裹出了声音。
他果然是喜欢被人操的,这种做爱的,性交的感觉,让他觉得飘飘欲仙,所有的烦恼都不存在了,他甚至想一辈子都这样,被人操到老,操到死,结束着可悲的一生。
“真他妈紧,喂,别光顾着享受,舔老子的奶头。”
陈可被操的晕乎乎的,一时间没及时回应,男人当然不会手软,扇了他一耳光,力道也算不得重,却把陈可的思绪唤了打了回来。
他再无顾忌,猛地挺身前进,将整个鸡巴送进去,开始快速的撞击。
“喜欢被我操屁眼吗?”
陈可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头顶都快被顶到了床头。
但出乎意料的,后面的肉洞竟然比前面的小粉逼还要紧致,他的龟头被卡住。
嘶,箍的他鸡巴好疼。
陈可咬着下半唇,男人的肉棒还没完全进来,他好像自己的肠道吃掉全部。
季延抬手一巴掌拍打在男妓屁股上,这臀型真是性感,臀肉还有富有弹性,他真他妈想亲一口,但转念一想一个男妓的屁股,脏得很。
他按着大鸡巴,在床头上拿起一个避孕套,熟练的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灌肠了吗?”
射了。
射精可真他妈爽。
陈可柔软的身子同样颤抖着,他能清晰的感觉那灼热的精液射到了自己子宫口上,太烫了,好可怕,但是熨贴过后也好舒服,他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场开苞的性爱终于结束了吗?可是男人怎么还压在自己身上,好吧,可能对方想多温存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