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笑得更诡异了,嘴角甚至裂到耳根,女人走地很快,几乎一闪身就蹲在小青年面前,惨白苍老的手覆上周寒圆滚滚的孕肚上。
“求求你,孩子是无辜的,别动他好不好?”
“咯咯”女人又笑两声,她目光呆滞,却滴溜溜地注视着周寒,她张开没有舌头的嘴巴发声:“主人,这里有个酾族的男人。”
晚风荒凉,密密匝匝的漆黑树枝后圆月明若流鎏,苍老乌鸦立于树枝顶端,阴森诡异地报丧。
“吱呀”一声,一扇朽地不可思议的门突然打开,纸糊的女人面色惨白,涂着吊诡艳丽浓妆,长发如墨,对着墙边的小青年“咯咯”地笑了起来。
周寒顿感芒刺在背,他惊惧抬头,对上那张诡异的脸。
他眸中含着泪,鸦翅般的睫毛垂下,在光洁鼻翼两侧投下小片阴影,对着圆滚滚处充满歉意道:“对不起宝宝,我不是……呃……故意的,可是真的好疼啊……”
周寒耐着疼痛,埋着头小声啜泣起来,突然间,他感到自己身下隶属于酾族人特有的小缝流出一点液体。
他浑身一震,眼睛带着未知的后怕。他拉来裤腰,冰凉的手掌甫一触敏感下体,浑身都颤栗起来。他忍着不适,终于将手伸进那处短小的缝,在周围流满粘液处摸了一圈,颤抖着伸出手。
片刻后,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从门缝钻了出来。
面色惨白,嘴唇鲜红,手里还拿着半只未吃完的婴儿。
纸糊的女人裂开嘴角,流露出诡异的笑,穿着丧服的身体从门缝挤出来,尖声尖气地走向周寒:“小哥哥,肚子动的这么厉害,不会要流产了吧?”
“你要干什么?”周寒苍白着脸色,身体紧贴墙,他不敢剧烈动作,否则那个狭缝就会吐出血液,“别,别碰我!李阙痕!李阙痕救我——”
女人身体陡然停住,像听见什么可怕的东西,而后左右四顾,发现这不知好歹的小青年只是吓唬自己。
猩红刺目的鲜血渗进指甲盖,又从边缘蜿蜒而下,停滞在指节褶皱处。
周寒眼泪流地更凶了,哭着祈求丈夫快来救自己。
“李阙痕,你怎么还不来……呜呜……再不来你儿子就没了……”